骄阳似火的夏天在人们懒洋洋的昏昏yu睡中和挥汗如雨后谢幕,路边的花草在人们的惋惜声中凋谢。秋天毫不客气的到来了,不经意间路边的绿,一阵清风过后到处飘的像皇家的金叶子一样不值钱。对那些曾经付出过的人来说秋天充满丰收的笑意。对青过的生机飘得到处都是,人们已淡忘它的青chun,怨声四起现在的枯黄。
今天我上班比较早,办公室的一角只有豆腐先生一人在唱着自创的流行歌曲《指缝年华》。<
你就像手指夹缝间的香烟
转眼间燃完
这暂短的时间里
我在前方等着我梦中的你
我看你笑姿满面
我心花怒放
你却头也不回,给我留下一面侧影
走进我心门的
却毫不掩饰的撞碎我心花
香烟燃尽时,你侧影又显
但我和她已成舟
我已疲惫无心再笑
岁月照亮我们的皱纹
时间抹杀我们的年华
那年盛夏,你说好的
我们永远在一起,让我等你
你失约了,还是时过境迁
但岁月不可轮回<路
一切已尘埃落定.....
歌声里带着几分忧伤,我走近一观其详,他边唱歌边两行眼泪有节奏的从眼颊滑落。
我不解质问:"大清早你发什么神经?"
他说:"你才神经呢!"
我说:"这么伤心女人被别人上了吗?"
他说:"你女人才被别人上了。"
我又问;"既然没有,那你大清早哭什么丧吗?"
他突然说:"我要跟罗兰分手!"
我说:"跟女人分手?像你这样换女人比换手机都勤的男人来说早就麻木了有必要掉眼泪吗?"
他解释:"他跟我分手的原因是,我没有结婚的条件。"
我说:"所以心里难受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他突然转移话题,"张浩,你有没有多余的钱借我点?"
我疑惑说:"工资不是到账没几天吗?"
他说:"别提了,就那点工资,我去清水湾包了两次夜,又去游戏厅刺激了几下,现在所剩无几。"
我说:"你能不能整ri不要这样厮混,存点钱干点正经事,每个月的工资不要像女人来号一样就那么几天。"
"我不想听你说,你只说有没有多余的。"
我说:"这世道谁还有多余钱,你需要多少。"
他毫不客气说:"五千···。"
我不解地问:"你要这么多不会又去包夜吧?"
他很认真的解释:"不会的,我带罗兰去打胎,完了分手。"
我愣在那里,上高中时他几乎天天换女朋友,我们好几个同学暗地里讨论是不是xing功能有问题。上次去清水湾一下来了个双飞,我们大家都有点不解,我想是他在大家面前虚荣的安慰自己。这下突然一下来个一炮成功。
我说:"晚上我给你。"
他连声感激:"张浩,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听他说的话让我涌出一种亲切感,看着他现在眼睛无光像死鱼一样,眼角处需要处理的眼角屎,等待梳理中的脏乱头发,jing神很是不佳。在高二那年我跟王迁分手,他那时跟一个青海女子谈得死去活来不可收拾,一晚上几乎不回来,那女子好像是高三的,那时整个学校流行搞学姐。那学姐名叫王小刚,整个名字听的男女不分,那名字正是名符其实。王小刚整个人看上去像个火柴棍,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大家后来直接叫火柴棍。大家经常说他一点艺术观念品味都没有,飞机场一样的火柴棍你都能看上。他却脸都不红的说,你们懂个什么,那是实用型女人不是花瓶型女人。再后来火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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