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点头。
夏唯一冷着声音开口道:“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往我头上安罪名,我还觉得你是为了你的豪门美梦,才故意把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的呢。”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那都是我亲眼所见的事情,还怎么可能有假?”周雪梅恨恨的道:“你们夏家的房子每天都有佣人打扫好几次,那日我上楼的时候,楼道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可是在下楼的时候,地面上却被泼了一大把的油,你敢说这不是有心人故意的?后来被查出来是家里的佣人不小心倒在那里,可就在那位佣人被赶出夏家的当晚,你却偷偷的给她塞了这大笔的钱,你敢说这不是你收买了的那位佣人来害我的?”
夏唯一的眉头轻皱了下,本来还有些狐疑,但是很快就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周雪梅口中说的这位佣人,夏唯一叫她李婶,是在夏家干了很多年的一位老阿姨,差不多是看着夏唯一长大的。
当年,在经过离家出走的事情过后,夏东海把她从顾家接了回来,第二天她才听说周雪梅流产和李婶泼油的事故。因为李婶家境比较困难,在夏家的这份佣人工作,可以说是李婶家大部分的经济来源,而李婶那会儿被突然赶走,无疑会让她本来就贫苦的家庭陷入更苦的窘境。
那时夏唯一念着李婶多年来对她的好,所以才想着偷偷给她塞点钱,希望能帮到李婶一点,可惜李婶到最后都没有收下她给的那笔钱。
而原本只是她的一点善意,却没想到,反而被周雪梅当做是她算计她流产的证明,这说来也真是可笑。
夏唯一满脸讥诮,“你的脑洞开得还真是挺大的,看到我给人塞钱就以为我是在做坏事,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让邹叔叔抓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看我们两方相斗呢?”
这不过是随口一说的话,却正中周雪梅的下怀。
她的眼底精光闪过,怕邹进森把夏唯一的话当真,忙不迭的对他说道:“森哥,你别听她瞎说,她这根本就是在转移话题,事情不可能那么凑巧,我的孩子刚流掉,她就跟着夏东海回家了,而且还偏偏是她给那位佣人塞钱,这就算是她不是主谋,也肯定有参与的份,你千万别放过她。”
夏唯一懒得与她这种脑残继续争辩,反正在周雪梅的意识里,给佣人塞钱的就一定不是好人。
她转而看着前面的邹进森,话语冷硬的道:“你看,她手里根本就没有真凭实据,一切都只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你们要是就这么想给我定罪,我可不服。”
“森哥……”
周雪梅还想再劝说什么,可是邹进森却摆手,冷眼睨着她,道:“行了,除了这几句话,你还有别的话要说的吗?或是其他的证据?”
“我……”周雪梅一时被堵得语塞,即使心里很不服气,却还是想不出要用什么反驳的言辞来及时应对。
事到如今,她上哪儿还找得出什么有用的证据来。
可她心里实在觉得可恨,不知道邹进森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明摆着就是夏唯一这个贱蹄子害得她流产的,哪还需要什么真凭实据?
难道就要这么轻易的放过这贱蹄子吗?她想想真是觉得不甘心,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夏唯一这贱蹄子连一点教训都没有受到就放走,这怎么可以?
在她看来,就算不要那贱蹄子的命,也非得要从她身上揭层皮下来,把她虐得半死不活的才能解心头之恨啊。
夏唯一无视周雪梅那怨恨的目光,心想着邹进森的脑子果然还有点用处,并没有被周雪梅牵着鼻子走。
可她也觉得奇怪,像邹进森这么深沉的一个人,之前怎么就偏偏会被周雪梅给糊弄了呢?
夏唯一想不明白,便又径自开口道:“既然她拿不出什么证据,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这边说了?”
邹进森面色不改的点了一下头。
让周雪梅急着想阻拦都没有办法。
夏唯一冷笑着看她,似有不屑一般,眼神里满是讥讽的意味。
尔后,她缓缓说道:“我觉得那孩子就是她自己弄没的,虽然说我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但是我可以说出很多的疑点。”
话到这里,她的视线再次落在邹进森的身上,问他:“邹叔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周雪梅在算计我家夏先生的时候,想必她也还不知道自己的肚子会怀孕的吧?可是,她在明明和你还在一起的情况下,却反过来来算计我家夏先生,你说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