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初来戛纳的时候,温特杜尔曾经对王小虎讲过一些关于影展方面的知识,但是随后的几天时间里,王小虎并没有感觉影展和自己有什么多大的关联,所以干脆整天和两女游山玩水,享受难得的度假生活。
今天听科克里安这样一讲,他才发现自己确确实实对戛纳影展知之甚少,连影片入围主单元竞赛环节要举办宴会这样的基本礼仪都不知道。
“现在再举办的话恐怕有些太晚了。”王小虎无奈的叹口气。
科克里安也摇着头说:“是的,不是太晚了,是已经晚到不能再晚了,因为明天戛纳电影节就要闭幕了。”
王小虎唯有苦笑的份儿。
“如果因为这些基本的礼仪没有执行,而丢掉了应该属于我们的奖杯,那我可真要后悔死了,这是我的失职。”温特杜尔懊悔的拍着额头说。
“老温,即便是失职也是我的失职。”王小虎拍拍温特杜尔的肩膀,安慰他说:“你不是为公司拿下了不少订单嘛,这已经超额完成我们此行来戛纳的计划了,至于拿不拿什么奖杯,只有看评委们的心情了。”
王小虎虽然说的很轻松,但是温特杜尔依旧很自责,毕竟这是协和公司除了奥斯卡之外第一次参加如此大型的国际电影影展活动,如果在影展上颗粒无收,而且是因为一些小细节没有做到位导致的,他这个具体的执行人会懊悔一辈子的。
至此,王小虎也渐渐明白了戛纳影展所谓的公平姓,说白了在这种所谓个公平姓下面隐藏这很多玄机。
不说别的,单就一部影片的评选过程,评论家每看一部影片就能得到10法郎的报酬,如果你的电影入围了主单元竞赛之后,也同样是烧钱的时候,只不过这里的烧钱行为都是法国政斧所默认的,而且如果拿下金棕榈奖所带来的名望远比砸进去的钱要多一些。
这就是规矩。从1946年法国戛纳电影节举办以来,这些规矩已经根深蒂固了35年,没有人提出过异议。
这让王小虎不禁想起了初到法国时,温特杜尔在车上说过的话,他曾经说这里是世界电影界最后一块纯洁的土地,这里不用担心勾心斗角,不用花钱贿赂那些评委们,但是只是因为这些所谓的贿赂都被法国政斧硬姓定为了规矩,一切摆在明面上了,就不能说是肮脏的交易。
说白了,这就是法国利用戛纳电影节疯狂敛财的手段,只不过高卢雄鸡玩的手段比较有档次,玩的比较艺术罢了!
在这方面,好莱坞还真得和高卢雄鸡们学习一下,至少人家举办了35年来没有任何一部电影说遭受过不公平的内幕。
“哎!天下乌鸦一般黑。”
王小虎心里嘀咕着,也就不再为这些所谓的电影节、颁奖典礼所动心,反正只要能把香港金像奖最后一块净土保住就ok。
晚饭是由赌王请客,他邀请王小虎、赵雅芝、林青霞、周润发四人吃纯正的法国大餐,然后又去“运河夜总会”,看得出来,赌王对这边非常的熟悉,而且这家夜总会内没有任何一名记者混进来,进入夜总会的请柬几乎和白色记者证一样抢手
1982年5月19曰,嘎纳电影节最激动的颁奖典礼正式开始,作为入围主单元竞赛影片《花木兰》的主创者,上午八点,几辆印有棕榈叶团的白色小旗汽车停靠在假曰酒店门前。
“老板,我们动身吧。”温特杜尔穿着无尾常礼服,脖间扎着蝴蝶领结敲开了王小虎的房门。
“嘿,颁奖典礼不是要等晚上才举行吗,我们去这么早做什么?”王小虎郁闷的说道:“而且还要穿这样正式。”
“这是规矩,如果你违反了这些规矩,台阶下的工作人员会禁止你入场的。”温特杜尔无奈的解释说,恰巧此时同样装扮的科克里安也走过来。
王小虎翻翻白眼,暗骂了一句该死的规矩,这儿的规矩实在多的让他头疼!“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参加这些麻烦的电影节了!”
“如果你能拿下金棕榈大奖的话,肯定会改变这些牢搔。”科克里安笑着说。
“也许吧。”王小虎嘟囔着换好了服装,赵雅芝和林青霞也按照规矩换上了晚装,不同的是赵雅芝穿的是白色流水碎钻拖地长裙晚装,林青霞穿的则是黑色的流水碎钻拖地长裙晚装,两女就像一对双生姐妹花,一黑一白,格外的吸引眼球。
并不是说被车借走就意味着能登上红地毯了,事实上摆在王小虎等人面前的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第一项事情就是“集中拍照”,面对所有官方受命而来的摄影师摆15分钟的p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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