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儿,呼,可把你找到了!”
纳兰雪见到上官蕙,算是重重松了口气。
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上官蕙不禁问了声,“你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提起这个,纳兰雪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在说之前,她有更为紧要的事要先解决一下。看向青儿,可怜巴巴地问道,“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从午晌到现在,她还滴米未进,可不要饿死了嘛。
青儿先是一愣,而后忙不迭点头,“我这就去做几样小菜来。”
听说纳兰雪来,在其他房间里暂时安歇的白凌睿与程雪歌也纷纷赶来。对肖天翔,他们还是陌生的。上官蕙虽然给他们彼此做了介绍,可在提到肖天翔的时候,她不能说他是自己的弟弟,于是以一个‘肖公子’的称谓一带而过。
纳兰雪甫一坐下,许是因为渴的缘故,问也不问一声,端起上官蕙面前的碗就咕咚灌进嘴里。在发现那水酸的要命时,想吐却已经来不及了。
“呜哇,好酸好酸!”
不多时,青儿的饭菜端上来了,纳兰雪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一碗饭很快就见了底,垫补了一下空空如也的肚腹,她方才有精力向他们解释自己来此的原由。
“你们不知道,我这几日被无名囚禁起来了,他还说要我陪他演一出戏,我问他是什么,他也不说。”
纳兰雪用‘囚禁’这种字眼未免有些太过夸张。虽说她被安置在那座宫殿里不得外出,可人家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哪有‘囚犯’是像她这么肆意的?
她的话,让上官蕙不由得沉思起来。果然,凤赭凉有事情瞒着她。他说要迎娶纳兰,根本是假的。想来那日她所撞见的他与其他女子同床共榻,也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出‘骗局’,目的是要逼走她。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苦衷,让他不惜以这样的谎言来讲她逼走?
“哦对了,蕙儿,你可知无名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上官蕙的心猛然一沉,眼里迅速闪过一抹紧张的波澜。
“你说他身体出了状况?什么状况?他病了吗?”
上官蕙这几句反问,无疑是在告诉纳兰雪她对凤赭凉生病的事并不知情。其实纳兰雪也早预想到了。若蕙儿知晓无名的身体出了状况,她绝无可能抛下他在这时候去什么北国。
将自己白天时的所见对众人讲述了一遍,纳兰雪神情肃穆,说到末了,她看向上官蕙,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发出一声惊呼,“蕙儿,你身上的毒蛊!”
无需多言,上官蕙已经了解到她要表达什么。是啊,她虽奇怪自己身上的蛊毒为何会奇迹般的除去,可她从未在这件事上多做思量。现在想来,那一晚,她与怀殇共赴**……难道是,蛊毒过渡到了他体内?
想到此,上官蕙心中猛然一沉,思绪瞬间被一股毫无预兆的恐慌抓的紧紧的。
虽然到目前为止,一切都仅止于猜测、臆想。可是结合这段时日凤赭凉的种种异常,再加上他想方设法想将她逼走,不难看出,他必然是有苦衷的。只是这苦衷是什么,她从未过多的去猜想。
“备马,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