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从实招来,以前来衢阳国,有没有人送你这样的礼物?”叶清瓷哼了一声,双手抓住他的耳朵,大有如果他回答的不合她的心意,就将他的耳朵狠狠拧一圈儿的架势。
“当然有,”简时初飞快的说:“可我从没要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极严重的洁癖,我除了你,哪个女人都不想碰!”
简时初这个毛病,叶清瓷自然是知道的。
简七爷就是从小被惯坏了,洁癖到变~态的程度,吹毛求疵的厉害。
连和别人握手他都嫌脏,更别说让他和不认识的女人酱酱酿酿了。
叶清瓷心里舒服点了,在他耳尖上弹了一下,“算了,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饶你这次了!”
叶清瓷不知道,不但女人的耳朵是敏感点,对有些男人来说,他们的耳朵,也是敏感点。
很不巧,简时初就属于那种耳朵是敏感点的男人。
叶清瓷只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成功的撩了汉,看到她眉眼间含娇带嗔的样子,简七爷心头一下烫了,在血管里流淌的人血,一下变成了兽血。
叶清瓷弹了简时初的耳朵一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成功把简七爷从人变成了兽。
她搓了搓胳膊,“我有点冷,我上楼换件衣服。”
她转身上楼了,简时初怎么可能放过她,也随她上楼。
叶清瓷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换衣室换衣服,外衣脱下来,还没穿,门一动,简时初进来了。
叶清瓷看他一眼,双手护在胸前,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娇嗔:“都说了我上来换衣服,你来干什么?”
“宝贝儿……”简时初走过去,扯过她手里准备换上的衣服,远远扔到了一边。
叶清瓷:“……你干什么?你把衣服扔了,我还怎么换?”
简时初低头,亲她的耳垂,用可以令人受孕的动听嗓音说:“宝贝儿,换什么衣服?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叶清瓷被他逗笑,用手肘鎚他,“简时初,你够了,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我冷。”
“宝贝儿……”简时初抱起她,将她放在穿衣镜前的玉石台子上,掌心顺着她挺秀的脊背滑落,“我们运动一下,你就不冷了……”
叶清瓷汗:“简时初!你没弄错吧?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简时初修长的手指微动,叶清瓷胸衣的扣子开了。
漂亮的胸衣,花瓣一样张开,落在黑曜石色的玉石台子上。
叶清瓷的脸一下红了,害羞的将双手护在胸前,羞赧的都结巴了:“简、简时初,你够了,你再闹我生气了!”
“好啊,美人儿,来,给爷气一个看看!”简时初像个纨绔子弟一样,一根漂亮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性~感的双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吻了过去。
叶清瓷想挣扎,双手却轻而易举被简时初制住。
作为一个特别了解妻子的丈夫,简时初太了解她了,找到她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时轻时重的撩拔,叶清瓷没一会儿就丢盔弃甲,丢掉的城池。
她的后背被简时初压在了玉石的台子上。
玉石冰冷,冷的她直想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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