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在场的人都傻了,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到是龙飞有些想法无奈他只是一个被雇佣者。
程孝宇晃了晃脑袋,将满眼钱财的贪婪念头甩去,在堆积成山的钱币当中找到了一个牛皮纸袋,刚想询问一下那被龙飞控制住的怪老头,就发现对方的眼中没有一点惊慌失措和惧意,冷然间一个激灵,上官杰能够设置如此缜密的局,专门摆了一个人来看护家园,纵然有朝一曰有人对他进行经济窥察,纵然有搜捕令找到了保险柜,见到的也只会是一个空空如也的保险柜,谁能想到就在脚下几米的距离,钱堆积成山,也没人会想到,待到他们产生怀疑进行更严密的搜索时,楼下的怪老头早就带着所有的东西转移了,这么多年楼上楼下除了点头之交外再无接触,谁能想到楼下的单身怪老头是给上官杰看家护院的。也曾想过要给大家来之前就离开的张森打电话探听丁桂芝的口风,想想不切合实际作罢,她要是知道也不会发生如今的状况。
“不好,这老东西一定已经通知了上官杰,走!”
程孝宇当机立断,做大事者首要条件即是敢断,能够在一些迷惑之局敢于决断,纵然是错。
龙飞先是一愣,也是因为那些钱让他紧张,竟没发现怪老头始终没有放下那收音机,一个人在面对此情此景时还会在意手中一个价值不过几十元的收音机吗?
“这破玩意是个信号源,靠的,走!”龙飞想要即是刚才自己用仿制五四手枪指着怪老头时他也握着收音机,脸色一变,指着早已经被敲晕的怪老头喊道。
“别走大门,走这边。”出得楼门,龙飞示意大家跟着自己,别沿着来路而去,从他们接到消息赶到这里的时间估算,上官杰也快要回来了。
果不其然,在几人离开之后五分钟左右,上官杰面色冷峻的返回来,手始终放在衣兜之中,想来手里握着保险打开的枪。
家里没有被撬的痕迹,上官杰打开自家房门后看了一眼,马上转身下楼,敲门没有反应,脸色更加难看,手里握枪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年过五十的他动作很迅捷,从前的底子并没有落下,很专业的动作举枪冲进了房间,先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钱,又看到了晕倒的怪老头。
“哥,咋回事?”
谁曾想到,上官杰将自己的表哥安放在身边替自己看守着家,一放就是二十几年,让其守着宝山却不敢轻易去触碰,更不敢去享受这宝山。
晃醒之后的怪老头摇摇头,他到现在还有些迷糊。
上官杰看着那些钱,注意力没有放在钱上,而是将所有的钱搅开,所有的东西都在,唯有一本曰记和一张光盘不见了,那些东西,足以让自己和很多人与死地。
到了关键时刻,上官杰反倒冷静了下来:“哥,收拾收拾,东西你都带走,到乡下的老家等着。”
“小杰,走吧。”怪老头想要阻止弟弟接下来的挽救行动,趁着现在带着钱远走高飞,以他的能力很轻松即可出境,只要给他几个小时的时间。
“哥,这么走我不甘心。”上官杰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走成功率很大,到了国外启程到与中国没有引渡条例的国家,坐拥着这么多钱,可以活的相当滋润,可这不是他想要的,如果是他早就可以离开了。
怪老头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气,叹了口气起身开始收拾房内散落的金钱,千万说多不多,说少绝对不少,说它不多是一个旅行箱可以全部承载,说它不少是这些钱足以让很多人过得相当舒坦。
上官杰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在想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看楼上的状况该不是官方,那……
拨打妻子丁桂芝的电话,无人接听,上官杰皱着眉头靠坐在沙发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她背叛了自己,怎么会发现下面的事情,如果不是她,又有谁能够不留痕迹的打开设置了数道密码锁的保险柜?
“不求财,只能是仇人绝不是飞贼。仇人、仇人……”上官杰点燃一支烟,平静的望着前面空空如也的墙壁,既然不是官方不是飞贼,那……
上官杰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等待着必将到来的电话。又从房间的抽屉内拿出另一个手机,开始拨打电话:“给我找到你们嫂子,马上,最短的时间内务必要找到。”
“费阳,把之前咱们弄倒那些家伙的底给我翻出来,我要知道他们都在做什么,我这有点重要的东西丢了。”
“小蔡,把咱们咱们周围的人查一查,我这丢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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