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的人,都看见了师烟烟,还有湖里的慕容竹。
“战王和焰公子在湖里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不过,怎么看怎么都像——”
大家都快忘了,是来找国师询问刚才殿中的事了。
师烟烟低头,在湖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散了头发,目光一闪,随即若无其事跃上了岸。
直接展了一身好内力,烈焰诀流转,将衣裳和头发都蒸干了,看那发带还飘在湖中,师烟烟左掌一吸,将发带吸入掌中,给自己随便绑了个头发。
又回到之前焰公子的形象,师烟烟扯了扯湖里的慕容竹,坐在岸边一派怡然。
慕容泓问话道:“焰公子可否说说,为何会与十三弟在这湖里?”
“看见湖水正清,来了兴致,想戏戏水。”
“戏水?此时正是冬日,焰公子好兴致!”骗鬼呢吧!
“正是,男儿身子阳刚,身体火热,冬日戏戏水正好,六皇子不懂其中乐趣,真是有些可惜了——”师烟烟意有所指,看向他那处。
气得慕容泓一拂衣袖,这是暗说他身体不好?不阳刚?不男人?
这个长得像娘们的小子,胆子倒挺大!
他哼了一声,“那不知,为何本殿下的十三皇弟,戏水戏得不大爽快?”
看那脸白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的!
“他爽不爽快我怎么知道?六皇子下去试试,也许就明白了!”
慕容泓被“他”一噎,狠狠盯着“他”半晌,不再说话。
他有病,才会大冬天跳湖里去洗澡戏水!
此时,慕容晓晓和上官曦芸姗姗来迟。
慕容晓晓看着湖里的人,又转头看向一边的上官曦芸,有些不太明白。
皇兄不在殿里,为什么会出现在湖里?
上官曦芸脸上神色转了又转,终于,转为哀怜。
她望着湖中的身影,有些幽怨,“殿下,您为何丢下曦芸独自走了?”
一片寂静。
众人看戏。
慕容竹却毫无声响,只紧闭双目沉在湖水中,不知在做什么。
师烟烟眼尖地发现慕容竹的脸色,一阵转一阵,变幻不停,似乎正在努力以内力逼出药劲。
看来,她要给他拖些时间。
“上官小姐此话何意?”
“我与殿下说话,又没问你!”
“你方才说他丢下你走了,我有些不解。”
“你有什么不解的?”
“我之前出来净手,便碰见战王,战王一直都与我一起,所以纳闷,怎么丢下了你——”
“你胡说!”上官曦芸面色一变,突然激动,“战王明明是在偏殿中与我一起的!”
师烟烟将散在耳旁的一缕头发拨至脑后,淡淡一笑,“你说战王与你一起,你有什么证据?战王和我在这湖中戏水,大家可都看见了。”
“我说的是之前,战王是在殿中与我一起的!”
“哦,与你一起做了什么?”
“我,我们——”上官曦芸羞于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但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她当时那副样子,还能干嘛了?
“你确定,你和战王,你们已经行过夫妻之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