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宸喝完水,去了客厅。
没多久,慕家的车到了,径直上车离开。
他上车的那秒,夏远寒的迈巴赫,刚好从反方向开过来,叶诗安也在车上,笑着问:“那是小宸吧?怎么没有开车。沫沫也不出来送一下,这孩子。”
而此刻,安唯惜的房间里,已经满屋狼藉,一室旖旎。
翻|滚|***的两个人影,终于胆战心惊地停了下来。
“沫沫。”
叶诗安走进客厅,把给夏以沫买的礼物,放在茶几上,唤了几声。
没人回应,便随夏远寒上了楼。
推了推夏以沫的房门,也没人在。
“呜呜......”
隐约的哭泣声,大声地从不远处传来。
“那是......小惜的房间?”叶诗安对夏远寒说。
慕景宸一个人离开,沫沫不在,安唯惜又在哭,不知为什么,叶诗安心里,突然七上八下,升起不好的感觉。
安唯惜的房门大敞,哭声越来越响。
叶诗安和夏远寒走近一看,蓦地呼吸一窒!
只见安唯惜的卧室里,衣服碎片丢了一地,男女交|合的情|欲气息铺天盖地,床上一片狼藉,床单皱皱巴巴。
安唯惜肩上,露着青紫的吻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阿姨,我......呜呜......”
“宸喝醉了,我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是沫沫,我有反抗,但是,但是......”
“我力气不够大......”
安唯惜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仿佛慕景宸强迫了她似的。
想到慕景宸刚离开,叶诗安头脑一阵晕眩,手扶了扶太阳穴:“小惜,你说是小宸......?!”
“妈妈,爸爸,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夏以沫不知什么时候上的楼,走到叶诗安和夏远寒身边,奇怪地问:“慕景宸怎么了?”
“沫沫!”
“沫沫。”
叶诗安震惊地转头,夏远寒也大手揽住她的肩膀,打算把她拦在门外。
但是,夏以沫已经看到了。
撕坏的衣服,狼藉的大床,还有安唯惜身上的吻痕!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冲到安唯惜房间里,胃里一阵作呕,指着地上的衣服,咄咄反问:“安唯惜,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你恶不恶心!”
“沫沫,对不起,宸喝醉了,封誉不小心把他扶进了我房间,我不该回来,不该......”安唯惜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好像多委屈。
夏以沫耳边“轰”地一炸!
安唯惜说什么?
慕景宸!
封誉不小心把慕景宸扶进了安唯惜房间!
“哈哈哈哈,安唯惜你好搞笑,慕景宸会上你?!”夏以沫环抱着手臂,手指忍不住地发颤,却好笑地问她:“你不会带男人来我家了吧,要不要脸?”
说着,越过那些辣眼的衣服,一脚踹开浴室门。
“有没有人,滚出来!”
除了回响的声音,空无一人。
这时,封誉拿着一个盒子回来,对夏远寒和叶诗安问了声好,说:“我去药店买了点醒酒药,我哥今天喝了太多了!”
叶诗安和夏远寒的脸色,瞬间更不好。
夏以沫倏地转头看他,肩膀颤了颤,终于忍不住崩溃掉,反手指着安唯惜,问:“封誉你把慕景宸,扔在了安唯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