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个该死的女人果然是爱着那个死人的,所以愿意给他按摩,愿意为他做早餐,为他做宵夜,甚至为了他的心愿去卖身,她的整颗心都在那个死人的身上了,可是那个死人有什么好的,值得她这样魂牵梦萦?
拳头慢慢的拽紧,铁青的脸上如同风暴快要来临时的压抑,冷冷的甩开晏倾城,走进了电梯里,直到他住的顶楼。
脱下西装狠狠的丢在了地毯上,整个人都好像气得快要爆开了似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只看不见的虫子在咬着他的心似的,一阵阵的疼着。
该死,该死的,现在他最想的就是把她狠狠的教训她。
他要弄到她没有力气再去在心里怀念那个死人才好。
一定要她好看,霍南天阴郁的脸上带着暴虐噬血的残忍光芒。
他一定要将那个死人的影子从她的心底里连根拔起。
黑色的礼服把霍南天健硕伟岸的身影衬得更是迷人,锋锐的五官,强大的气场,身上透着无人能及的领袖的气息。
晏倾城的眼睛里好像冒着一串串红色的桃心般,她的男人真是让女人疯狂呀,这让她骄傲不已。
晚宴安排在“玻璃皇宫”。
巨大的玻璃皇宫早在几天前就停止了营业,开始准备着这年度的最奢华的,极具震撼力的盛宴。
透明的外墙装饰着薄纱与鲜花,如同童话里的魔法世界一般。
外面的树上挂满 了荧火似的彩灯,门外的宽阔的草坪上早已停满了各种奢华的顶极的商务车,跑车,黑色衣服的保全们戴着耳麦,冷静的对话着,通报着嘉宾的入场。
“怎么了,是不是太冷了?”
方逸看着简曼,今天第一眼看到她时,他的心便跳得利害,好像是要蹦出来似的。
她的过去她没有说,但是他却是知道的,遇上她的第一天起他就想去了解她过去的一切,知道得越多越是心疼她,也更爱得艰难。
可是爱意如水却不敢大胆表白,毕竟简曼还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痛之中。
现在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希望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心。
夜色里的简曼如同月光女神般,他知道这件晚礼服她穿上一定很美。
因为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开始勾画着这条裙子,因为知道过不了多久便有这个晚宴,在画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总是出现着关于她的样子。
所幸这条裙子不负所望,今晚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她更美。
裹胸的裙子强调了她身体完美的线条,胸前点缀着的碎钻让她的丰盈更是高耸迷人,缕空*的后背透着独特的神秘的性感,她没有任何的首饰,因为方逸觉得戴了反倒太复杂了,但是已经美得足以憾动人心了。
下了车,方逸绅士的伸出了臂弯,简曼看着方逸白色的礼服,白色的衬衫,这样子的打扮如果在别人的身上,便觉得看起来好像会是很假的样子,但是偏偏穿在方逸的身上就是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
简曼淡淡的笑了一下,把手伸进了方逸的臂弯里。
他们的现身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特别是简曼的美丽更是让不少的富豪们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这样的极致的小美人如果能够与她共渡春宵那不知道该有多逍魂呀。
坐在角落里听着方逸谈着珠宝从图纸到呈现成实物的过程,还是相当的有趣的,方逸好像也不太喜欢跟宴会里的这里名流巨富们多打交道,两人在角落里也让简曼觉得不会太拘束了。
突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向了入口处,这应该是什么重量级的人物吧?
简曼随着人群的目光往入口处看了一眼,心里猛的沉了一下。
来的竟然是那个男人?霍南天?
简曼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应该不喜欢参加这样热闹的宴会的才是,可是他偏偏来了。
晏倾城挽着他的手臂,白色的长裙,一身的珠光宝气和那裙子实在不是很搭,但是胜在够华丽。
一身考究的黑色礼服,过分好看的五官如同刀劈斧刻一样的深遂迷人,冷竣的气息透着无比的高贵优雅,眉眼之间性感惑人,涔薄的嘴角几乎有种令女人无法控制的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只是站在那里,便鹤立鸡群般的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那双深暗的如墨般的眼眸如同夜般 的神秘,深遂而令人心悸。
简曼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一边告诉着自己不要害怕,这只是正常的工作,可是一边还有紧张的快要冒汗了。
这个男人让人永远也无法探知他的内心在想什么,她永远也不知道下一步入他想要做什么,还好他们的位置离得很远。
这样的场合正是来自各个领域的精英们,顶级的富豪们,商界政界的显贵们变相的扩充人脉,拉拢关系的重要场合,未婚的名媛佳丽们也把自已装扮得明艳动人,想要这样的人群里好好觅一个好夫婿,自然霍南天成了众多女人们的目标。
但是霍南天好像对这些爱慕的目光并不加理会,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大步的走了过去。
霍南天笑着一拳头打在元烈的身上:“这家伙,醉死在美人堆里爬不起来了吧?晚上结束了以后,我有余兴节目。”
他这一生能称得上是兄弟的真是不多,例如为他而死的他早忠心的贴身保镖,例如元烈。
“今晚我倒是看上了一个,但好像是名花有主,可惜了。”元烈露出了一口足可以去拍广告的洁白的牙齿,放肆的笑着。
所有人都以为元烈是最能玩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有霍南天知道,那是一个多么深谋虑,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男人了。
这种人无论成为朋友,或者是对手,都是令人值庆祝的事情,但他们在朋友之上,他们是兄弟。
“这个倒真是难得一见。”元烈低低的说着,不禁回味着刚刚差点撞到他身上的女孩。
如同一枝带着露水的含苞欲放的白兰,清新脱俗却又带着神秘的性感。
霍南天身边的这个女人,一样是一身白裙,跟那个女孩一比,倒显得俗气了。
“那倒是真的要见一见了,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你元少爷的眼。”霍南天舒着眉爽朗的笑了起来。
“穿白衣服的女孩,看到了吗?”顺着元烈的眼光看去,霍南天的眸光倏然一暗。
竟然是简曼?
元烈说的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竟然是简曼,她怎么会在这里的?
他还从来不曾见过简曼穿成这样,性感而高贵,全身上下都充满着令男人发狂的气息。
该死,谁让她穿得那么的暴露的?
深深的沟壑,纤细如柳的腰,挺翘的臀都被那身白色的礼裙完美的勾画了出来。
简曼总是觉得有种危险在慢慢的靠近,抬头猛的对上了霍南天的如鹰般的眼眸,那锋利迫人的眸光好像快要把她吞噬掉一样的,几乎让她想要惊声尖叫。
“简曼,你怎么了,手这么冷?”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会场里早已开了暖气,可是不经意的触到了简曼的小手,柔凉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而且不止她的体温低,甚至连脸色的都有些发白了,方逸不禁有些担心。
“没什么,我的体质偏寒,冬天里总是手脚冰冷的。”
简曼淡淡的笑了一下,如同月下的昙花静静的绽放一般。
方逸执起了简曼的手,悉心的放在他的大手里暖着:“抱歉,我不知道,我不应该设计这样单薄的衣服的。”
他的点不好意思,当时倒是只考虑到美观,但是却忽略了保暖的功能。
霍南天看着这一幕,不禁双眸猩红。
这个女人是疯了,竟敢当着他的面前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她不要命了吗?
看着方逸握着简曼手的时候,他的目光凶猛得简直想要吃人似的。
简曼被这样的眼光看得快要受不了,轻轻的抽出了手:”方逸,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想要避开那凶猛而阴郁的目光,那种眼光好像是要把人连皮带骨的吃掉一般的,让她的心脏跳得有点无力了。
玻璃皇宫里长长的走廊这时空无一人,穿过走廊有一个小小的庭院,这个时候天气冷的,自然没有人,简曼站在外面,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月下有个身影正在慢慢的靠近她,如同猎人般,悄悄的不想惊动猎物般。
纤细的腰猛的被钳住,简曼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月光正照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他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这里虽然现在没有人,但是难保不会过会儿被人看见呀,他带着的女伴是她的小姑子,他在这里跟她拉扯,这算什么鬼?
简曼急急的想要推开他:“霍先生,你快放开我。”
她的慌乱在他的眼里看来更是不悦,她做了什么事情了嘛?
不然为什么一看到他就如同见了鬼似的。
“为什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霍南天一双鹰般锐利的黑眸如同狼般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带着嗜血般的占有欲。
简曼紧张的抖了一下,她已经强烈的感到了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危险的气息。
“你应该呆在御园的,而不是出现在这里。”低沉的嗓音着带着命令,那种不容人抗拒的命令的语气令简曼不由得生气起来,好像她的生活就应该让他来安排似的。
“我并没有卖给你,我答应了你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我的极限了,霍先生你也答应了我不干扰我的工作,今天这只是我的工作而已。”简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与他对视着。
“你的工作,你的工作是陪着男人来参加宴会嘛?我都不知道你的工作原来是这么的精彩。”霍南天的脸上充满着冷凝之气,连声音都有些冰冷。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着,暗如深海的眼睛里带着猛烈的如同野兽般的光芒。
“没错,我的工作很精彩,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简曼清澈的眸子不再躲闪的与他对视着,淡漠的语气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
捏着她的下巴的手指陡然加力,深暗的瞳孔也随之缩了一下:“你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工作关系。”简曼不想连累方逸,所以急忙的撇清了。
霍南天是什么样子的人,她虽然没有完全懂,但是多少也见过几次他发火的样子,她不能把方逸拖下水。
她话里明显的在保护着那个男人,这一点认知让霍南天心里怒火中烧。
“方逸,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珠宝设计师,他怎么能满足你呢?简曼,你真是不听话。”
霍南天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声音不大,可是听在简曼的耳朵里却如同丢下了一个炸弹一般。
修长的手指松开了她的下巴,轻轻的抚着她的肩膀,美丽的肌肤如同最柔软光滑的缎子般在月下散发着诱人的光。
“不想让我在上面留下痕迹,不是因为试镜,是因为今天你要穿着这件礼服吧?”她下意识的想躲开他的大手,眼神里充满着不安和惶恐,困为她发现霍南天语气的冰冷之气越来越明显。。
“你不要乱想,不是这样的,今天本来是有*的试镜,后来公司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安排我,真的。”简曼有点后怕,这个男人根本不能惹的,因为后果她真的承受不起。
扑面而来的危险夹杂着越烧越旺的怒火,简曼悲哀的发现,她再怎么跟他解释都是解释不通的。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暴虐,越来越阴冷。
“你就那么贱的想要去拍*广告,让所有的男人都来看吗?”一起到她在电视上让所有人都欣赏,这更是让霍南天怒不可抑。
“我是下贱,但是你可以不要我呀,你可以去找高贵的女人呀,为什么你要来烦我?你想要我做的事,我通通都不喜欢,你为什么人逼我?你还算是个男人嘛?你明明说好了一个月的,可是你又变卦了,我就是要照我的意愿生活,现在这样子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对你而言,我是你发泄yu.望的工具而已,可是我是人,我要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如果你再逼我的话,大不了我去陪文远,我告诉你,我不怕死,从来都不怕。”
简曼的呼吸急促,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的喷涌出来,霍南天实在是太过份了。
“该死。”霍南天整个人如同发狂似的,陡然的举起大手。
简曼仰起了脸,她才不怕,看着他又放下的大手,她冷笑着说道:“你打呀,打死了我,我还要谢谢你呢。”
“简曼,你真是惹到我了。”霍南天的大手捉着她的手臂,往外拖着走了出去,目光凶恶得如同狼一般,他对她真的是太有耐性了,才会让她敢跟他这么叫板。
“你放开我,好痛,你这个疯子……”简曼用力的想要甩开,可是霍南天的力气好大,她根本就动不了。
“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出来?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反抗我呢?”霍南天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拖着简曼就往外走。
他的车子停在了专用车位上,他打开后车厢的车门,狠狠的将她推了进去。
简曼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才要爬起来,便被随之进来的男人狠狠的压在座位上,她的话让他快要发疯了,他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坐在一起的样子,她是他的女人,她的美丽只有他才能肆意品尝 ,别人连窥视都不可以……
“你疯了吗?这是宴会,你不要乱来。”简曼看着霍南天的样子,好像要把她撕碎吃掉似的,她吓得连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怕已经太晚了。”他一定要好好的让她受点教训才行,否则她就不会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
“我们回去再说,你先放我进去,方逸会出来找我的。”她真的不想被外人看到她跟霍南天的关系,毕竟她还要工作,还要活下去。
如果被人看到的话,她要怎么办呢?别人一定会认为她*了自己小姑子的男朋友。
一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这衣服也是那个方逸送你的吧,喜欢什么不能跟我要吗?一定要别的男人才行?”霍南天看着那一身素雅又性感的礼服,整个人就好像吞了炸药似的……
他富有天下,而他的女人竟然接受了别人送的衣服,而且穿着来参加宴会,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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