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那些不算什么,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的,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绝非偶然,或多或少都会教给我们一些事情。”千暮烟一边走着,一边淡然地说道,“伯母,你知道吗,我至今都恨不起千家,只对千家失望透了,以后,我再也不用留在千家看他们脸色了。”
“真是苦了你!”林非伸手拉着千暮烟柔软无骨的小手说道。
……
“师父,师母,你们也到了?”邢清浅走从大堂里走过来,和林非墨镇青打招呼,看到千暮烟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邢时臣,眼神意味深长。
邢时臣在看到千暮烟时,也很震惊,甚至是不敢相信,颇为激动地上前,“小暮!你怎么在这儿?”
邢时臣转念一想,“你是调香师?”
时过境迁,对于邢时臣的话和语气,在千暮烟听来,都是充满讽刺的。
她笑得从容淡然,“你有什么问题和我的经纪人说。”
千暮烟说着,便和罂粟先进去了。
千暮烟的漠然和疏远,让邢时臣的心口一顿,如同是被人用东西狠狠地敲击着。
尤其是看着千暮烟打扮时尚而靓丽的时候,他被她的形象给深深地吸引了眼球。
他上前,走到了千暮烟的跟前,和她并排着走着。
“小暮。”
“请离千小姐远点。”罂粟见邢时臣靠近千暮烟,冷声警告着。
千暮烟则是拉了一把罂粟,然后转过沉着的脸,声音低低的,“邢时臣,拜托你把我当成陌生人,不要和我走得太近,我对你没有抱着任何的幻想。”
邢时臣闻言,脸色不大好,良久后,声音低哑地说道,“小暮,我有事情和你说,这是关乎你和厉南爵的事情。”
千暮烟一怔,许久方才说道,“我和厉南爵的事情,和你无关。”
“罂粟,我们进去吧!”千暮烟说着,便拉着罂粟往电梯里走着。
……
调香比赛一共有五百多家公司报名,第一轮淘汰了一百名,晋级了四百人。
会议大概就是说了第二轮的注意和规则。
而在会议快结束的时候,有人突然在人圈内问道:“千小姐,我们从未听过你所在的工作室,而且你也没有调香资格证书,你也可以参加,而且调制出来的香水和邢氏集团近两年来的香水有着惊人的相似,这是巧合吗?”
千暮烟没有料到会议之后,她成了话题。
她和墨镇青林非坐在了最后的角落,听到这问话的时候,千暮烟看向了墨镇青,表现得有些紧张。
“小暮,别紧张,没事的,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林非看到千暮烟的异样时,连忙伸手握住了千暮烟微凉的小手。
这时候,又传来了一声,“好像是她突然有了个调香工作室才可以顺利参赛的,好像挺有后台的。”
比赛的人最忌讳的就是不公平待遇。
而两句话被爆出来之后,大家纷纷开刷了,如同喷子一样攻击着千暮烟。
“这该不会是被男人包养得无聊了,让大款开个工作室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