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说平息过后,便会下旨封臣妾为后,对吗?”池木木沉默半晌,忽然眨眨眼睛,一脸正色看着东陵绝道。
东陵绝缓缓点点头:“正是如此。”
池木木道:“是因为臣妾这次救驾有功,救了皇上吗?”
东陵绝继续点头:“朕对外便是这么说。”
他伸手,忽然一脸神情的拉住池木木,一脸严肃的说道:“只要朕安然无恙,只要朕的江山无人能够动摇,哪怕你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朕也会立你为后的。”
池木木咬着嘴唇,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道:“如果臣妾有功劳的话,那么……臣妾能不能用自己的功劳保下池家人的命!”
东陵绝面色阴沉下来,冷道:“这件事情容后再说,朕不会再看到叛臣的事情发生了!”
池木木有些生气,加上身上有伤,连夜赶路,整个人有些疲累,便气呼呼的躺了下来,背对着东陵绝。
东陵绝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变得疑心更重了!
池木木背着身子想了一会儿,忽然腰上一软,一双猿臂搂了过来,轻松将他捞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东陵绝的吻从后面慢慢袭了过来,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声音低低的说道:“为什么你总想着别人,心里就不能多想一想朕呢……”
池木木张口正欲说话,他却不知道何时已经俯身覆住她的吻,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堵塞住她要说的话。
趁她张口之计,将舌尖滑了进来……
激烈的吻,两个人具是喘息起来!
东陵绝没了适才的温柔,就像是为了惩罚一般,抱着池木木,亲吻的愈发卖力了……
身子越来越热,池木木难受的喘息起来。
她的身子在小产后还未满月的时间里受了那么多次伤,身子其实已经彻底坏了,这个时候,手臂和脚上还有伤,哪里经得住东陵绝这般的折腾?
“绝,轻一点……”池木木轻轻推却,嘴里喃喃的说道。
东陵绝却似没有听见一般,吻的愈发卖力,手指一挥,便将她的衣衫尽数褪去……
一阵凉意袭上心口,还未待池木木反应过来,东陵绝整个人便附身而上,欺了过来。
没有任何前戏。
他很是粗鲁的进入了池木木的身体。
池木木难受的喘息着,只觉得身子像被撕裂一般。
东陵绝似感受到她的难过,赶紧放慢了动作,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怎么?疼吗?”
“伤口疼!”
池木木喘息之声变得更急,她尽量平淡的对东陵绝这么说了一句。
她刻意隐瞒,没有告诉东陵绝,她的胸口闷闷的,仿佛呼吸不过来。
东陵绝没有说话,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边,轻轻安抚,声音如带着魅惑的魔音一般,低低说道:“不疼,我会轻一些,温柔一些,你不要怕。”
平时一个冰冷的人,此刻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池木木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醉了,那伤口的疼痛,不知道因为他的安慰还是亲吻,似乎真没那么疼了。
东陵绝见她不再反抗,唇角勾勒出一抹放松的笑容,吻更加密布的砸了下来,直吻的她娇喘吁吁。
东陵绝单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勉强不压坏池木木的身子,身子开始慢慢律动起来……
在他刻意的引导下,池木木身子渐渐放松,本来的疼痛变成另一种异样美妙的体验。
亲热过后,池木木慢慢平息下来,两个**的人,未着寸缕,紧紧拥抱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这种感觉,让两个平时刺猬一般的人,忽然变得安心!
东陵绝手掌轻拍着池木木肩膀,柔声问道:“这次的事情,非常凶险,朕以为死定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池木木也是一阵后怕,柔荑更加紧的搂住东陵绝的蜂腰,沉声闷闷的说道:“幸好我回来的尚算及时,以后不许这样,我们是夫妻,理应有难同当,你这样对我,算个什么意思?”
东陵绝叹息一声,有些内疚的说道:“朕也不想,只是在朕没有能力保护你的时候……我宁愿让你走,至少那样,我知道你好好的活着,没有什么危险,这样……便足够了。”
池木木声音更是沙哑,道:“可是……”
“对了,有一件事情朕很好奇。”
东陵绝却不等池木木把话说完就打断她:“你是如何说服皇叔,让他回京来帮助朕的?”
东陵绝口中的皇叔,自然是东陵曼了。
这还是池木木第一次听到东陵绝称东陵曼为皇叔,她不习惯的看了东陵绝一眼,道:“他是皇上的皇叔,要帮助你,也很正常!”
东陵绝脸色却彻底的阴沉下来,冰冷的睨着池木木说道:“他一心谋反,想要夺取江山,而且多年来一心报仇,又怎么会忽然无缘无故的帮朕呢?”
他连续冷笑几声,道:“何况他这次是跟你一同回京,只怕不是帮我,而是为了帮你。朕更加好奇,他怎会帮你,他图什么回报?”
池木木一怔,不动声色离开东陵绝的怀抱,一脸伤心又愤怒的看着东陵绝,许久,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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