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用手掐着自己的胳膊,掐了一遍又一遍。
“罗阳,你干吗啊?”身边,曾宰辅奇怪地问。
罗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想看看是不是做梦!”
“啊?哈哈哈!”大家都笑起来。
罗阳确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自己用五十三人的代价,就歼灭了全部数千名凶悍猖獗的清军?这不会是yy的白日梦吧?
我还活着!还活着,这就够了,一切功勋,胜利,都去他妈地吧!
罗阳欣赏着清晨绚丽多彩的阳光,感受着它的热度,双拳紧握,仰望苍穹:“啊!太好了!”
没有人责怪他,所有的人都在欢欣鼓舞,都在欣喜若狂,战场成了沸腾的海洋!
正乱着,一队骑兵从北面的青木箐军营疾驰而来,铁蹄践踏过崎岖不平的道路,扬起阵阵灰尘,风驰电掣到了战场核心,沿途的太平军战士纷纷避让,垂首行礼:“翼王!”
三十余岁,面目儒雅,身手矫健的石达开黄袄黄袍,素黄裹巾,英采照人。
“翼王殿下!”所有的将领都纷纷拱手敬礼。
石达开没有在战场上过多停留,而是纵横驰骋,巡视了所有的战斗地点,不时地挥舞右手,向官兵们致意,也不时地呼喊:“兄弟们辛苦!天父天兄万岁!”“太平天国必胜!”还在许多地方对士兵进行了热情洋溢地鼓动。
石达开矫健的身影,精锐的卫士,猎猎的旌旗,在罗阳的眼里,既有英雄威武的意味,又有做秀的成分。
当石达开宣讲鼓动的短语结束时,太平军官兵震撼天地的热烈情绪,显示出他的确有过人的领袖魅力。
“罗阳何在?”石达开忽然大声吼道。
“翼王,罗阳在这里!”曾宰辅兴奋地答应了一声,立刻将罗阳从人群的包围中扯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石达开的脸上,落到了罗阳的身上,已经知道罗阳故事的兄弟,都兴奋景仰得连连握拳,更多还不太清楚的战士,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石达开跳下了马,快步走到罗阳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使劲地摇晃着,眼睛里饱含着泪花:“好兄弟!好兄弟,你真厉害!你大振了我太平天国的威风啊!”
战场上,忽然安静得没有了一点儿的声息,只有不远处的安宁河水那咆哮的声音,阵阵回荡。
罗阳有些不好意思,当着这多人的面儿,最高领导握手赞扬,这面子,嘿嘿,就是有点儿过了,咱吊丝民工,上士老兵,哪有这样风光?
“翼王,我该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石达开抓住罗阳的一只手,强使他举起来,高高在上,对周围聚精会神的将领士兵,讲述了罗阳的事迹,最后,激动地说:“罗阳兄弟的功勋,无与伦比,罗阳兄弟的智慧谋略,我石达开自愧弗如,他,是我太平天国未来的大将之才,统帅之才!”
“罗阳!罗阳!”
将领到士兵,无不为石达开讲述里的天下英才罗阳同志而震撼。
“翼王,惭愧,惭愧啊!”
一面是确实谦虚,一面也真是愧疚,石达开这么器重自己,把自己当兄弟,可是,朋友妻不可欺的,自己却欺负了他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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