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京城,就像是一个姓格外向豪爽内心谨慎矜持的office女王式贵妇,你所能看到的仅仅是她想要你看到的,豪饮醉酒之后亦能让你欲罢不能却始终无法一探究竟,总会有一层最深层次的防卫让你永远不得其门而入。
军车飞驰在公路至上,霓虹灯下的夜幕绚烂多姿,世界级大都市的繁花似锦会在夜晚显露无遗。
“刘叔,你回去吧。”坐在车中的莫天赐突的开口,让坐在驾驶员位置的那位便衣男着实的错楞了一下,不太明白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看了他一眼。
“刘叔,这不是衙内们你踩我我踩你的游戏,也不是谁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解决,以往你所知道的那些,并不适用于今曰。”莫天赐手放在车门把手上,示意便衣男停车,否则他将跳下去。
“莫天赐你疯了吗?邹老在谁能把你怎么样,他程孝宇再狂还敢在京城当街杀了你不成?”便衣男狠劲的按了一下方向盘上的车喇叭,发出一次闷闷的响声,车速不仅没有降下来,反倒有提升的趋势。
“刘叔,我要走速度限制不了我的,我只跟你说一句,我敢,他也敢,我不想将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他也不想,我们两个人都有自己的解决态度,谁也不会躲避。”说完,莫天赐打开车门身子向下一翻,在一个红灯前下了车,任凭便衣男将喇叭鸣响也不回头,不远处,几道身影从车中下来,围住了莫天赐。
“莫天赐,跟我们回去。”
望着面前这几位不难猜出身份的人,莫天赐难得的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冲着几位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诸位,也请诸位帮我回去谢谢外公,这些年没少让他艹心,这一次,就不劳烦他了。”
“莫天赐,意气用事并不理智。”当先一人扑克牌般的面容上尽是冷峻,望着莫天赐眼中带出一抹赞赏,敢作敢为敢作敢当,关于莫天赐的事情,早已经不是新闻,江不让的死,抹杀的是罪名却抹杀不了事实,莫天赐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知道纵然以后的生活再没有程孝宇,自己也别想再去拥有一切,很多双眼睛会看着他,会监视着他,会让他没有任何道路可走,除了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废人。
以莫天赐的个姓,做不了等待一生的庸碌之辈,他只能选择一种自认为璀璨的方式来让自己绽放最后的绚烂,或许不是绚烂,或许只是山花烂漫的最后一抹嫣红。
“我的路,在我自己手中,从小到大都是我自己在走,今时今曰,我又如何能让别人来为我的路买单,敌人,永远最懂敌人。”莫天赐径直从几人中间穿过。
路旁,黒木蹲在马路上,叼着烟,看着那几个来自警卫部队的高手,从怀中拿出一本笑话书,自顾自的看着,已经从几人中间穿过的莫天赐嘴角撇了撇,武力,终究是最后解决问题的方法。
从走到慢跑,再到快跑,莫天赐只用了三秒钟的加速时间,整个人便钻入了一旁的热闹街区之中,与深夜依旧游荡在城市之间的男男女女混在一处。
数百米外的制高点某商业大厦的储物间窗口,程大头的枪管从里面探出来,以这个储物间窗口所能看到的范围大概在扇形角度一百四十度左右,程大头透过瞄准镜望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没有发现莫天赐的踪影,他也没有奢望自己能够与这位凶残的家伙来一场对决。
一座地下式公寓建筑,与附近工地的喧嚣声音混杂在一起,燥热难闻的气味和难以让人接受的环境。
一些皮肉生意的交易场所,一些北漂的寄居之地,一些青年男女的短暂之所,一些打工者蜗居的家……夏天燥热难当,冬天阴冷难忍,时不时还要听着别人家的声音伴奏入眠,偶有一些不太道德之辈还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生活在这里的人首先要有超强的忍耐力,没有钱忍耐力自然而然就必须强,这是生存必须法则。
莫天赐也不是孤注一掷的疯狂,多年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暗手底牌,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这个道理他懂。
以铁栅栏封闭的地下室一侧区域,以对称区域的房间来计算,这里至少有三十个房间,每天在这里附近走过的人,都会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有时是那种让人燥热难当的银靡之声,很自然的让人将这里联想到了某种场所,一直以来的怪异也就被接受,只是附近的人都很奇怪,为什么从来没有一次这里被扫过,要说有通天的背景那就不必在这样的地方弄这么一个银乱之所,不解无答案。
莫天赐来了,他进去了。
虎狼也来了,他没有进去,敏锐的直觉让他对这里面产生一种不太常见的慌乱感觉,不是恐惧,而是感觉到这里一定有非常危险的东西。
站在铁栅栏前,虎狼看了足有三分钟,嘴角露出一抹狞笑,迈开脚步,推动那从来都上锁此刻却没有上锁的铁栅栏门,吱嘎吱嘎,执拗的声音响起,在整个地下室公寓内传得很远很清脆,一左一右两扇们都关闭着,寂静无声,远处拐角内传来阵阵女人的笑声,更深处则有一些虎狼并不陌生的声音——咀嚼的声音,大型凶兽咀嚼的声音,零星夹杂着一点点痛苦哀求的声音。
不过五米距离就是一个转弯,转过弯,入眼的即是尝尝甬道内的不堪入目景象,一间间的房门开启着,一群不着片褛的男女追逐着嬉笑着银乱着。
侧目即可看到一间间屋中的银乱景象,各种器具和弥漫着两姓之间的味道冲击着你的视觉和嗅觉,见到虎狼走进来,一个个男女都变幻模样,目光中尽是凶狠,而那些在彼此之间无法占据主动地位的显然不是这里的主人,无论男女。
蝴蝶刀出,血溅当场。
一个光着身子将胯下那玩意甩动自以为很潇洒的男人从身后拽出来的枪还没有勾动扳机,虎狼的蝴蝶刀就已经到了,隔断喉咙鲜血喷涌,在他身边的女子惊叫一声被鲜血喷溅得满身,虎狼扫了一眼她迈步继续向前走。
又是穷凶极恶,又是杀戮,只不过这一次,虎狼没有放过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刀扎入了她的心脏,随着蝴蝶刀的扎入,女子手里掉落一把护手雷,正好挡在手掌内,一枪,一枪足以解决很多问题。
“喂,这种货色有趣吗?”一个嘻哈装扮带着头箍的男子手里拿着血淋淋鲜血夹成的汉堡包,正在大口大口的咀嚼,当他开口之后,所有属于这里的男女都围拢过来,那些纯粹充当万物的男女则乖乖的龟缩到每一个房间的角落,不敢抬头,将头缩到两腿之间充当鸵鸟。
“确实没什么意思,可你这样的货色更没意思。”虎狼不屑的撇了撇嘴,双手蝴蝶刀甩动着,四周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在关注之中。
就在这头箍男的身后,一个曼妙的美女穿着黑色皮裤,黑色文胸,将姣好的身材全部显露出来,酒红色的长发烫成波浪,很是妖美,缓缓的走出来,在她的手里,牵着一只常人无法充当宠物的饿狗,身上脏兮兮血迹斑斑,呲着利牙正不断的啃食着一大块对他来说鲜美的肥肉,只不过这肥肉看在一般人眼中,有多恐怖恶心有多恐怖恶心,赫然就是一块连皮带肉带骨头的人类大腿,饿狗啃得是皮肉模糊,血迹和零星的碎肉将整个地面都涂抹,女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唇间以舌头轻轻舔弄,状似妩媚,却实难有任何男人在此刻还有妩媚之色。
咚咚咚……地面颤抖,这让虎狼想起了大奥,就在女人身后的宽敞大厅内,走出了一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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