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方才两人缠绵之时四下黑暗,许棠未曾注意,如今见到,顿觉心惊肉跳,“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周险瞥了一眼,淡淡说:“我跟方举要脱离组织,骁哥不高兴,砍了一刀。”
许棠手指颤悠悠地捧住他的左手,将他手翻了过来,这才发现这伤口贯穿了整个手掌——可见当时小指与无名指以及小部分手掌被完全斩了下来,又重新接了回去。
“那现在……痊愈了吗?”许棠看着这狰狞的疤痕,只觉脊背发凉。
“还行,变天的时候会痒,”周险将手抽回来,“看了怕,你别看了。”
许棠不说话,忽上前一步将他抱住。周险抚了抚她的背,过了一会儿,“许海棠。”
“嗯?”
“面要烂了。”
许棠:“……”
吃完面,许棠烧水洗澡,两人回卧室躺下。躺了一会儿,许棠忽觉得有什么东西渐渐硬了起来。周险从背后伸手将她腰一环,往自己怀里一揽,模拟那时的动作,恶意朝着她股间一顶。
许棠羞愤,伸出手肘往后击,周险闷笑一声,贴着她耳廓问:“许海棠,既然你还没睡着,我们来交.配。”
“……你懂不懂这个词是形容动物的?”许棠抓狂。
“一样的。”周险低声一笑,右手绕到前方,探了下去。
许棠呼吸立时乱了,身体一缩,下意识并拢双腿,周险却将其分得更开。
过了片刻,将她整个翻过来,衣服推高,俯身下去。过了一会儿,周险又低声开口,“还是这么小。”
许棠抓起旁边枕头往他背上一打,“你闭嘴!”
周险低声笑说,“好,我闭嘴,”话音刚落,猝不及防地往前一顶。
许棠一口气霎时滞在喉间,尚未吐出,周险已箍住她的腰,疾风骤雨般开始挞伐。
因为之前有了一次,这次周险持续了很久。到最后许棠已体力不支,在周险愈战愈勇的攻伐之下,瘫软成了一摊水。
到凌晨时周险方停了下来,揽住她亲了一会儿,很快沉入睡眠。许棠睡前抓住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明早得去买药。
——
第二天邻近正午许棠才醒,窗户开了一线,周险赤.身站在窗前抽烟。许棠一睁眼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险转身,许棠立即将脸别过去。周险笑了一声,叼着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扳她的脑袋,“又不是没看过。”
许棠死死不肯转过来,“你快把衣服穿上。”
周险低笑,也不为难她了。将自己衣服捞过来穿上,说:“起床吧,方举开车过来了。”
许棠这才转过头来,“去哪儿?”
周险看她一眼,“剪彩。”
许棠在洗漱的时候,周险就在她屋子里乱逛,时不时发表一句评论。
“这顶吊得真丑。”
“你卧室墙壁居然是屎黄色的。”
许棠懒得理他,她发现四年不见,这人比以前嘴贱了不止一点半点。
很快收拾妥当,周险攥住她的手往外走,许棠扭头往里看了一眼,“你的手套……”
“你不怕,我还戴什么。”
许棠愣了一下。
很快到了小区门口,前方一辆奔驰车驾驶座车门打开,一个男人钻了出来,朝着她大声打招呼:“嫂子!”
许棠定睛一看,惊讶道:“方举?”
方举头发染回了黑色,理一个清爽的圆寸,穿着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十分的人模狗样。许棠正要赞叹两句,忽看见他搭在车门上的手上戴了个很粗的翡翠扳指,立时又将话咽了下去。
车子轧着满城枯叶一路往东驶去,最后停在了一家酒店前面。许棠刚刚钻出车门,红地毯两旁穿着大红旗袍的迎宾小姐,和酒店门口一排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忽齐刷刷朝着许棠鞠了一躬,高声喊道:“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