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敬畏。
简时初大步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萧卫和萧卫的大批手下。
他越过安康公主,走到叶清瓷身边,伸出修长的手臂,圈住叶清瓷的肩膀,将叶清瓷揽进怀里,黑曜石般漆黑冰冷的眼睛,冷冷看向安康公主,“把你刚刚的话,再给我说一遍,你想抓谁?”
被简时初那双漆黑冰冷的眼睛盯上,安康公主猛的打了个寒战,她头皮发麻,脊背发冷,扯动脸上僵硬的肌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你就是简时初?”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简时初傲然睥睨她,冷冷说:“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我……”安康公主的脸一下涨的通红,结结巴巴说:“我、我是安康公主?”
“你是公主?”简时初冷笑,“我看你是个冒牌货吧?正牌公主会这么不知礼仪,带人夜闯别人的院子?就你这做派,也配说自己是什么公主?”
安康公主气的手脚冰凉,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今晚的事情,的确是她理亏。
她虽然是衢阳国的公主,可简时初不是衢阳国人,她的公主身份,对简时初没有一点用。
这个院子,拨给了简时初,就等同于简时初的领地,她带人闯入简时初的院子,就等同于带人闯入了简时初的领土,的确是她理亏。
是她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
答应那人时,她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她以为,一个奴隶而已,随便设个局,就能让那个奴隶,死无葬身之地。
那人和她说了,他会拖住简时初,让简时初在凌晨十二点之前,没办法回到这个院子。
那个奴隶和简时初的女人在一起,简时初不在时,院子里只有简时初的女人在。
女人全都胆小,那个人告诉她,让她捏造一个罪名,扣在那个奴隶身上,在凌晨十二点之前,把那个奴隶弄死就行了。
她听从那个人的吩咐,让人强~奸了侍琴,然后把强~奸的罪名,污蔑在潜渊头上。
然后,她带人来简时初的院子拿人。
她以为,简时初的女人,会像那人说的那样,胆小如鼠,被她恐吓两句,就把潜渊交给她。
毕竟,她是衢阳国尊贵的公主殿下,而潜渊只是个卑贱如蝼蚁的奴隶。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为了一个卑微低贱的奴隶,得罪高高在上公主殿下。
可是,她却失算了。
她闯入简时初的院子里,利用公主的身份,让人拿下了潜渊。
可简时初的手下,却冷硬不吃,怎么也不肯让她把人带走。
不管她是威逼利诱,还是发火震怒,简时初的手下,一直挡着院子门,不肯让她带潜渊离开。
再然后,叶清瓷就来了。
她以为,威吓叶清瓷两句,叶清瓷就能做主,让简时初的手下,把院子门让出来,当他们离开。
哪知道,叶清瓷比简时初那些手下还强势,和她针锋相对,毫不让步。
她没办法把潜渊带走,只得把事情闹大,暗示让侍琴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