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触感柔软的不可思议,像棉花撞见云,像微雨遇清风,一触极缠-绵。贺修忍不住低下头,深深的闻了闻少女身上清甜的奶香味儿,带着不可思议的甜。
察觉到少女的身体紧绷的不能再紧绷,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狭促,慢慢的拉开与桐魏的距离。他理了理掉落下的碎发,脸上的表情像足了一只偷腥的猫。
桐魏脑子里犹如一万趟载着无数草泥马的火车鞭笞而过,将她本就不大的脑容量硬生生的给撑爆了。
直到贺修走出房间,她都还没从刚刚信息容量巨大的一吻中缓过来。尤其是……对方吻了再稳,吻了再吻……
尼玛!当她是棉花糖么!这样舔了又舔,就差没有伸舌头进去咬了!
…………这个想法只浮现了四分之一秒,桐魏就再一次被自己的想法给囧到了,和贺修在一起的半个小时内她对自己形容词的词汇量有了新的认知。
可是,贺修喜欢的难道不是恒诗梦么?为什么会对她亲亲吻吻?桐魏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再也拉不回来了。
“系统,刚刚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啊?”
“抱歉,总部检查一切正常,系统无法识别。”
“……”她怎么就忘了这破烂的系统不靠谱儿的尿性呢?桐魏觉着如果系统有脸,那她一定会和系统小眼瞪大眼,双双默默无语望天。
贺修并未对她实施人身自由的干涉,但桐魏知道在这座大到没边际的豪宅里,处处是守卫。她想靠着一时在线一时不在线的系统逃出去,无疑是天方夜谭。
此刻她无比怀念那个在做任务时时刻在线满嘴官腔但给外挂毫不含糊的系统。
然而这个想法也只持续了不到半天,桐魏就将想要出逃的计划丢到了九霄云外。每天早上醒来就有无数精美的佳肴等着桐魏,中餐,晚餐,宵夜,以及无数她爱吃的零食,随取随到。贺修似乎下定决心要将她养胖,让她坐着吃,躺着吃,打滚着吃,直挺挺的吃,桐魏在这座守卫森严的古香古色的百年老宅里过上了一个比蝗虫还蝗虫的生活。
当她终于因为吃多而导致消化不良,贺修开始减少对她食物的供应。第三次送走医生的时候,她隐隐约约的听见贺修的声音,带着些许叹息:“怎么就是吃不胖呢。”桐魏磨磨牙,转过身继续睡过去。
桐魏的小日子过得很惬意,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半年,桐魏拿着暖炉,窝在一张巨大的摇椅上,一张纯手工制作的羊毛毯子披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整个人小小的一团,娇小玲珑。
时节转冬,宅子里早早的备上了地暖,厚重的毯子,她百无聊赖的窝在椅子上掺瞌睡,下巴搁在膝盖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其实仔细算下来她和贺修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贺修似乎一直很忙。虽然每天都有抽空过来和她在一起,但时间大多不长,又常常在两人的沉默中无言的度过。
桐魏觉得贺修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但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只有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依旧令她心惊。
贺修最近变得更忙了,已经有一两个星期没见着他了,睡梦中的桐魏脑海里念头似极光一闪,却久久的不愿离去,她迷迷糊糊的摇摇头,嘴里嘟囔着,还是睁开了眼。
已经是深夜,房间里暖气开的十足,桐魏试着挣挣被子,她的脑门儿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紧接着她就察觉到房间里有一个人,正坐在她的床边,瞧着她。
桐魏朝贺修看过去,房间里光线很暗,黑暗中,贺修的眼如同长明不灭的灯火,照的她心头直颤。
他怎么在这儿?他几时来的?他在这坐了多久?
“你一直在这儿?”桐魏试探着问。
“嗯。”
“你来多久了?”
“刚到。”
桐魏觉着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你不会每晚都来这里坐着吧?”
点滴的沉默,男人不作答,也不否认,相当于默认了这一事实。那一瞬间,桐魏迷惑了,她分不清贺修眼底究竟是潜伏以待的试探,还是徐弥足珍的情意。
“终于不怎么怕我了么?”贺修挑挑眉,语气柔和温顺。暗夜中听着带着丝丝缠绕的暗-欲。
“呃……嗯,我,我没有怕你。”桐魏有点尴尬,刚才那句话完全是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她脸还有点发烧,还好现在黑着,贺修看不清她的脸。
“嗯,我每晚都来这里坐着。”
“…………”怎么办完全不知道接话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救我?”
桐魏的呼吸顿了一顿,她完全没想到贺修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问出这句话。虽然这句话迟早是要问出来的。但在她想象中,贺修应该是一边耍着皮鞭一边狰狞着用遍十大酷刑让她吐出真相,她沉凝半响,用力瞪大眼睛在脑瓜里搜罗答案。
最后,也只是挑选了一个折中的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想你有事。”
又是长久的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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