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进来了后,方逸正在关上门,突然一只大手抵在门上,门被推开。
门外站着的男人让简曼看了几乎魂飞魄散。
霍南天对她来说是一种可怕的毒,永远在侵蚀着她的心,让她变得绝望,空洞,麻木。
这几天对她来说,好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久。
她所承受的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逃离他的念头总是如锯子般的在拉扯着她的心,血淋淋的痛着。
方逸明显的感觉到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挟裹着一股子寒气,令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霍南天就站在门口,一手推着门,一手握着拳头。
高大健硕的身躯透着冷漠,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而冷竣的气场几乎席卷了整个空间,使得开着暖气的房间温度瞬时降下了几度。
她果真的在这个男人的房间里,锋锐的眼神如刀子般划过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攥着拳头的手慢慢的握紧。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他警告过她不能再和男人纠缠,而她却跟方逸呆了*,这下子她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个骄傲的男人怎么肯听她的解释呢?
简曼甚至不敢看霍南天的眼睛,她并非心虚,而是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到令她无法沟通了。
“简曼,过来。”霍南天终于开了口,声音森冷得如同从遥远冰川里传来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霍先生,简曼生病了,我请了医生。”方逸拦在了霍南天的前面,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简曼在害怕。
简曼害怕得发抖,虽然她没有流泪,可是他几乎可以听见简曼藏在心里的呜哽声,哪同快要被宰杀的小兽般的可怜与凄楚。
“方逸?”
霍南天看着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一眼,这种男人大概就是简曼喜欢那种类型,温温吞吞的。
她挑男人是什么眼光?瞎的吗?
“让开。”
霍南天不想多说,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人。
方逸也很高,被他这样猛的推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医生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呆怔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为昨天的病人做检查呢?
:“简曼,过来,不然后果你负不起。”霍南天冷冷勾唇,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才过了*,她似乎憔悴了不少,真的生病了嘛?
昨天在车子里那么激烈的动作后,她出了好多的汗,然后又穿得那样的单薄,可能真是病了。
所以他并不想对她做什么,现在最紧要的是先带她回去,他一点点也见不得她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呆着,一刻都不行。
“霍先生,请你不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方逸守着简曼的前面,如果今天简曼不愿意,那么他死也不会让霍南天带走她的。
霍南天淡淡的笑了一下,冷冷的嗓音在四周扬起:“她是我的女人,她不该跟着我走嘛?”
一句话,顿时将简曼麻木冰冷的心炸开,炸得血肉模糊,痛不可抑。
他的女人,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
霍南天冷静的看着方逸脸上的变化,像是个看热闹的局外人似的。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方逸用什么理由留下简曼,留下属于别人的女人。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般的将方逸炸得目瞪口呆,原来简曼说的遇上了躲不开的人就是霍南天。
昨天他也出席了晚宴,那么简曼身上那些*的痕迹便都是他留下的了,可是他明显感到简曼害怕还有抵触的情绪。
霍南天没有上前,高大的身躯依旧伫立在原地,锋锐的眼睛穿过方逸,看着米色沙发里蜷着的小人。
她换了一套浅色的衣服,很适合她,衬得她如同一个小小的梦娃娃般,这应该是方逸给她挑的吧?
简曼对上了他的眼,冷竣里带着深遂,盯紧令她喘不过气几乎令她窒息。
就是样的眼睛,让她连梦里也不得安宁。
现在这个男人的平静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简曼深深明白一点,他越是表现得平静,越是掩藏起原本的脾气,就越可怕。
真的跟着他回去了,可能会被折磨到要了她的命,可是她又不是不回去,因为她不能连累方逸,也不能连累文远的实验室,还有文远的妈妈。
对她好的人,她都非常的珍惜,哪怕是以身饲虎都觉得值得。
因为这一生里她遇到的真心对她好的真的不多,除了文远还有文远的母亲也是真心的疼爱她的。
而方逸的出现犹如一束阳光般照进了她*在黑暗里的心,这样的情感或者不关乎爱,却让她觉得亲切温暖,好像是真的有人在关心她,尊重她,而不是要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
她不想这样的阳光般温暖的男人被霍南天伤害。
所以,只能认命的选择乖乖的回到他的身边去。
她必须要跟她走,否则场面会不可收拾的。想要起身,才发现双腿蜷着太久了,发麻了,连站都站不起来。
简曼有点胆怯的看着霍南天轻声说着:“腿麻了,动不了。”
她的话显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霍南天勾起嘴角,走过呆若木鸡的方逸的身边,到了沙发前,健硕的的长臂一伸,把她从沙发上拦腰抱起。
方逸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不是因为她属于别人,而是她明明不愿意,可是却因为害怕,恐惧,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她无奈的妥协着。
他想要往前去,可是靠在霍南天肩膀上的简曼用眼神暗着他,轻轻的摇摇头,告诉着他不要冲动。
霍南天的气息强烈的充斥着她的鼻腔,他的胸膛宽厚温暖 ,可是在他的怀里却是这么的令她不安。
简曼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在等待着一场宣判,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她呢?
抱在怀里的女人很轻,她的脸几乎快要埋进他的胸膛里,如云如织的黑发轻轻摆荡着,几乎涨满了他的眼,让他看不清路。
光着的脚,如同白玉雕成小巧精致,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紧她,不让她这双美丽的小脚四处游荡,让别的男人一睹她的美丽。
霍南天开着车,两人从酒店出来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简曼偷偷的看了霍南天一眼,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虽然平静,可是眼眸之中流光闪动,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似的。
她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这样的男人呀,就算是伤害都能让女人失了心魂。
听到了她那几乎轻不可闻的叹息,霍南天冷冽深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回去?”
简曼的头更低了,她能说什么?
她能告诉他说她被他的女秘书用着最恶心的话刺激得想去死,刺激得几乎快要疯,而那一切又有一些是事实。
她无法反驳刘西说的,她真的在车上,在宴会会场外的一个角落里与男人做着那样的事情。
刘西那种鄙视的目光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她无法狠狠的咒骂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说着所有的事情的根源都是因他而起。
所以她只能选择叹息与沉默。
霍南天就那样的开着汽车,带着一身寒意,一直把汽车开回了御园。
回到了御园,简曼也是依旧战战兢兢的。
她在想着这个男人一定是攒着火吧,不会一起来个秋后算帐吧。
他会不会兽.性大发的肆意的侵占她的身体?
一想到这个她的腿即使不麻了,也几乎快要软掉。
这两天她真的很累,特别是现在高烧过后,全身都不舒服,肯定经不起他的折腾了,他要是再来两次的话,她一定会被他弄散架了不可。
正在房间里惶惶不安的时候,霍南天拉起了她的手,淡淡的说着:“去洗澡。”
简曼猛的哆嗦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着霍南天,他真的想干什么嘛?
他没有发现她正在生病嘛?他根本不会放过她的,这种可恶的男人。
“我很累,我……”简曼还没说完,被霍南天眼睛瞪了一下,吓得自己赶紧走进了浴室里。
“不用关门。”看着她急急的逃入浴室的样子,霍南天在她的身后冷冷的说着。
或许是她发了烧,吃着退烧药,一直在出汗,这个时候泡泡热水她应该会舒服一点。
霍南天脱下了西装,衬衫,接着是西裤,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御园里浴室也是用木头建的,浴池也是木头,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
简曼快速的脱下了衣服,窜到水里去。
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呢?真的不要再做那种事情了,太难受了……
还在胡思乱想中,便看见霍南天走了进来,只穿着条黑色的内.裤。
平心而论,他的身体线条真的是非常漂亮,堪比外国名模,但是她就是害怕他的靠近,以至于害怕发生那样亲密的事情。
浴室里热气氤氲着,模糊了四周的一切,霍南天坐在浴池旁边,认真的巡视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如同国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般。
“昨天你和他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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