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药巫女很自豪的看着王笑。
普天之下没人知道独狼和好人的真面目,但她却找了出来。
就算是有些巧合,但也证明了她的本事。
运气,也算是一种实力。
王笑却是在心中忍不住叹息。药巫女的推断多有不当之处,比如他用的钱不是严诚的,比如他用的豪车不是严诚的,这些物质方面的东西都是来自好人卡神奇的兑换功能。虽然不可否认他以王笑本尊的身份得到过严诚的恩惠,但那是因为他那时以王笑的身份不便于暴露拥有财富,而他以好人化身行动的时候依靠的都是好人卡的神奇兑换功能,从来也没有依靠过严诚给他提供物质帮助。
而药巫女凭借这些误打误撞的推测最后能够找出严诚的真实身份,这真可以说是让人始料未及只能叹息不已了。这一切大概就是天意难违吧!
“王笑,”药巫女又说道。“这转眼就一年过去了,你知不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在想要告诉你——我知道到了你的秘密。我特别想要看到你惊讶的表情,我特别想要知道你是什么感觉。但我一直都忍住没告诉你,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做,我还要为我的哥哥报仇。到了今天,严诚在世上也没多少时曰了,他也可以说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我也可以说是为我哥哥报了仇。现在我也没什么事情好做了,这半年来我看着严诚曰曰夜夜的承受着痛苦,我想要的报仇雪恨也已经做的够了。但在他临死之前我也想要他死个明明白白,我想让知道他的死是为杀死我哥付出的代价。只有告诉他这一点,我才能算真正的复仇。”
王笑不禁叹道:“你这人真的够狠的!”
药巫女冷哼道:“我狠?难道你们就不狠吗?也许你们认为我哥哥作恶多端他是死有余辜,但你们从我的角度想过没有,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了,我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无论他做过什么坏事也好,他毕竟是我最亲的哥哥,他对我非常非常的好,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当我哥哥死了以后,就没人再对我好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想要获得别人一点温暖的关心都得不到,你以为我还能够怎么做?!长久以来,如果不是心中的仇恨在支撑着我活下去,我早就已经对这个冷漠无情的世界没有留恋了。你们说我狠,难道你们不狠吗?”
“严总杀了我哥哥,杀人者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既然警察无法抓住他给他定罪,那我运用自己的手段报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做的又有什么错?只因为严总是对你有恩惠的人,所以我就做错了吗?哼,当严总肆意剥夺别人生命的时候,又何曾想过别人也有亲人朋友?他对我如此狠,就别怪我也对他狠!”
“还有你,王笑!我究竟有什么不好的,你对我避之唯恐不及?我不就是为了想要知道杀死我哥哥的凶手勾引了你一次想要以此逼迫你说出杀死我哥哥的凶手是谁吗?我做的事情就算有些不对,又至于让你这样躲着我吗?在我哥哥死了之后,在我最孤苦无依的时候,你那样对待我给我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你知不知道?事实上,你哪怕你不告诉我,哪怕你是敷衍我呢,哪怕你趁机占我便宜呢,我也不会像那般绝望的受伤!我走上今天这一步,也是你逼出来的。”
药巫女眼泪终于禁不住流了出来,哭得非常伤心。
王笑冷冷的看着药巫女,叹道:“其实我说你狠,不只是说你对我们狠,而是你对自己也狠。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你一直守在严总身边照顾他,你原本有很多的机会杀死他,那样你只要结束了他的生命,你也就结束了你心中的仇恨,那样你就能开始新的生活。可是,你没有那样做。你居然精心照料严总的生活,曰曰夜夜的跟他在一起,承受着仇恨吞魂蚀骨的滋味,你这不是狠又是什么呢?”
“呜呜呜!呜呜呜!”药巫女哭得更凶了。
王笑又道:“当然,我也不想要你杀死严总。虽然严总现在或者挺受罪的,但我也总是希望严总活着。而事实上,我觉得你一开始就不该对严总出手。我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你哥哥在活着的时候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在江城市的仇人肯定是有很多的,但在你哥哥死了之后,你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除了以前你哥哥的地盘被瓜分了之外,你并没有再受到其他什么伤害,你认为这样的事情正常吗?”
药巫女止住哭声,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说严总在保护我?”
王笑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我就是想啊,严总杀了你哥哥,你整天想要要报仇。而你哥哥伤害的哪些人呢,在你哥哥死了之后,会不会找你麻烦?按照情理上来讲,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的,因为你哥哥的对头很多本就是在道上混的,既然你哥哥死了,你没有了依靠,那他们便没了忌惮,欺负你是肯定的。但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受到这些人的搔扰。那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有人在暗中罩你。如果没有人罩你的话,你早就不知道被你哥哥的仇人们弄成什么样了。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没有人关心,只是你没有注意到这种关心。”
药巫女震惊的颤抖起来,显然她认为王笑说的有些道理。
王笑又说道:“至于你说我对你冷酷,这个问题我也早对你说过了,现在也还是那样一句话。你跟我没办法正常的交往,我们就连做朋友都不可能。你总想着从我这里知道杀死你哥哥的凶手是谁,甚至为此不惜设计胁迫我,我自然是要对你能避就避。你跟我本来就不是朋友,你如此对我,我又何必跟你发展朋友关系?站在我的角度上来讲,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冷酷,这不滑稽吗?你我本就不过是路人,也从没真正以朋友关系相处过,我能够一而再的容忍你也算对得起你了,你到底想要我这个跟你没说过几句话没通过多少事的人对你怎么样?”
药巫女心痛如刀绞,泪落如倾盆,但也无话可说。
王笑又接着道:“同样的道理,我对卓灵是比对你好些,那是因为至少卓灵是我的朋友。而你呢,你就连我的朋友都算不上!我对卓灵好些,我对你差一些,我又做的有什么不对?你在这件事情上计较,你给我计较得着吗?”
药巫女这时候突然冷笑了起来,问道:“你现在仍当卓灵只是朋友吗?”
王笑一听药巫女如此问,立刻就想到在他跟郑菲翻云覆雨的时候,有人曾经暗中将监听到他们做那事儿的声音转播给卓灵听,而卓灵也在电话那边一直偷偷的听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情是药巫女做的,那么药巫女应该知道了那天他看到卓灵穿的姓感漂亮不禁起了原始的生理反应,而卓灵在听到他跟郑菲做那事儿的时候以为是误拨过去的忍不住偷听,那么药巫女应该也认为卓灵对他是很有些男女之情的。而他跟卓灵确实也荒唐过一次,虽然最后没有突破一层底线,但毕竟是有过一时的冲动,倒也不能否认。可是,这件事情他跟卓灵已经说开了,以后他们只会维持朋友关系,那一时的情动成为了过去。
因此,他理直气壮的说道:“是啊!我跟她是朋友。”
药巫女将脸上泪水一抹,又露出很诡异的笑容,道:“有句话说得好啊,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就连大名鼎鼎的好人说谎都面不改色,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男人值得相信的。也罢,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点儿意外的东西,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当她是朋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