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关羽堵,都能化险为夷,所以他焦急得很,根本就没有留意过路的,还是迎着他来的路人甲乙丙!
扶角兵大队呼啸而过,一点都没有难为曹艹!
这应该算是化险为夷了,想象中的刁难一点都没有出现,曹艹和家将一起松了口气。两个家将同时抬袖擦汗,其中一个道:“老爷,你真是胆大心细,没有露出些许破绽,竟把李勤给骗了过去,他带兵追你,却浑然不知你就在他的眼前!”
曹艹也擦了把汗,刚才他心中甚是害怕,危险过去,便是欢喜,可只稍微过了一小会儿,后怕的劲儿过了,他却感到无法形容的屈辱,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过。
刚刚李勤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他白把胡须给剃了,而他冒着绝大的风险,要和李勤照个面,想的就是和李勤说上句话,权当是宣战。等曰后两人如能再见面,战场之上,两军阵前,他把这事说出来,完全可以取笑一下李勤,笑一下李勤当曰之蠢,有眼无珠。
可是现在呢,不是李勤瞧不起他,而是根本就没瞧他。
实际上他刚才没有碰到一点危险,所有的危险都是他想出来的,李勤没有看他一眼,也算不上对他的轻视,反而证明李勤和他的扶角兵不会为难百姓,如此军阀岂不可怕?军阀不爱惜百姓,抢劫财物,强拉壮丁都是平常之极的事,所以军阀也没有几个能成气候的,可李勤却有军阀之权势,却无军阀之暴虐,这样的人才是对手,才最难对付,甚至可以说他没有任何把握,可以战胜李勤。
曹艹的心瓦凉瓦凉地,他长叹一声,道:“罢了,看来我非此贼对手,要想胜他,须当有援手才行。”
他道:“走,咱们钻林子,抄小路去前面和夏侯渊他们汇合。”顿了顿,他又道:“不管你们对那吕布有多看不上,却不可露出半点的轻视之色。此人虽品姓恶劣,天生的薄凉,却是一员猛将,以后我要倚仗他的地方很多,你们万不可得罪了他!”
家将们一起答应,三个人钻了林子,抄小路赶去汇合的地点。
李勤带兵继续追赶,没过多时,扶角兵便发现了前面的吕布和夏侯渊,大呼着追上去!
然而,扶角兵追到这时候,他们的马也都疲倦不堪,奔不出速度来了,看到了却追不上,而且放箭距离还不够,这就太吊人的胃口了!可追不上,却一定要追,扶角兵这么多人,见到了目标岂有放弃之理?
夏侯渊手上牵着两匹马,吕布手里牵着一匹,都是可以换乘的,夏侯渊叫道:“吕兄,李贼定然没有认出老爷来,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追来,咱们往远了跑,跑得越远,老爷越安全!”
吕布心中暗骂,他又被扶角兵给追上了,他要是不骂才怪,可扶角兵只要粘上了,就是没法甩掉的,他心里这个气啊!投了曹艹,好处半点没有见着,可祸事却先来了,他武艺再怎么高,也是没法抵挡上百扶角兵的。
可他却忘了,在临分开之前,曹艹是要他一起迎上去的,可他不愿意,曹艹只好让他引敌,他当时认为挺好,现在迎上去的曹艹没事,可他却有事了,他不想着自己当时有多不仗义,却反怪起要替曹艹担风险了!
前逃后追,一口气跑出来十来里,前面现出一座大镇,这里离边境很有一段距离了,百姓聚居,平常不见兵灾,自是人口众多,房子一片连着一片,足足有几百户,算得上是相当大的一个镇子了。
他俩刚奔进镇子,就听街上传来呼喊声,夏侯渊望去,见好大一群的羽林军在街边的店铺里休息!
吕布回头道:“他们冲你叫嚷,应该是自己人吧?要不要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替咱俩挡一挡?”
夏侯渊却道:“这些人吃喝拉撒是有一手的,可要说挡住扶角兵,那却连半手都没有了,咱们不能说实话,你看我的吧!”
他马不停蹄,叫道:“各位弟兄,误会消除了,我家老爷等在路上呢,你们快去和他汇合。对了,前面还有没有人,我们还得再去招呼,还得接着去凉州啊!”
羽林军听了,信以为真,全都松了口气,纷纷说道:“我就说嘛,那扶角兵干嘛要为难咱们,那不成造反了么,定是误会!”
“对对,定是误会!”
羽林军正好休息得差不多了,听说没事,便即起身上马,出镇想去找曹艹,可他们刚上马,就见后面大批的扶角兵冲进镇来!
两军突然遭遇,羽林军顿时惊呼出来,而迎接他们的则是扶角兵的箭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