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空腹必须吃下的燕窝是每天的功课,因为金颂萍说天天吃这个以后小小贺的皮肤才会白,坚持喝完之后叶宁认真的看了一眼贺晋年,他的皮肤虽然很光滑,但是却是健康的小麦色,哪里会白?所以这个也未必可信,极有可能是一派胡言。
早餐做得比以前更丰富了,叶宁挑了几样吃完了后,司机已经把汽车开到了大理石台阶下。
“你今天不出去?”他向来都早早的去贺氏的,今天怎么不去了?
“我还有点事。”贺晋年吃的是清淡的白粥,他放下碗送叶宁到了台阶下,司机已经拉开了车门恭敬的站在车旁边等着了。
“那就下午见了。”叶宁坐进了汽车里,冲贺晋年挥了挥手,然后汽车慢慢的驶出了贺家别墅的那扇雕花大铁门。
叶宁的汽车才离开不到二十分钟,另外一部汽车驶了进来。
贺晋年坐在大厅里,消失了许多天的贺晋铠也回来了,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厅的入口入,慢慢的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秦双恢复得很好,可以出院了,贺晋年不希望再见到这个女人,她已经疯狂了。
“阿铠,律师已经拟好的离婚文件你看完有没有意见?”贺晋年知道贺晋铠与秦双一直不合,但是他还是要尊重贺晋铠,毕竟这是他的婚姻。
“没意见,你安排就好。”贺晋铠耸了耸肩,他以为这一天很远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早就到来了,算是意外的惊喜吗?
“你放心,她为你跳楼我一点儿也不会难受,如果她是我喜欢的女人,那我可能会杀了你无论你是不是我兄弟,但是她不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放心处理,跟我任何关系都没有,弄死了我也不心疼,也不会找你麻烦的。”贺晋铠坐直了身体,神色变得认真了些,目光从贺晋年的身上落到了秦双的脸上。
他不知道秦双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听到了无所谓的,这个女人奇笨无比,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去过,偏偏要找死,这一回就真的死定了。
秦双慢慢的走了进来,脸色有些苍白,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从医院里回来她根本连妆都没办法化一下,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卷发慢慢的走进大厅里。
她一看到贺晋年立刻就激动无比,连脚步都变得快了起来。
还有机会的,她先保住在贺家的地位再说,那种这被关着的日子她已经过够了,而且她也不能忍受没有钱的生活,那真的是过得比狗还不如。
“晋年,我们好好的谈一下,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再闹什么事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份上……”秦双急急的说着,走上前去扯着贺晋年的袖子,希望能够打动贺晋年。
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贺晋年冷冷打断掉。
“那是你的情份,不用一厢情愿的加在我的身上,桌上那份文件你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你签个字,然后带着你母亲离开。”这已经是他可以做到的最大的宽容了,贺晋年的目光落在上桌上的那份文件。
秦双可以猜得出里面是什么,她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一点点的看下去,越看到后面手抖得越是利害。
这算什么离婚协议,就算是打官司她也不可能一分钱得不到吧?
“你的意思是我要净身出户,什么也没有是吗?”贺晋年怎么可以狠 心到这种程度呢?她嫁到贺家已经几年了,竟然什么也分不到?贺晋铠的名下是没有财产,他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的,但是真的要这样把她如同乞丐般的驱离贺家吗?
“你本来就什么也没有,你为贺家做过什么?”贺晋年觉得有些好笑,她要分财产那她站在什么立场来分财产?她甚至不能算是阿铠的妻子,哪怕是名义上的她都不够尽职尽责。
“我是贺太太,我不同意,我不同意这样离婚。”秦双好像发了疯般的,狠狠的把手上的那份文件撕碎掉,往上面一洒洒得整个地毯上都是碎纸屑,正如她凌乱不堪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