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扁他一顿。段南瑾看向容玄月。
那就扁呗,反正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容玄月眼神示意道。
嗯!那就不客气了!对视一眼,嘴角列出了一抹邪恶的笑。
没有丝毫停顿,两人疾步上前,扯着叶凡的衣领,便开始了他二人的伟大计划。
“段南瑾,容玄月我跟你们俩没完!”乒乒乓乓的声音下传来了叶凡的怒吼声。
“咦,咱俩跟你无冤无仇,有没对做什么,你嚎个什么劲啊?!不知道还以为咱俩对你做了什么呢!”段南瑾抽出空对着叶凡道。
“就是,咱们都是注重名声的人,你可别败坏了我们清清白白温文尔雅的名声。”容玄月二人也不落后。
“檫!爷诅咒你们两个这辈子都找不到媳妇!”
“这找媳妇的事情可不在你哦!”
“…。”黑线,无数的黑线。
谁能告诉他这俩货出去几年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惜即墨离忧与沈墨竹已经走远,对这幅美景并没有眼福的得见,最多也就是听着那嘭嘭的声音和那斗嘴声隐隐约约从背后传来,让他们一阵好笑。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无论它是喜是悲。恍若时间的齿轮永远不会停转。
夜色朦胧,人亦朦胧,看不清看不明,恍若虚幻,是似而非。
两人肩并肩走在街头,逐渐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容玄月偶然回头一瞥,却正好看见那二人猛然没在夜色中的那一幕。心头不知浮现出了何种心绪,说不清道不明,或喜或悲,是感慨还是担忧,他,说不上来。
“离歌。”久久无言后,即墨离忧唤出了声。
“嗯?”沈墨竹侧首,询问的眼神看了过去。
“母后打算给我纳妃。”按捺已久,藏在心里那翻腾不已的意念想要寻求答案迫切,让他再也难以隐忍。
有十数日不曾见了呢。十数日的时间,他埋头于琐碎之事,而他依旧困在那一隅之地。恬静,自然,平淡。
他也想要和他一样的,只是他放不下,也做不到。
“皇兄的年纪也是时候纳妃了啊。”沈墨竹点点头,说道。这个时空的男子女子都较为早熟,十八岁立妃算不上早。如今皇后娘娘才提出此事,比起以往的储君来说还算是晚的。毕竟皇兄连一个侍妾都不曾有。
况且以立妃之事,更能拉拢不少的支持者。对皇兄以后的统治还是相当有利的。是以也不怪乎,皇后会提出纳妃之事。
只是,一旦皇兄坐上高位,想娶个真心相待的女子怕是不太可能。姻亲,后宫这东西,只是为了权利而存在,而不是感情。
听着那毫不意外的回答,寂寞离忧的心一瞬间低沉了下去,是啊,他心里早就清楚是这个答案的,为何自找苦吃。他何必奢求呢,他连一点点动容都不曾,即便是以兄弟,或者是朋友的关系。
平静,波澜不惊,宛若一潭死水。就好似他是个陌生人,是生是死,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般。
“离歌,你真的觉得现在便是纳妃的时候么!固然纳妃能为我巩固势力,但外戚专权这种事在墨国历史上并不少见。如今我们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这么早就把自己困住。今日我们可以借着他们的势力,站稳脚跟。明日我们就可能被他们踩在脚下。
与虎谋皮,迟早伤及己身,与其留下这样隐患,倒不如现在就把所有潜在威胁拔除干净。虽然说过程有些久有些难,但结果却要比纳妃来的好。
再者说,我不相信就以我自己的能力,就不能把所有的阴暗拔除干净?!又何须借助外力!”即墨离忧有些恼恨,出言道。他真的不在乎,一点点都不在乎。
甚至希望他借助姻亲的力量!他知道,离歌是为了他好,以最快的时间掌控一切,可是他不想!
“那皇兄是拒绝了皇后娘娘的请求了。”不是问句,只是陈述。沈墨竹说道,他知道皇兄既然如此说了,自然也就是拒绝了皇后娘娘的建议。以皇兄的手段确实足以。皇兄这般性情的人骨子里自然是傲气的,不屑于用外力,尤其还是这种以女子作为交易手段的方式。
“离歌觉得皇兄做的不对么?”即墨离忧问,这是承认。
“不曾,是离歌浅显了。”沈墨竹道,而他却少了一句——皇兄,你其实是可以接受姻亲这一方式的,正是因为你的能力,所以他相信外戚专权的现象不可能会在你的时代出现。
只是他知道,皇兄不可能会答应,是以选择了赞同。既然皇兄不愿意,那便随着他的意思便是,至少,这种方式虽然慢了些,却真的如皇兄所说,是最保险的方式。
路在脚下越走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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