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皱眉想了想,这种事儿自己也不好去多说什么,便说道:“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和安向东对赌了,他这人有点儿古怪。”
“哦?怎么说?”方玉平略有些疑惑的笑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觉得不对劲儿。”马良讪笑了一下,随即从兜里掏出之前准备好的两沓钱,问道:“表叔,您今天输了多少?”
“哦,四千多吧。”
“也就是说,加上您上次输的,还有昨天婶子输掉的钱,有差不多一万八千块,是吧?”
“嗯……怎么了?”
“以前如果还有输给安向东的,就别想着往回捞了……”马良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低头数钱,“这两次输的钱,就当是我帮您赢回来了,我给您,以后就不要再和安向东对赌了。”
方玉平连忙皱眉道:“良子,你这是做什么,我愿赌服输,你赢的就是你赢了的。”
马良没有理会他,只是认真的数着钱,心里却在极为肉疼的想着:你当我愿意把自己赢到手的钱给你啊?靠,一万八钱块啊,我今天赢的还不到四万……可惜这钱,拿在手里有点儿烫手,指不定什么时候那冥冥中的天道,就会给我下绊子——因为这钱,是我用术法赢回来的。
唉,还是不要因小失大吧。
问题是,这损失可真够大的,百万富翁也没有像自己这般舍得扔钱的吧?好家伙……
话说像是这种赌局,如果每月赌上那么几次,再赌的大点儿,好像很快就能成为百万富翁——这么算的话,嗯,一万八而已嘛,小意思啦。只不过……马良不敢以术法去这般赚钱,他比谁都更清楚什么叫害人害己。
就当是花钱买个安稳吧,另外也算是还方玉平一个人情。反正自己手里应该还有赢来的两万多块钱,具体多少……没数。
至于其他输了钱的主儿,嗯,咱没那么大善心……
数出来一万八钱块,马良码齐整了,然后放到了车前面,一边说道:“表叔,什么也不要说了,这一万八给您留着,您放心,这和咱们之间的人情没关系,也不会影响到以后咱们有可能的互相帮助……出门在外,您算是我在燕京的唯一亲人了……嗯,我只是想说,以后您还是尽量不要再赌博了,影响工作,当然了,偶尔玩玩儿可以,千万不要再和安向东对赌了。”
方玉平这次却很反常的没有推辞,皱着眉一边开着车一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过了会儿才说道:“良子,我听永超说,你跟随你的爷爷,学习过一些术法,是吗?”
“嗯。”马良点点头,也没否认。
“我还听人说过……安向东的父亲,是个算命的瞎子。”方玉平笑了笑,说道:“不会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诡奇的各种术法,能够使人拥有特异功能吧?”
马良怔了怔,笑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以后不会再和安向东对赌了……”方玉平叹了口气,内心里隐隐然已经有些相信这种事情了,苦笑道:“至于这些钱,你拿去吧,我不会要的,就当是我买教训了,而且……这笔钱花的值,若非是这些钱,我恐怕还得输进去更多……是啊,好赌以来,确实耽误了不少的事情,谢谢你了,良子。”
马良没有再说什么,微微点了下头。
看吧,我可是要给他的,他不要,这不能怪我贪财吧?
……
……
金顺酒业集团的啤酒厂,坐落在房山区周口店附近平阳镇的村落间,为了确保酿造啤酒所需的良好水质,投巨资铺设管道,从大山中引下来泉水用以酿酒。
当然,这些巨额的投资以及前期啤酒厂尖端的酿造和罐装包装设备,都是早先的外资企业投资兴建的——可怜的外商在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进入我国,满怀雄心的要发大财,结果却因为不了解中国的国情,以及对这个国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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