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联装三十五毫米高射炮炮塔缓缓转到,炮口指到哪里,哪里就会被密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弹幕彻底覆盖,什么瓦砾沙袋,什么大树巨石,面对暴雨一般砸过来的炮弹,根本就是纸糊的!看着被烟焰和炸点牢年覆盖的车站以及周边地区,我面色发白,露出苦笑,现在我终于可以体会到当年在非洲被我们用密集阵猛轰的小鹰们的心情了!我数次想开火将那辆该死的自行高射炮打掉,可是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凶猛火力让我头都抬不起来!这帮因陀罗士兵跟一般的因陀罗野战部队不大一样,他们的装备不见得很先进,但总能灵活运用,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像这样将高射炮改平扫步兵的损招一般的因陀罗人可能玩不来,但是他们却玩得出神入化,实在是让人郁闷不已!
这实在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敌人的兵力远在我们之上,而且火力凶猛,如果不能尽快脱离,就算我们是超人,迟早也得被他们的高射炮扫得连渣都不剩!
我们接连扔出烟幕弹,用滚滚浓烟遮住自己的位置试图开溜,没想到对手非常有经验,各种火力以烟幕为中心倾泄,打得我们寸步难行,好几次试图突围都被他们给逼了回来!少林小兵怒骂:“我操,这帮阿三是不是打了鸡血啊,这么难缠!”
小广西按下按钮,又一道电弧狂轰而出,两名正匍匐前进的因陀罗士兵惨叫着从跳跃着几厘米长的小电弧的地面上弹起,再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命呜呼,但是四条腿还在蹬呀蹬的。这次攻击为他招来了十几发高炮炮弹,炸得他缩在掩体里狂叫:“老大救命啊!”
我看了一眼侦测系统,好家伙,正面有一挺因陀罗人的机枪,左右各有一支小分队在迂回包抄,看样子那名巴军狙击手已经被因陀罗人的火力压住了,否则那两个小分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此嚣张的。我咒骂一声,拿起一枚早就充好气的橡胶球小心的推了出去。橡胶球一路蹦啊跳啊的滚向上百米外那挺对着我打得正凶的机枪。机枪手肯定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器,看到这玩意滚过来,不禁一愣,还没等他搞清楚这是足球还是篮球,轰!!!橡胶球就炸了,一团烟焰带着钢铁气息膨胀开来,那挺机枪被炸成了零件,机枪手呢?找不到人影了。干掉这挺机枪后,我不理会左右两翼射来的子弹,狙击炮瞄准那辆自行高射炮的油箱位置,扣下扳机————
轰!!!
仿佛是重型火箭炮在轰鸣一般,音波和气浪震得我眼冒金星,硝烟灰尘冲腾而起,一发二十三毫米口径穿甲弹轰然而出,毫不留情地打穿了自行高射炮的
装甲,一穿到底!那辆让我们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的自行高射炮微微一震,若无其事,只是身上多了一个窟窿。大约一秒钟之后,一道火舌从那个窟窿狂冲而出,油箱里的油料猛然爆炸开来,附近一名因陀罗士兵被飞溅的碎片击中,倒在血泊中。这辆自行高射炮转眼间便变成了焚尸炉,如果里面的人没有被炸死,那么他们肯定羡慕死者了。
自行高射炮被打哑了,我们小组和还活着的巴军特种兵抓住这个机会,一通火力急袭,将几乎已经对我们形成包围的因陀罗人给压了下去,巴军两名机枪手疯狂扫射,在他们的火力掩护下,我们跳出被打得破破烂烂的掩体飞快地撤退。这仗没法打,才不到两分钟,巴军特勤大队那个小队已经伤亡过半,再打下去的话,就算我们能杀伤十倍的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还是及早撤退的好!
因陀罗一名中校快要气疯了,嘶声怒吼:“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追!”跳上一辆装甲车一马当先的追了过来,在他后面,是三四十名两眼发红的因陀罗士兵。子弹成片的扫过来,在我们身边划来划去,断后的两名机枪手有一个刚撤出掩体,左腋窝就迸出一团血雾————再好的防弹衣也没有办法保护到这里的,就在他浑身肌肉本能的痛苦地抽紧的时候,至少十几支ak步枪一起对准他开火,他在弹雨中触电般抽搐着,身上不断的溅出大片大片血花,等到他终于倒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打得稀烂了。另外一个在我们的掩护下还没有跑出几步,第二辆自行高射炮发出了怒吼,长达两米的火舌火炮口喷出,炮弹像电锯一样扫过,这名机枪手连卧倒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发炮弹打中,当着我们的面断成两截,上半身飞起五六米高再摔到地上,已经不成人样了。
毒狼依然保持冷静,只是那双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怒吼:“行动失败了,撤退!撤退!”像一头暴怒的孤狼一样在弹雨中穿刺,两手各擎一支ak-74自动步枪,打得弹壳如雨,试图在高射炮的掩护下追杀过来的因陀罗士兵的防弹衣被ak-74那杀伤力巨大的子弹无情地撕裂,连带被撕裂的,是他们的肌肉组织,弹流扫过,数名因陀罗士兵惨叫着倒了下去。少林小兵和黑衣少校的步兵调成双发,且战且退,每次他们转身开火必然有一名因陀罗士兵被打得四分五裂血浆飞溅。他们身上好像装着一台微型私人战场雷达似的,高射炮追着他们扫,他们总能在炮弹扫过来的前一秒卧倒或者改变方向,将索命的炮弹狠狠甩开,而向他们的背影瞄装的因陀罗士兵和狙击手则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企图锁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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