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迹不会如此单纯,迟早会按耐不住。
他张谦鉴越是表现的对一切都不在乎,什么县衙啊官服啊,还有这一路上的待遇态度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显得漠不关心,冯应便会越加的按耐不住。
而观察到现在,冯应觉得自己对这位张县令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他有一大半的把握,能够确定新来的这位县令是个软柿子。
于是在饭菜吃到一半的时候,冯老爷看了看太子殿下一眼,之前他要太子殿下去楼梯口守着,却也全然不是为了给他们难堪。
还有便是他接下来要说的事,被旁人听了去总是不好,后来县令大人说了这护卫是救过他性命之人,冯老爷这才准许。
心里想了想,然后缓缓的端起银制酒杯,对着张县令说道:“县令大人一路风尘而来,辛苦了,这杯酒我代表郁林县的老百姓,敬您。”
“呵呵,还要有劳你准备的这宴席。”说着张谦鉴也同样是端起酒杯与其碰了一下。
一杯酒过后,冯应接着就说道:“县令大人您初来乍到,可能不知,咱们这郁林县有些特殊。”
说着冯老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掌,接着就看见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端着个盖着大红巾的托盘从楼梯处走了上来。
“恩,你下去吧。”冯老爷伸手从小厮的手里接过这托盘,双手向下一沉,呵,分量还不轻哩。
接过托盘之后,冯老爷将其往桌子上一放,然后看着张谦鉴再次说道:“这有些特殊的地方呢,还望县令大人您就像没看见一样。”
这句话,才是冯老爷今晚这宴席的主题。
“哦?那本官应该看见什么呢?”张谦鉴心里好笑,面上好奇着问道。
“大人您只需要看见这个便好。”说着冯老爷一挥手,便将托盘上的大红巾掀开,只见金灿灿的金子摆了满满的一盘。
“这一百两黄金,只是为大人您接风洗尘的,若是大人在任期间与我相处的愉快,比这多的多的就还有的是。”冯应笑呵呵的说道,这话就说的相当露骨了,到底是流民,一点儿没有那些当官人的弯弯绕绕。
“当然若是不然的话,咱们这郁林县,意外身亡的县令可是有点儿多。”冯老爷接着如是说道,便是摆了这么两个选择给张谦鉴选了。
“啧,这可是真金呐。”张谦鉴闻言笑呵呵的拿起一锭金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转头对着太子殿下说道:“收起来。”
在座之人一看县令大人是如此反应,面上露出喜悦一笑,心里想着,果然是个软蛋啊。
岂料,下一刻,风云突变,张谦鉴伸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拍的桌上杯子里的酒水四溢,然后在众人愣神之际大声吼道:“本官之前说了要一切从简,结果呢,你看看你们这吃的是什么?恩?金池鱼......”张谦鉴一边伸手指着桌上的盘子,嘴里吧吧的一连说出了几道菜名。
接着说完更是一推酒桌,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指着那一百两金子:“这些便是你们行贿县令,企图隐瞒一些污七糟八之事的证据。”语罢双手抱拳向天大声吼道:“本官若是不将尔等惩治了,便愧对朝廷派我来当这郁林县的县令。”
风雨突变,与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