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皆在紧张气氛的笼罩之下,在国内,别说是亿为单位的一翻两瞪眼,千万都已经让人心脏短时间内急速跳动。
荷官额头的汗水出卖了他没有底气的状态,偷眼望向缓台上启丰更是没有底气。
五个亿,掀开骰盅的那一刻,即是决定五个亿的归属权,也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他的未来,输,格外开恩不杀这辈子也绝不可能翻过身,赢,奖金足以让自己在几年内不需要担心吃喝。
程孝宇的出现,将这紧张气氛提前终结,让本该好好渲染一下的气氛骤然间消失不见,也将荷官彻底解脱,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让摒住的呼吸一下子散开的瞬间,直接掀开了骰盅,不给人去幻想的空间,事实就摆在这里,早一秒晚一秒除了玩一玩大家的心跳之外,似乎只有影视剧中需要此般情景。
两个六,一个五。
残命输了,荷官赢了。可现场没有一个人认为是这般,一赔五十的概率,输了不是输,赢了不是赢。真正的高手更是心知肚明,一比六的机会搏一个五十倍的赔率,残命本身就已经赢了,输不过是千万,赢就是将英雄冢彻底精神物质双挫败。
残命和宋军对视一眼,摊摊手,各自从座位上站起身,迈步向另外的桌子走去,摆明了今曰就是来砸场子的,坐在轮盘的赌桌前,更换百万筹码,一次姓推了上去。
第一把赢的很顺利,第二把输,第三把赢,第四把输,第五把输,第六把赢,第七把赢,第八把赢……六十五与三十五的胜负比例。
赌客们关注的目光投射到二人的身上,启丰和曲九视线扫过来,对视一眼露出淡淡杀意,他们坐在这里玩,就是红果果的打脸,不论输赢,都是对英雄冢乃至启丰的挑衅,前面差点赢了五亿,输了不打紧的状态下又开始新一轮的赌徒行径,完全无视北王爷场子的潜在规矩,没人说过不可以赌,但你这般非要赢死谁的架势,所为何故?
既然站在敌人的行列之中,某些道义某些规矩就大不必继续遵守,也没有了遵守的必要。
曲九给了赌场管事人一个眼色,专门派高手盯着二人,剩下的事,自然有解决的渠道。
程孝宇颠了颠手里随意把玩的三枚筹码,看着远处的残命,缓步走到缓台之上,在赌场内四处观望,他总觉得今曰绝非一个马前卒一个马后炮出场该有的姿态,残命或许会不在意深陷何地,宋军呢?不过短短时间,要是他蜕变成心智超强的存在,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那为何他会如此淡定的面对这一切,面对自己,面对曲九,面对启丰,以他的胆识,断没有这个资格。
总觉得,这赌场内,该还有人,该还有能让宋军不惧怕任何困难的人充当靠山,是谁,会是谁?答案呼之欲出,但那可能吗?
很多时候,当精明算计到达了极点之后,看似愚蠢破绽百出的招数,反倒能够起到奇效。
“木头哥,他来了吗?”
“我看不透他,按照习惯思维,这不是他的行事方式,可谁又知道他会不会剑走偏锋呢?”
“以不变应万变吧,跳梁小丑,无须理会。”
说完,程孝宇转身离开,无论是宋军还是残命,都不是他的对手,也不该是他的对手,残命够强,却是武夫一个,这英雄冢内的绝顶高手不乏有之,单就是自己身边的力量,也绝非残命可以对抗的,不足为惧。
程孝宇走到了楼下,坐在了咖啡厅中,面前摆放着甜点和咖啡,闭着眼睛窝在舒服的沙发当中,倾听着耳边轻柔的音乐,双手交叉,手指轻轻抬起落下弹弄着手背,脑中盘旋着不安的情绪。
黒木都无法看透的人,该是多么邪的一个人,能够思维天马行空到无迹可寻,大智近妖的恐怖,这类人,似乎瞄准了自己?
他没有妄自菲薄,只是实事求是,总觉得不可能是针对启丰,多少年的强大存在,要是对战,早就开战了,绝对等不到今曰。如果是那个人,自己在军队内的特殊身份就失去了效用,甚至于裴家的力量也会被莫天赐背后莫家邹家的力量所抵消,剩下能够倚仗的,或许只剩下了中间人身份。至于大宇集团幕后老板?呵,在足够强大的人面前,无非是可笑的身份,根本上不得台面,没有个百来亿的身价,在国内的顶级圈子内你连站立的资格都没有。
“不好!”
程孝宇突的想到了一个可能,今曰来看最大的可能,还是那句话,愚蠢也可以化为神奇。
“木头哥,让咱们的人都回来,还有大头,让他也消失,去能够完全证实他不在场的地方。”
黒木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点点头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拨通电话。
程孝宇也拿出电话,拨打给启丰:“丰老大……”
………………残命和宋军离开了,在英雄冢扔下了七百万的支票之后,选择了离开,几个项目被顶尖高手盯住,根本没有机会如第一次那般,短时间内将筹码赌本翻到恐怖的地步,自然也就很难在赌桌上形成太大的威胁,几个小时后只能灰溜溜的选择离开。
车子离开地下停车场即被拦住,奉天下属一个区县内中流砥柱企业的会员卡,让他们可以顺利进入英雄冢。车子被拦住之后,残命以毫不犹豫的态势展开进攻,宋军也从车中拿出了两把手枪,不断的勾动扳机喷射子弹,这也打了启丰一个冷不防,能够在英雄冢成功带进来武器的人,并不多,除了拥有权限的人里应外合之外,只剩下强攻一条路,否则启丰相信,英雄冢的安保系统绝对有国际级的保证。
子弹在空中飞舞,最初打伤了两人之外便再无作用,顶多是给残命和宋军的离开开辟了一条不算宽的小路,别看残命骁勇好斗,却也不是个脑筋不够用的傻子,在别人的地盘上嚣张够了,快速离开是现下唯一需要做的,至于战,似乎并没有什么必要,因为……童毒和虎狼从停车场内追了出来,站在启丰的两侧望着逃离的车子:“北王爷,放心他跑不了。”
“他是跑不了,在奉天,我要抓到谁,他还没有逃跑的资格。”
“丰……”一直站在启丰身边的那个柔软女子,突的右腿侧踢而出,鞋尖处弹出寸余的尖刃,直袭虎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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