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循在这里,那应该贺晋年也在地吧?
秦双四下张望着,她没有觉得贺晋年在这里,因为她感觉不到贺晋年的气场。
“秦小姐,趁着贺总还没来,你就把事情都好好的招了,也省得到时候自己吃苦头。”这时的周循跟白天在贺氏大楼里工作的总裁助理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衬衣的扣子开了两颗,领带没有打,袖子卷了起来看着有点风尘仆仆的味道。
周循都有些不耐烦了,这好好的大晚上,就这么被吵些起来 连夜去把人弄到这里,也不知道老板一会儿来了要发抽什么疯。
事情大至的他也是知道的,不由得对秦双有些刮目相看了,竟然下得去狠手杀人?
而且还嫁祸给了叶宁,这应该不是她一个人跟她母亲可以完成的。
“我有什么好招的,如果你们有什么证据就把我送警察局吧。”秦双有声音有点发颤,她是有些心虚的,但是做得已经很是隐秘了,会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现在是没有,不过一会儿就有了。”他老板来了,自然就有了,这有什么困难的。
要论逼供的话,他老板不用动手这女人都得要自动招出来,比她嘴巴更硬一百倍的人都抵不住老板的手段了,更别说这个女人。
应该来说是小儿科吧,原来是他准备动手的,只不过老板竟然说要自己动手,那他也就等着一会儿看好戏了。
许久不见刺激人心的场面了,这一把老骨头好像都没什么感觉了。
如果真要下狠手,他老板可不分男女的。
啧啧啧……连周循都不禁为秦捏了一把冷汗。
不到一会儿,外头便有汽车声,紧接着汽车的大灯照进了整个仓库里,晃得人的眼睛生疼着。
车门打开之后,高大健硕的男人踏着夜雾而来,好像是来索命的最英俊的恶魔。
秦双隐约可以看到,那亮得刺眼的车灯在他背后打出的那道光,好像是恶魔缓缓张开的羽翼。
他是找她来讨命的吗?
秦双咬定了自己什么也不能说,如果要死她要拉个垫背的,那就跟着叶宁一起死吧。
看着贺晋年那双暗沉如夜般的眸子眯了一下,然后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春夜里扬了起来:“我知道你是不说的,所以也没打算让你马上就说。”
他长腿交叠的靠在了黑色的汽车前,后面跟着来的一部汽车下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手里还拿着个医药箱。
她又没病,找个医生来干嘛?
贺晋年冷冷的笑着,周循已经走了上去,跟贺晋年一样的半倚着车头,然后掏出了一支烟递给贺晋年,顺便为他点了起来,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先钻两颗看看。”贺晋年指了指秦双,那个医生似乎笑了一下,但是戴着口罩却看不出来。
那种笑有点残忍也有些邪恶。
打开了那个白色的医院箱,那个医生是紧不慢的在地上铺上了一条白得一尘不染的小方巾,然后摆出了几种工具,一支支小小的好像是笔似的,有个尖尖的钻头。
“这个给她的嘴巴套上。”医生拿了个透明的硅胶套子让保镖套到秦双的嘴上,这样可以把嘴巴撑开,完全的露出两排牙齿。
“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秦双看着那些工作,开始毛骨耸然起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贺晋年依旧长腿交叠着,目光森冷的看着秦双,如果她不再来惹事生非安份的去过下半辈子也就算了,贺家供着她锦衣玉食的倒是把她的胆子给养大了,竟然连栽赃他的女人这种事情都敢干。
也是不要命的。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张允秀着着她的女儿被人按住了强行塞进了那个硅胶套子,露出了整排白森林的牙,她开始大叫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撞上去跟贺晋年拼命。
周循都想笑了,这老妇人说得好像她们没有犯过法似的。
跟老板一起住在贺家那么多年,难道看不出来老板是要玩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