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晨冷,从骨子里渗出的冷。
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在同意拿掉宝宝的时候,那种寒冷。
水刺的她无法看清眼前的男人,可是却能听到他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如同魔音绕耳一般。
“白初晨,我是谁?告诉我,现在抱着你的男人是谁?”
靳墨北始终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水冲过,继续逼问着她。
她始终没有说话,眼睛无法闭上,只能任水冲过,刺的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水一起滑下。
……
大脑因水的关系,晕晕沉沉的感觉反倒是越来越清醒。
“说,是谁在抱着你,看清楚,告诉我,我是谁?”
他的气息逼近,白初晨始终没有说话,在越来越难受的时候,白初晨忍不住哆嗦起来。
这种骨子里寒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酒被水彻底冲的清醒,白初晨身体也有了力气。
在靳墨北再次逼问的时候,直接伸手拿过一边的小莲蓬头往靳墨北的头上一砸……
“靳墨北,你这个疯子!”
虽然酒醒了,可却没有多少力气。
莲蓬头砸在靳墨北的脸上时,能够感觉到痛楚,却是没有伤痕。
在他大手松的那一刻,白初晨往后退了一步。一手撑在墙上,喘息着。
靳墨北被莲蓬头砸到了眼角,疼痛感让他手上一松,怀里一空,见她离自己一步远撑在墙壁上,喘息着。
……
靳墨北三个字从未觉得如此好听过……
一手关掉水,只是上前一步就再次把白初晨锁在了怀里。
白初晨脑袋彻底清醒了,体力却是没恢复。
被靳墨北搂在怀里,手去推却撼动不了分毫。
“靳墨北,滚开!”
白初晨挣扎不开,言语间厌恶之极。
刚刚他的行径就和一个疯子毫无区别,用这样变态的方式让自己清醒。
“终于知道我是靳墨北了是吗?”
靳墨北大手轻松的把白初晨抱起来,人再次被抵到了盥洗处。
白初晨手推着靳墨北却被他直接翻转过身,高大的身躯从后完全把她禁锢在怀里。
大手绕到前面,捏着她的下额,腰身稍微弯下,俊脸贴在她的脸侧,强迫她的目光与自己在镜子里交缠在一起……
“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白初晨被强迫的与靳墨北四目相交,一句话让靳墨北刚刚缓了一点的脸色再次冷了下来,眼底的阴鹜一层层蔓延开来。
……
死寂一般的沉默……
他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
她的表情也是越来越冷……
当酒已醒,她眼底是清醒的。清醒的状态里,她说,为什么是他在这里?
“你以为是谁?”
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字眼,靳墨北贴在她后背的胸口因怒气在不停起伏着。贴在她颊侧的薄唇,吐字间,呼出的气息撩在耳蜗处,一阵阵的麻……
“绝对不会是你!”
白初晨的目光冷冷的看着身后的靳墨北,看着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冷,眸子里的寒意从镜子里都能感觉到。
“你和陆庭川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这样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