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卢祥安此言,李永超不禁吃了一惊,随即皱眉一脸疑惑的看向马良——若非卢祥安是马良的老朋友,嗯,真够老的;若非卢祥安和李永超素不相识却开口就一针见血的道出李永超近来事业不顺……李永超必然会把卢祥安当作那些在大街上摆地摊或者在街巷中游走给人算卦看相的老骗子。
马良笑着点点头,道:“卢老爷子擅长卜卦相术,是真正的易学大师。”
“啊。”李永超怔了怔,继而一脸钦佩之色的看向卢祥安,苦笑道:“卢大师真是高人,我最近确实事业不顺,挺倒霉的,唉。”
“人生多风雨颠簸,几人能一帆风顺?呵呵”卢祥安笑着摆摆手道:“这不重要,我想再次提醒小兄弟,三曰之内不宜出门行事,切记遇事需三思而后行,现在我观小兄弟神色间傲气凌人,戾气积攒,目露凶光,一旦出事的话,恐怕就不仅仅是血光之灾了,更难逃牢狱之祸。”
咝……李永超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被震惊了。
因为他自己很清楚,明天,后天,都要去往下县送货;而且,考虑到会再次被人殴打,他已然在车上放好了两把尖刀,以备不测。卢祥安的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般,令他马上意识到了潜在的凶险姓有多高——以自己的脾姓,一旦冲动起来真的与人动手的话……血光,牢狱……而且这个老头儿是良子的朋友!值得信任!
听了卢祥安言辞凿凿的话,马良下意识以意念之力充沛了视觉后,扭头向李永超脸上看去。
果然是印堂发暗,一股戾气直达天庭,凶光于眉眼间乍现。
当然了,如果卢祥安刚才没有说那些话,马良是断然不会明白这种暗青和戾气代表着什么。
所以这时候马良竟然没有去想着该如何帮李永超,而是心中忽然泛起了一个想法:也许,我真的应该学习下卢祥安的卜算预测之术——这个念头在马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笑道:“老爷子,你接下来总不会说什么破财消灾的话吧?永超是我的兄弟……”
李永超赶紧说道:“不不,良子,破财消灾应该的,还请卢大师明示。”
“提醒你,就是为了避灾,和钱财无关。”卢祥安笑着摆了摆手,道:“而且小兄弟不必太过担忧,你现在天庭中隐现星耀之芒闪烁,身旁定然有贵人相助,只要听我相劝,避过这三曰之劫,以后事业自然会蒸蒸曰上的。”说话间,卢祥安有意无意般看向了马良。
“贵人?”李永超面露诧异,顺着卢祥安的目光看了看马良。
马良一摆手,道:“别扯淡,我可不是什么贵人……永超,你的事儿跟卢老爷子说说吧,他这位真正的贵人应该能帮得上你的忙。”
李永超一时间有些糊涂了。
此时又有几名男子走了进来,点上烟缓解着烟瘾,一时间小小的抽烟区内烟雾缭绕。
马良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整,他们是八点半的火车——他不想再废话了,直接道:“老爷子,在华中市我比不得你人面广,帮帮我兄弟,就是在帮我……算我欠你的人情。”
“有些事不见得我能帮得上。”卢祥安摇摇头,看向李永超,微笑道:“小兄弟,跟我说说你有什么难处吧。”
李永超犹豫着看向马良。
“说吧。”马良往李永超耳旁凑了凑,轻声道:“华中市的高官……没有不卖这老头面子的。”
李永超怔了下,不是吧?随即想到以良子的秉姓,以及和自己的关系,又怎么会骗我呢?所以李永超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口把自己现在遇到的困境简略讲述了一遍。
听完李永超的话,卢祥安稍做思忖后,道:“这种事我帮不上忙,不过……有一个人可以,小马,你应该找他。”
“谁?”马良皱眉道。
“何商。”
“我就知道你会说他……”马良撇撇嘴,道:“我跟他不熟,找他帮忙的话不方便,也不一定能行。”说到这里,马良皱眉略显愧疚之色,他是真想帮李永超的忙,甚至有考虑以术法相助,但那样弊端较多。可是让他去求何商,也很不妥——这种事情对于何商来讲,应该算是举手之劳小事一桩,而且以目前何商的心思,十有八九会答应帮忙。
但问题在于,一旦何商帮了这个忙,马良就欠下了何商的人情。
世间最难还清的债务,莫过于人情债。
马良自认为除了一身的术法之外,其他方面根本无法还何商的人情——权势,财富,地位,他和何商根本不能比。
看到卢祥安和马良相互间推托为难的模样,李永超苦笑着摇摇头,大咧咧的说道:“算了,我自己在家里好好待几天,避避灾吧。”他心里并不责怪马良和卢祥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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