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还不知道,刚刚一个学子过来通告说表少爷出事了。“小丙垂头答道。
“那人呢?“李婆子镇定的问道。
邓方氏也急慌了神,拉着邓老爷子,双手不住的抖着,邓老爷子看了邓方氏一眼,哑声说道:“别急,总有法子的。“
“人还在门外呢。“小丙回道。
“那快把人请进来。“李婆子沉声说道。
小丙点了点头,应了声,又快步跑了出去。
李婆子搓了搓手,哈了一口寒气,这个冬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事接一事的不断呢。
“人来了。“秀娘高呼了一声。
“在下严青,是青松学院的学子,是富康兄的同窗。“严青抱手作揖。
“在下乃寒山学院的学子,唤我子思便可。“齐子思站了出来,也抱手回了一礼,”请问这位学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富康他没事吧?“
“久仰久仰,原来子思兄是寒山学院的学子。“严青一脸向往,寒山学院只闻过其名却无幸亲至,听学学院大儒颇多,学风严谨。
“严青兄。“齐子思又唤了一声。
严青一下回过神来,作揖道:“我失态了,我同富康兄他同为贫寒学子,在学院里屡受排济,但我们一片向学之心,对那些并不予理会,富康兄这次漫小考更是考出了个好成绩,听说刘少爷那帮人视富康兄为眼中盯,欲把富康兄踢出学院。“
小玉翻了个白眼,这个读书人不懂眼色么,大家都急巴巴的等着他回答空间发生了什么事呢,怎么东拉西扯个没完呢。
“说重点。“小玉摇了摇头,撇了撇嘴角说道。
“呃。“严青顿了一顿,又开口说道:”我听说这次他们说要找个机会把富康兄踢出学。我也警告了富康兄要小心,没想到还是富康兄还是着了他们的道,听说事情是这样的。刘少爷邀请富康兄一同去参照一本大儒手札,那手札其实是院士珍藏的。富康兄拿那手札时刚好被抓了个现形。“
“我怎么没听过康儿说过这些呢?“彩凤急的红了眼眶,她这个做娘的真不尽责,居然不知道自个儿子在外受人欺负。
严青咳了一声,“这些事我也不会告知家中,家里面也没法解决,说了也是凭添烦恼而已,这样的事由来已久。贫寒学子一派,富家子弟一派,早前就有几位学了被排济的主动退学了。”
“你们院士不会管么?”李婆子气愤的问道。
“院士他老人家自是想管的,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只是被刘杨几家请来的院士,他是读书人,却还有一大家子等着他养呢,总不能因为我们少数几人砸了自己的饭碗吧。”严青叹道,读书人也要为三斗米折腰啊。
“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啊。”李婆子感叹了一声。“现在紧要的是怎么把事给处理好。”
“现在他们人呢?”彩凤急声问道。
“富康被刘公子他们押走了,说是要送到县城去,见县官呢?”严青回道,“已经上了马车了,还把人绑着。”
“你们院士没说什么?”李婆子问道。
“现场太混乱了。院士也晕呼呼的,说把这事交给他们处理了。”严青叹了一声,有些无奈,院士现在是想护他们也护不住了吧,那么多人看着,都人脏俱获了,也不知接下来他会如何呢?前途难测啊。
严青心里也充满了担忧,赶走了富康,下一个不会就轮到他了吧,听说富康姑姑家有些通耐,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出办法解救人。
“走了多久了?”小玉蹙眉问道。
严青点了下头,“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小丙,快叫人备马车,备几匹好马,我们马上去县城。“小玉抚额说道,也不知道能不能追的上前边的马车,能追上和解自然是好的,若不是成,也只有见官了,想到要见县官她就有些头疼,那位恶声恶气的夫人不就是县官大人的娘亲,这一去不知道是吉是凶啊。
“是小姐。”小丙匆匆跑了出去。
“外祖父,外祖母,阿奶,你们就在家等消息吧,你们年纪大了坐马车来回颠簸的,等会出点事怎么办?“小玉叹气说道。
秀娘跨步走了出来,“我也一起去。”
小玉翻了个白眼,“娘,你去了小四怎么办,等会他哭闹了又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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