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誉对眼前明显的一幕一脸懵逼,嫌恶地问安唯惜:“唯惜你和谁上床了?别说是我哥啊!这是你房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慕景宸呢?”夏以沫问。
叶诗安心疼地揉揉她的小脑袋:“爸爸妈妈回来之前,刚好看到小宸离开。”
慕景宸刚离开......
夏以沫突然笑了,一步步走近。安唯惜看着她,心里得意地爽翻天,脸上却都是委屈,摇着头辩解:“沫沫,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宸喝多了,我刚开门,就被他抱住撕了衣服......”
“我说了我不是你,我说了!但被他压在床上,怎么都动不了!”
夏以沫冷笑着,看她这副嘴脸,扫过她身上青紫的吻痕,还有狼藉的床单,心里一痛,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安唯惜,你不要脸!”
“不要脸!”
“不要脸!”
三个耳光下去,安唯惜的脸又红又肿,哭的更惨。
夏以沫扬手指指封誉:“你说你不是故意的,他把慕景宸扶进你房间,你为什么不说!”
“沫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安唯惜捂着脸摇头。
夏以沫扬手一指门口:“滚出我家,你滚!”
安唯惜用手拽紧身上的被子,遮住一丝不挂的身体,床单上露出刺眼的落红。
夏以沫突然笑了。
手指攥的紧紧的,用尽全身力气,止住慌乱的颤抖,道:“不管慕景宸做了什么,我都嫁他。不要说只是上了你,就是你有了他的孩子,以后嫁进慕家的都是我。你,休想!”
夏以沫说完,走出房门。
夏远寒担心夏以沫一个人出事,看了叶诗安一眼,随她离开。
封誉整个人都要点着了,跳着脚,一遍遍在走廊里打慕景宸的电话。
房间里只剩下安唯惜和叶诗安。
安唯惜捂着脸哭的委屈极了,哽咽地说:“阿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未婚夫,从来没想抢沫沫的......”
“张姐。”叶诗安突然喊了一声。
家政阿姨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端着一杯水走进,把一盒药丢给安唯惜:“请吧,安小姐。”
安唯惜泪都凝住,低头一看:“避|孕|药!”
“与其以后很可能因为一个孩子,三个家庭头疼,现在防患未然。”叶诗安面色清冷,声音淡漠地开口。
“好,阿姨我吃!”安唯惜貌似乖巧地吞下药片。
叶诗安转身,下了逐客令:“让你爸爸接你回家吧。”
这时的叶诗安后悔了。
当初她和夏远寒,就不该顾忌安逸之的情分,让安唯惜住进来。
这样,她的沫沫,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
走廊里。
封誉跳着脚打电话,内容都是吼出来的:“哥,亲哥!你现在在哪儿?!”
慕景宸刚回到家,吃下醒酒药,沙发上的身形矜贵修长。好看的手指揉着太阳穴,声音慵懒地回:“慕家。”
“你和安唯惜滚床单了没?”封誉心惊肉跳地问。
慕景宸“呵”地一声冷笑:“她说我把她上了?”
“不是她说,是嫂子,夏叔叔,夏阿姨,现在都以为你把她上了!”封誉反手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都怪我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