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宫宴的目的想来诸位在场的小姐多数也都是知道。”即墨离忧站在高台处,对着众人说道,“既然如此,本殿也不多说。
依往常惯例,常是以比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为诸位小姐添色,然而这类比拼,在即墨王朝持续了数百年的时间,说起来有些太过于乏味无趣了些,是以,今年的比拼规则将有所改变。”
即墨离忧此言一出,让众人议论纷纷,这说改就改了,还没有任何的通知?!那他们这些天来的准备岂不是付之流水?
可是,太子殿下所说也没有错,每每宫宴等类活动一旦举行,便少不了这些诗词,琴棋,这么多年看下去自然是腻了些。
这倒让他们为难了些。
“诸位大臣稍安勿躁,这局虽是变了,可本殿倒还不至专门找出一些怪题让诸位小姐为难。”即墨离忧见台下众人交头接耳,不由得出声安抚道。
听着即墨离忧的保证,众大臣的心思安定了下来,仔细考虑了一下,倒也就同意了即墨离忧的安排。而至于那些小姐们,则是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利。
“既然诸位大臣都无异议,那下面,还请愿意尝试的小姐应题吧。”即墨离忧望了眼沈墨竹,见他点头,既而对着众大臣宣布。
即墨离忧话音一落,近百名女子站了开来,红肥绿瘦,姹紫嫣红,在这秋日,倒是显得春意盎然。
“这一局的内容便是踩着水上的木桩,到达湖中央的亭子,中间不可以落水,否则便算是输。”即墨离殇由即墨轩辕身边走了下来,接过了讲解的任务。走到太液池边指着那太液池上依然布置好的太液池说道。
此时的太液池上在最中间多了凉亭,而凉亭四周的水面上则是竖起了无数的木桩,密密麻麻,参差不齐。
“就这么简单?”有人发问。这木桩的落脚点虽小,虽是高低不平,可甚在数量多,密度又大,如此一路踩过去,可以说不费什么力就可以渡过去的。她们虽是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或许是娇弱了些,可却不表示这踩个木桩也踩不稳?!
“呵呵,明小姐,这简不简单可得走过了以后才知道。”即墨离殇听到女子的质疑,笑得颇为高深莫测。此刻的他可比平时的他要稳重多了。毕竟,今日之事于他也是大事,马虎不得。
只是,却不知道离情和离心做什么去了,若是她们在,也让她们试试,这繁星梅花桩走不走的了,即墨离殇有些出神。
“诸位小姐,请吧。”只是一瞬,即墨离殇便又是他即墨离殇。
至于这参加的近百名小姐,虽是狐疑,却还是将信将疑的踏上了这木桩。
所有人尽数登上木桩——毫无意外。
“离落,你说太子殿下到底要做什么啊?这木桩明明就很好过啊,要是我的话,直接就可以跑过去了。”慕菱摇摇头不解道。她家姐姐去踩木桩了,她家爹爹还生她气呢,所以也只能问离落了。
可她也只是发表一下感慨一下,可真没指望离落能回答上来。
“慕姐姐可不要小看了那木桩哦,会落水的。”沈离落一板一眼的回答道,这位慕姐姐只是来玩玩而已,那么,也就是可以是同盟,不必出手了。既然不是对手,那她还是可以好心解释一下的。
“落水?!”慕菱摆明了不信。
沈离落倒再没有多说,这局若是简单,还用的上她家哥哥出题吗。
角落处。
“离歌。”即墨离忧轻唤。
“皇兄?”沈墨竹有些讶然的看着来人,这个时候他不是在主持这次的赛局吗。
“我让离殇接了过去,若是不给他找些事做,估计人又没影了。”即墨离忧似看出沈墨竹的疑惑,解释道。
“离歌,你说这一次能有多少人能过?”即墨离忧虽是这样问着,心底却也是清楚,此局估计连半数都不会有。
“皇兄,那女子中可有你中意的。”沈墨竹避而不谈,“这一次,设局固然会刷下许多人,可这局既然设了,到最后必然是要定下一名女子的,否则父皇他们绝不会罢手,一定会让你娶了他们想要你娶的。如此反不如你自己主动寻一人。”
“母后那里已经定了人选,无论我到底能不能寻得我喜欢的,结果不都是一样?!”即墨离忧反问。
定了人选?沈墨竹蹙眉,那皇兄还何必再有今日一局?
“是倾家的才归来的女儿,待母后与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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