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小姐,我有医生资格证书的,不用害怕。”高守说道。
千暮烟吓得脸色一白,“别,我就是切掉了一块肉而已,上点药就可以了……”
“千暮烟,我什么时候准你和高守说话说那么多字了!给我闭嘴!我来给你打针!”厉南爵扑上前将千暮烟压在了身下,语气霸道地说道。
他一把夺过了高守手中的针筒,冷声呵斥说道,“滚去厨房做饭!”
“是,总裁!”高守转身就进了厨房。
“厉先生,你怎么那么无礼,高特助只是你雇佣来替你打工的而已,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干什么那么凶!”千暮烟看着他对高守的态度,很是无语。
似乎厉南爵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在这个世界上他就是神祇,无人能及。
她不是很喜欢他这种臭脾气。
“千暮烟,给我闭嘴!”厉南爵脸色沉沉的,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看,抓起她的手,用酒精擦拭了下,直接打了一针下去。
“啊……”千暮烟尖叫一声,眼泪直接飙下来了。
她身子僵硬地靠着沙发直直地盯着他的俊脸,“厉南爵,放手!我怕疼!”
“……”厉南爵全程是冷着一张脸给她打针的,抽出来之后,用棉签按着她的针口处。
千暮烟一脸的无语,她只是切到手而已,他至于那么紧张吗?
还要给她打破伤风针!
她会不会被针水打死啊?
厉南爵将针管丢进了垃圾桶里,眼潭深深地盯着她,“千暮烟,你是不是故意用自己的伤来惩罚我的!”
他看着她的手切掉一块肉,他心痛得要命!
“厉先生,我没有……”她解释着说道。
刚才明明是他吓她的,他怎么把责任推到她头上了?
难道偏执狂人格障碍的人,都那么任性吗?都有这种特权的吗?
算了,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了,反正他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
“千暮烟,不准你再受伤!哪怕是掉一根头发,听到没有!”厉南爵宛如草原上的雷豹一般,扑上前,用力地将她拥入了怀里。
“厉先生……”她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了,错愕地叫了一声。
他不碰她,她就不受伤了……
不过听得他的话,她的心一暖。
“厉先生,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去做饭吧……”
“不用做了!”厉南爵语气低沉地说道,抱紧她的身子。
“可是你不是饿了吗?”千暮烟凝眉。
“让高守去做!他在厨房里,你要吃什么,告诉他,让他做。”厉南爵放开她,然后捧着她的小手儿,上了一些止血药沫,用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好。
每一个动作都是轻柔的,但是很生硬。
充足的光线透过窗口折射进来,印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侧颜,一如既往的清冷矜贵的气息,被一股难得温柔的暖光取代。
这样看着他,其实他也很好看的。
尤其是那略带着一丝混血的深邃轮廓,更显得妖魅,迷人。
他的动作,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唇角不知觉地微微上扬。
她好像发现自己的心慢慢地被他的温柔填地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