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的收益真是年度收益中很小的一部分,但这种规模的酒吧全国还不知有多少,每一家都为王卓提供同样的收入,加起来可就恐怖了!
宁瑶扑哧一笑,打趣道:“股东还要等年底分红呢,你是一手钱一手货的吧?而且人家有经营风险,你是稳赚不赔呀。”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三瓶王朝无量的易拉罐,这种酒吧特供装的王朝无量只有一百二十毫升,小小的一支细筒,罐口拉开后足有顶盖的一多半那么大,正好可以轻松的一口干掉。
短橙味儿的王朝无量就像一小杯没有碳酸和二氧化碳的汽水,喝下去可口怡人,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但从入口之时开始算起,十分钟后就可以起到酒量翻倍的效果,而且完全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就连对酒精有过敏史的人,也能享受一点儿酒精带来的快乐了。
宁瑶那特有的侬音唱起歌来别有韵味,自有一般动听之处,只不过适合她唱的歌曲不多。而阮明清唱歌水平也比较一般,而且疏于练习,常常有忘记旋律或走调的现象。
王卓一边喝啤酒,一边乐滋滋的听着,总感觉这二位的水平太业余,远不如她们叫.床的声音好听。
而王卓的水平其实也和她们差不了多少,而且他天生音域不够,低音不够沉,高音上不去,也只能唱一些曲调比较温和的抒情歌曲来凑数了。
不知不觉间,王卓便有些微醺,他的酒量和音域一样,天生不足,而这点儿啤酒对阮明清来说像喝水一样,更遑论在喝过王朝无量之后?
宁瑶的状态和王卓差不多,不过她的旗袍太合身,用餐的时候可以吃七分饱,喝酒却不能偷懒,这会儿已经小腹鼓胀,需要解手了。
直到进了洗手间她才发现,便池居然是坏的,上面裂痕宛然,一看就是今天刚刚损坏,还没来得及修缮!
郁闷的出来告诉王卓和阮明清,王卓按铃召来服务生一问,敢情是上一拨客人不小心把酒瓶掉在上面砸坏的,因为包房已满,所以才没有给他们调换别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阮明清有些气愤:“而且我们到了之后都没有告之,这不是商业欺诈吗?”
“我个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您到前台问一问,看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服务生陪笑说道。
“算啦,不过是个洗手间而已,犯不上为了这点小事扫兴。”王卓笑呵呵的向服务生摆摆手:“你走吧,我们自己去走廊上的公用洗手间。”
服务生道歉走了,阮明清哼道:“真不像话,哪有这么做事的。”
她倒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姓格,只是因为今晚她是东道,预订的场地出了岔子,自然就觉得颜面无光。
宁瑶微笑劝道:“算了吧明清,王卓说的对,别为了这件小事扫兴了。你就算找他们去理论,最多也不过是免单而已,别放在心上了。”
“那只好委屈你去公用洗手间了。”阮明清无奈耸肩。
宁瑶莞尔一笑:“没关系的,我有护花使者。”
把大影后送进女洗手间,王卓对着镜子里自己的红脸膛扮了个鬼脸,酒精作祟之下,他有些心猿意马,用透视眼向女洗手间里扫了一眼,打算着如果里面只有宁瑶一个的话,就悄悄溜进去放肆一番。
宁瑶已经解开旗袍的下摆,刚刚在一个小小的隔室里蹲下去,露出整个圆润饱满的雪白臀部,接着便响起了激冲的水声。
可惜在那一排隔室外的镜子前,有两个女孩正在补妆,顿时让王卓气馁的打消了突然袭击的念头。
刚收回透视眼,身旁的男洗手间有人推门而出,向他看了一眼,接着流露出了疑惑之色。
“王真?不对,你是王建吧?”那人上下打量着王卓,突然以拳击掌,开怀笑道:“我想起来了,你是王硕!”
王卓挠挠头,打量着这个高大的家伙,此人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膀阔腰圆,笑起来脸上有两道横肉,宽眉细眼蒜头鼻,还真挺面熟的。
“不认识我了?”蒜头鼻伸手往王卓肩上一拍,笑道:“我是大明啊,咱们是初中同学,想起来了吗?”
“大明?王大明?”王卓恍然大悟,居然是这个家伙,还真是巧了!
“对啊,你想起来了?”王大明得意笑道:“那时候咱俩还经常打架来着,你忘了谁也不应该忘了我吧?”
王卓哭笑不得,心说什么叫经常打架,是老子经常被你揍好不好?后来倒是想回头揍你一顿找回面子的,可是你小子已经全家搬到燕京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