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而他正靠在墙上凹造型。尼泽正想叫他,却看见花堂拿着两张报告单朝这边走来。
“花堂,拿的什么?”
“死者喝过的醒神茶的残渣和容器的检验报告。”
尼泽拿过来看了看,果然是氰化钾!
这时候,梦羽走了过来:“哟~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没打扰你们吧?”
花堂:“老大,查案子呢,能不能别开玩笑?”
尼泽还是和以往一样没反应,把报告递给梦羽后,带着兴洋走了。
花堂见此,越想越恼,忍不住嗔道:“老大,你总是这么开我们玩笑,你让他以后怎么看我?”
梦羽故作沉思道:“怎么看你啊……拿眼睛看你呗。”
尼泽带了兴洋到刚才访问钱夫人那间办公室。
问道:“你们老板为人怎么样?”
兴洋咬牙切齿道:“该死!”
“什么?”尼泽很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你出去问问我们报社的任何一个员工,谁不觉得他该死?如果有机会知道这位替天行道的侠士是谁,我们整个报社的员工都会感谢他的。”
“也就是说,这家报社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动机杀他了?”
“但是我知道,林可儿和顾连的死因相同,凶手极有可能为同一个人。会是谁,既容不下林可儿,同时又对老板顾连恨之入骨?”
尼泽示意兴洋继续说下去。
兴洋:“这样的人其实有三个,第一个是我,我说过了,报社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记恨老板顾连;第二个是会计赵芜,她以前是老板的情人,林可儿现在主编的位置,当初就是属于她的,自从林可儿来这家报社以后,赵芜在老板心里的地位是一降再降,你知道的,女人都是善妒的;第三个,你认识,司羽,除了林可儿之外,顾连最青睐的就数方蓝了,得不到林可儿,遭殃的自然是她了,为了这个事,司羽可是不厌其烦来找顾连谈判,但却总是不欢而散,作为一个男人,被戴绿帽子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想你应该理解。”
“既然如此,你的所作所为倒是让我有些不理解了。”
兴洋摊手道:“性质不同。”
结束了谈话,刚出办公室门就看到梦羽,他走上来说道:“赵芜说,昨晚十一点左右,在报社见过司羽。”
尼泽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道:“现在先去看一下顾连家,晚一点再去拜访司羽吧。不过先派人送兴洋去拘留所。”
兴洋不满:“凭什么?”
梦羽:“就凭你五年前贩毒的事儿。”
兴洋没想到他们连这事儿都查出来了,只好闭口不言。
才出了报社,就见一家仆模样的人跑过来,等距离近了,才看清原来是荀家的人。
那家仆气喘吁吁又毕恭毕敬道:“大少爷,老爷叫您回去呢。”
“什么事?”
“说是今日药堂人多,让您回药堂帮忙。”
“不回。”
“大少爷,这是老爷的吩咐,您别让小的为难。”
“你回去告诉他,请他学会换位思考,如果今天死的人是他或是他的家人,我想他也不会想要凶手逍遥法外。还有,如果他再这般阻挠我,就休怪我违背当初的诺言。”
仆人无可奈何,只好这么去回话了。
尼泽等人来到顾连家,顾连家是小洋楼样式的房子,装修的很是气派,与一般略带古风的房屋大有不同。
梦羽问钱璎:“我可以去你们的卧室看一下吗?”
于是钱璎带着梦羽去了二楼卧室,而尼泽则在一楼客厅里查找。找着找着,就找进了书房,书房里最多的是报纸,几乎堆满了整个书架,随便拿起一张报纸,里面的内容真是:
五人团伙花十万大洋造七万假币被警方逮捕。
母亲因3岁孩子总不听话,将孩子挂晾衣杆上两小时。
这都什么跟什么?尼泽随后又来到厨房,厨房很整洁,所有的东西都有条有理的,尤其是靠墙的两个半人高的大米缸,连花纹朝外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尼泽打开其中一个米缸,并不满,再打开另一个,看起来像是新买的,至少比第一个米缸里的米新。
“有搜到什么吗?”原来是梦羽。
尼泽盖上米缸的盖子,摇了摇头。
梦羽也说没搜到什么,几人只好离开去司羽家了。
等到了司羽家,还未进门,就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
方蓝:“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难道是我吗?”
司羽:“你为什么就不觉得是兴洋呢?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干出杀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方蓝气极:“你胡说!”
这时候尼泽等人已经推门进来了,而两人却没有察觉。
方蓝想了想,又说:“兴洋父母说兴洋从今天凌晨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是不是你为了陷害他把他藏起来了?”
司羽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畏罪潜逃了?”
方蓝气到不行,忽觉腹中一阵剧痛,顿时脸色煞白。
梦羽见状,急忙来扶:“必定是动了胎气,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司羽本来也担心,一听“胎气”二字,整个人像打了石膏一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