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穿桶秘密领兵出发后,易军这边依东方鳌之计也开始行动了,
因为有了进军临川的计策,所以这诱敌之计就变得不那么紧要了,能成功最好,不能成功就当是吸引敌方住注意力的惑敌之计,尽管如此,许统与东方鳌仍丝毫沒有松懈,安排的像模像样,有一分希望也要尽十分努力,为将帅的该有这样的素质,
首先是秘密分兵,许统率一万兵马趁一个月黑之夜悄悄拔营朝靖曲城方向而去,路上虚建灶台,充作三万之数;同时出发的还有两万人马,他们是向后撤的,择地埋伏起來,准备在敌军真的來劫营时与许统那支杀回马枪的人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东方鳌则率领剩余的不到一万军卒留守大营,最初两天这让将士频繁在营中走动,做出大军并未调动之态,然后开始聚拢人马固守最坚固的一处大营,让敌军认为这支人马就是要留下來长期作监视的,以保障后续运粮队伍顺利通过,
这计策还是有很大欺骗性的,赵军将领要是保靖曲城心切,就绝不能坐视许统那支人马顺顺当当的一路西进,这时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先倾全力拔除东方鳌的这支人马,断了其粮道再随后追击;另一个就是留下足够的人马对抗东方鳌,余者尾随许统那一路易军,择机与前面的友军前后夹击之,
对于赵军可做的选择,东方鳌都想好了周密的应对之策,怕的就是他们不动,只要一动那诱敌之计就成功大半了,
贺然本想安置了苏夕瑶后,自己亲自随许统大军行进的,可想摆脱苏夕瑶太难了,无奈之下只好让人打着自己的大旗随军而行了,他则带着苏夕瑶秘密去了后面五十里远的大宫城,战场局势千变万化,他是绝不能让苏夕瑶陪他在军中冒险的,
大宫城的一座精致宅院内,贺然负手立于一方小池塘前,塘里的水早已结冰,宅院的主人显然是个有情趣之人,在塘水结冰前清理了残荷枝干,数丈方圆的小池塘打理的十分整洁,冰面如镜,
贺然似是对冰面着了迷,愣愣的看着身子仿佛也被冻住般一动不动,
“发什么呆呢,想投水自尽也不是时候啊。”
听到小竹略带嗔责的声音,贺然回过神來,扭头见她不知何时已到了身边,遂笑道:“还亲兄妹呢,就知道咒我。”
小竹拉起他的衣袖道:“别贫舌了,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冻着,你生病不打紧,我们可又要受罪了,快回屋吧,夫人见你出來这么长时候又不放心了,要是知道你自己在这里受冻,看能饶了你才怪。”
贺然这才觉出手脚已经被冻得发木了,随她走了两步忽然停住道:“不行,我这里外都快冻透了,回去一定挨骂,得暖了身子再回去。”
小竹无奈的放开他道:“快去钟峆他们那里烤火,暖了就立刻回來,我先回去替你敷衍着。”
贺然指了指冰面道:“不用,咱俩在这玩一会就暖过來了。”
“怎么玩。”小竹含笑问,
你拉着我的衣襟,我带着你在冰面滑,我们小时候总这样玩,刚才我还想起呢。”
“好,但你不许使坏,让我摔了可沒完。”小竹显然是有这方面的经验,
“你的心眼可越來越多了,來吧,摔谁我也不能摔你呀。”他说着走到冰面上,
小竹在后面拉住他的衣襟,半蹲下來,笑着道:“跟你们这些人一起,再老实的也得被逼出些心计。”
“抓紧了。”贺然迈开了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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