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然,这一点我毫不否认,而且还更腆颜加一句:不仅仅是痣,而且是一粒胭脂痣。
现在,先引行兄一段:
“简非能穿越成简非,与宋言之在其后脑勺的一掌有关。这一掌让正牌简非一命归西,可见是何其地重手!一个小孩子,尽管大闹喜堂,拉开即可,还能真成什么大事?却施以如此暴力,宋言之是个什么形象?加上其后的送烈马、讽恶童之举,这个美貌的宋将军之为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若非简非与那马天生有缘,只怕不死于他那一记重掌,也要死在烈马蹄下。”
——某简对这一论说很不认同。
首先,宋言之会不会对六岁的简非施以如此重手?从后文正面描写言之的文字来看,宋言之绝非一个没有分寸之人,更绝非丧心病狂之人,他哪会一掌要了小简非的命?用行兄的话来说,“一个小孩子,尽管大闹喜堂,拉开即可,还能真成什么大事?”
那么,言之这一掌意欲何为?
自然只为阻止这小孩的胡闹。犹如武侠小说中,对聒噪之人就点他哑穴一样。言之这一掌,其轻重应当是拿捏极准的,只为让小简非昏睡过去不再大哭大闹、不再吵着嚷着要嫁给他,令他的婚礼变成笑话。
那么,何以行兄却有了“这一掌让正牌简非一命归西”的结论?
我思来想去,大约是受了众多穿越文魂穿的影响吧——这桩公案要想明断可真不容易——有谁能证明,要想魂穿,那么寄住身躯的原主人就一定得死掉?
其次,穿越过去的简非在文的前半段,曾几次提及:不知何故,我年龄渐长,却似越来越回去,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简宁面对简非,也曾多次笑着说:“非儿,你已是大人了,怎么行为却越来越像小孩?”
此简非与彼简非,或许在岁月的流逝中,作了某种奇妙的融合也未可知。
关于行兄这一句“加上其后的送烈马、讽恶童之举,这个美貌的宋将军之为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若非简非与那马天生有缘,只怕不死于他那一记重掌,也要死在烈马蹄下。”
——我自然也不认同。
宋言之送那烈马去简府,目的是什么?宋言之的管家,楚管家有一段心理活动,即宋将军送马是想吓唬这位京城里顶顶有名的混世魔王了。
那么,宋言之此举就绝不是一意要置简非于死地了。
另外,别忘了,宋言之派过来送马到简府的是楚管家,他可是身手一流的高人(这在文中是有交待的)。且看原文:
“楚管家小心地抬身,准备马飞蹄伤人时,出手施救。”
可见,宋言之此举只是吓吓这个顽劣不堪的小家伙罢了,否则哪会派楚管家来送马?
再引行兄一段:
“宋言之对发妻的感情与态度,也是叫人耿耿。而且,若是不过这样的淡然无味,当初在喜堂之上如何能因为这桩婚事重惩顽童?要知道这顽童可是贤相简宁之子。他犯得着因为一个没多大感觉的、不过当做人生一桩必须而去进行的婚姻得罪当朝宰相么?我记得当初看到穿越原委时,对宋言之夫妻间的感情是一个和美爱重的印象,对宋言之,也以为是一个血性的人。
关于这个论说,我仍然无法赞同行兄。”
“他犯得着因为一个没多大感觉的、不过当做人生一桩必须而去进行的婚姻得罪当朝宰相么?”
——行兄这句话,想一想就能明白这一前提是有问题的。
在古代拜堂成亲,有多少人在喜堂上就能知道新婚的妻子合不合自己的意?那个时候娶妻娶德,能做宋言之大将军的妻子,作伐之人一定把那女子夸得千好万好吧?
那么言之的夫人究竟如何呢?在《水明清晏》里是有描写的。那是一位三从四德之下、极符封建闺阁礼仪的女子,不温不火不急不徐,也乏味透段。文中简非与他们夫妻二人同席用餐出来之后,曾经长舒一口气,暗自为清朗无匹的言之抱屈,脱口而出:“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
我自己其实也在想,如果言之娶的是黄蓉那样的女子该多好!可是,没有黄药师那样的爹爹,何来黄蓉那样的女儿?
言之与他的妻子的相处模式,其实是古代绝大多数官宦之家夫妻的相处模式吧?妻子信守着夫为天为纲为尊的信条,决不会越矩半步。
言之如不遇到简非,定会那样清淡如水地过下去吧?当然,言之遇到了简非,一样仍将清淡如水地一如既往地那样生活下去吧。
只是内心深处,有所不同罢了。
世上有多少夫妻貌合神离,这是为人者的悲哀;在那个时代,言之是无法自由恋爱,无法自由地寻找到他钟爱的女子的吧?如果找到了,相信以言之其为人,一定会不离不弃,忠诚一生的。如真是这样,他遇见简非,定不会为简非所情动,那个时候,大哥就真的是名实相符的大哥了。
唉,这样想想,不禁后悔起来,要是当初把言之的妻子写成一位钟灵娟秀、活泼明朗的女子该多好……
——以上,是我与行兄所论意见相左处的辩解,守默守默,言之对行兄所论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那么,就由有我来吧。
与行兄商榷。
亦与诸文友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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