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泽:“找到了。”
梦羽疑惑:“什么?”
“我们找到了装氰化钾的容器,为了保证证物的完整和安全性,我们回去请专业人士来进行检验,只要这上面有凶手的皮肤组织残留,我们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你留几个人在这里看守。”
到了晚上,被留下看守的警察早已承受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境。
天色不至于全黑,因为有月光的照射。有生命的,好像都睡着了,没生命的,也沉寂了;是什么,在悄无声息地移动着?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近了,近了。
门“吱呀”一声,一束光明一束黑暗,门“吱呀”一声,又回到灰色调。
他来了,瓮中捉鳖,就是现在!
刺眼的光芒瞬间洒满了屋里每一个角落,他的容貌落在视线里清清楚楚。
梦羽:“兴洋,你还有什么话说?”
兴洋显得有些不明状况:“什…什么?我…我只是来找东西。”
尼泽:“你当然是来找东西,杀害林可儿的凶器!”
兴洋:“什么凶器?一封信也能杀人吗?”
两人心中一愣:信?应该是那封了。可事实还是借口?
尼泽:“什么信?谁写给你的?里面是什么内容?”
兴洋越发局促不安了,额头和鼻尖也开始冒汗,看起来,是真的害怕那封信的内容曝光。
兴洋:“我…我忘了。大概是林可儿写给我的吧,我忘记放哪了,内容…内容……”
梦羽:“那你为什么不昨天来找?又或者是明天?”
正当兴洋要用他稍显颤抖的声音回答些什么时,一名警察匆忙地闯进来,喊道:“不好了,老大,城北的一家报社发生一起命案!”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据说,这家报社又正好是兴洋、方蓝、林可儿一起工作的那家报社。
尼泽、梦羽等人赶到那家报社时,天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报社的门前也被围得水泄不通。并不完全是看热闹的人,也有一些与这家报社有合作关系的人前来解约。
尼泽检查过尸体,确认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到凌晨两点十分,因为他们接到报案的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十分。根据尸体的尸斑颜色,初步确认为和林可儿的死因相同,是中了氰化钾的毒。
死者的身份是报社的老板,顾连。旁边泣不成声的,是他的妻子,钱璎。
梦羽对钱璎道:“钱夫人,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为了能够尽快侦破这起案件,还你丈夫和你一个公道,还请你尽量地配合我们。请作为报案人的你,告诉我,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是谁?”
钱夫人哽咽了两声,视线落在被拦在办公室门口的一名工作人员,并指着她道:“是她,赵芜,是我们报社的会计。”
梦羽对门口的警察道:“让她进来。”
等她走到跟前,问她:“请描述一下,你发现尸体时的具体情况?”
“昨天晚上老板和我们几个员工都加班到很晚,我按照惯例给老板送醒神茶,那个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来差不多两点左右,其他员工都下班走了,我也准备走了,走的时候我看见老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就想着过去打声招呼,推开门发现他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睡着了,就试着叫醒他,可怎么也叫不醒,我就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发现他已经死了,我,我……”
梦羽吩咐花堂:“现在就把这醒神茶和茶杯拿去检验一下。”又发现尼泽和钱夫人都不见了,问:“尼泽呢?”
花堂:“带着钱夫人做单独访问去了。”
赵芜一听,猜测这位段警官可能怀疑自己,就有些慌了:“警官,我…”
“你别着急,毒不一定是你下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来报案的是钱夫人而不是你?”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钱夫人就推门进来了。她用惊恐的目光瞪着我,虽然她没有说,但我觉得她肯定把我当杀人凶手了,在接下来的访问中,她的回答肯定会有所偏向。警官,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出这种事!”
梦羽听着这熟悉的保证,叹着气道:“我们会尽量查出真相的。”
尼泽和钱夫人的单独访问。
尼泽:“钱夫人,据了解,您貌似并不在这家报社工作。”
“是。”钱夫人有些哽咽道。
“凌晨两点,您出现在这里,貌似也不合情理吧?”
“我丈夫在这里工作,我来看看他、接他下班,也没什么奇怪的吧?更何况今天还是他的生日……我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看见他办公室的那件新衣服了吗?”钱夫人越是哭得厉害了。
尼泽听见“生日”二字,心里一颤,也更加疑惑了。又问道:“只是今天,还是以前也来?”
钱夫人脸色一变:“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按理来说,本不该您来访问我,只是看在您在A城有些名气,我也希望能够早日为我丈夫讨个公道,才如此配合您的调查。您不怀疑有作案动机和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反倒是怀疑起我来了。”
“钱夫人的意思是?”
“我也只是猜测,具体情况,还请先生明察。”
访问完钱夫人,尼泽决定还是从兴洋身上入手:第一,他也是这家报社的员工,说不定能从他那儿知道些什么;第二,虽然从他有不在场证明,从他家到报社再返回林可儿家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但是并不能完全替他洗清嫌疑。
找到兴洋的时候,有两个警察看着他,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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