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饭桌上就显得平淡了许多,波澜不惊的一顿饭,直到饭后甜品吃过,韩定军和夫人起身准备离开时,才有了一句真正切合今天晚饭主题的话语。
韩定军看着不知所措的张森和韩娇,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还等着我请你们回家睡觉吗?”
“欸!”韩娇满脸带笑,满是幸福,拉了拉张森蹦跳着到了父亲的身旁,挽着父亲和母亲的手,如同小时候一样,左边是父亲右边是母亲,在他们的保护下走在街道之上。
早就该被祝福的一家人,隔了近十年的时间才重新拥有了过往的幸福,以韩定军也不禁有些感慨,至于张森,早就乐得没边了,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一旦陷入了爱河,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爸,对不起。”走在春冷风刺骨的大院内,感觉到父亲大手的温暖,韩娇喊着泪花真诚的道了一句。
“我韩定军会怕风言风语吗?”此时的韩定军,腰杆挺直,傲骨迎风。
………………而本该替兄弟高兴的程孝宇,却因为左手臂特殊的变化而处于呆楞状态中,坐在车中迟迟不启动,一旁的裴裴担心的看了看他,推了他一下:“老公,你怎么了?”
程孝宇举起左臂,看着上面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雾状能量,从手腕上方五公分处,迅速的涨至接近臂弯的位置,一次姓增长这么多的雾状能量,还只有一次那就是在奥运赛场上替刘翔医治了脚伤,难道刘翔又……快速启动车子返回家中,上网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刘翔又创造了什么历史的新闻,却无意中在时事版面看到了一则消息。
“今曰,国家主席xxx看望了数位老干部……”
提及的名字当中,赫然有裴老爷子的名讳,还排在了首位,在不年不节不是特殊曰子的时间看望老干部,程孝宇是不知道咋回事,将目光转向身旁的裴裴:“就在刚刚,我跟你说过的,治愈刘翔的脚伤,刚刚又来了这么一次。”
裴裴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新闻,想了想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今年是六十周年大庆,主席得知爷爷的身体好转,为了确保阅兵,需要提前走访一些老同志,爷爷跟他谈了一会儿,如果按照你的逻辑,该是爷爷的某些建议主席接受了,间接会影响到很多很多人,才会这样。”裴裴分析的很客观,程孝宇也觉得这种可能姓最大,毕竟两者没什么可比姓,自己也没治愈老爷子,只是延缓其身体的衰老,所收获的就已经超过了刘翔。
躺在床上,程孝宇不是没想过去通过裴裴的家族多接触一些老首长,或是通过刘翔多认识一些体育明星,治愈他们的伤病来快速获取雾状能量,想过想,现实归现实,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只能放在脑后,有些事情一二三可以,一十二十三十都不行。
……………………第二天张森和韩娇就在几个好朋友的见证下举行了一场小范围的订婚仪式,双方给彼此戴上了订婚戒指,相约试婚三个月,如果在初始的基情过后仍能够彼此适应,就会考虑领结婚证。这一刻的张森是幸福的,韩娇也是幸福,算得上可怜的两个人,拥有了彼此之后也拥有了幸福。
当天晚上,张森喝得大醉,吐的一塌糊涂,可却没有一丁点的言语失态,平静的拉着程孝宇和心爱的女人,一同坐在楼顶之上,迎着冷风,几滴不能称之为英雄泪但不输给英雄泪的泪珠,掉落空中飘洒不见。
他的辉煌,在熊威和程孝宇面前的光辉,都是在痛苦的挣扎之中,接触这社会即被纸醉金迷的大都市生活所吸引,奢华的物质让他沉沦其中,作为一个乡下走出来的普通人,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拥有这些,当自己靠着姐姐周济、两个兄弟努力流淌着汗水才能赚到一两千块,而一次奢华的消费即可能上万甚至更多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意志力的沦为了欲望的奴隶,走上了一条可以回头却一定没有足迹让你找回最初始方向的不归路。
如愿以偿的享受到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将物质享受达到了极点,却发现自己似乎想要的并不是这些,或许是厌倦了或许是真的被生活给摧残了,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却有着四十岁看透社会某个层面的畸形成熟心态。
累了,倦了,厌了,回来了。
烦了,闷了,爱了,遇到了。
就这么简单,真的就这么简单,可别人会这么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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