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部就班的进行,那一切也很简单,当年的收入和往年应该差不多。可是,这些钱在汇总之后,少不得是要先行拿出三个亿,确切的说是三亿一千万,给各家各派作为华山论道的出场费。三亿一千万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从总数中拿出来之后,总收入必然会存在一定得减少。是以,贫道在想,能不能改变一下经营思维,让诸位的庙产得到利益最大化。争取收入超过往年,即便是从总收入中拿出三个亿,各家分摊下来的收入,也不会较之往年少。”张禹朗声说道。
台下的众人一听这话,全都是一愣,不过紧跟着,眼睛就是一亮。尤其是那些庙产比较多,实力略强的门派,更是欣喜。
道理很简单,按照之前的方案,是要从总体庙产的收入中拿出三亿一千万。庙产少的划算,庙产多的吃亏。现在张禹提出来,能够更多的赚钱,这些道观自然是高兴的。
当下,坐在台上鸣仙宫的方丈就开口说道:“张道友,不知道这个利益最大化,是要如何操作?”
“我的提议是这样,目前有一家江南车桥厂,因为老板跑路,现在已经被无当集团接手。如果诸位愿意投资……当然,这个投资不需要花钱,只需要拿出庙产,用来充当厂房和仓库,或者是市区内的售后网点……等到年底,我可以保证,到时候的收益,一定会高出诸位往年的收入……”张禹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了这话,台上台下坐着的众人,不少人又是点头。毕竟张禹的本事在那里,当初弄出来一个爱睡手机,就是供不应求,简直是大赚特赚。现在要投资车桥,肯定是要赚钱的,重要的是,还不需要大伙出钱,只需要用庙产投资。这个庙产,现在已经是统一管理,只要能赚钱,怎么样都行。
可是,就在这一刻,邱祖庙的住持却是大声叫道:“江南车桥厂……张道友,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江南车桥厂?在什么地方?”
原本邱祖庙的住持对于张禹能够多赚钱的提议,还是蛮高兴的。因为他们邱祖庙的庙产也不少,如果能够多赚钱来弥补损失,那又何尝不好。
但当他一听说江南车桥厂这个名字时,脑子就“咯噔”一下,别人不知道这个江南车桥厂,可他却是清楚的。江南车桥厂租的是他们道观的产业,而且也有些年头,这笔租金是道观的一笔不菲的收入。
江南车桥厂出了事情,已经交不上租金,老板还跑路了,这种事情,邱祖庙当然也清楚。加上刚刚张禹也说了,江南车桥厂的老板跑路,被无当集团所接管,既然是跑路,那岂不是租自家庙产的那家江南车桥厂差不多。
张禹就知道邱祖庙方面会问,他马上笑着说道:“就是在镇北区郊区的那个江南车桥厂。”
“镇北区郊区……”邱祖庙的住持旋即说道:“这家厂子以前的老板,是不是叫杨鹤?”
“正是……道友,原来你也知道他们厂跑路的老板啊……”张禹笑呵呵地说道。
他这么说,简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