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只是冰山一角,其中的一部份而以,说得上不痛不痒,可有可无,因此他并不能确保什么时候会有时间回来。
不过对于路母只能是心存愧疚,毕竟与路紫红这层关系实在不好说些什么,老一辈的人了,这男人与她女儿孩子都有了,不能正常的结婚也就罢了,竟尔还不能时时过来看望她母子俩,了解清楚这层面的东西后,只怕会让她倍感难过,因此不便直接说得太清楚了。
都说女人的心最是细腻,路母虽说只是一名很是平常的老妇,这心思到也不是很笨,听得出来他话中有着那么一点不怎地道,这心里不禁就是暗暗地叹一声了。
这男人这么优秀,年纪比自己女儿又年青得多,加上二十多岁的人了,会没家庭的吗?他能过来看望自己的女儿就感激不尽了,却不想奢望太多,况且他于女儿母子俩的顾照还算是尽到了责任,至少在生活上是不令她们担忧,自己二老和儿子一家也是挺顾照的,单是这些,就不能再奢求太多了。
不过人总是有私心的,明知不该,却还是想让他为女儿付出更多的爱,一有个时间过来瞧一瞧,安慰一下,这不算过份吧?
苏自坚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有些话不方便直接说了出来,这事他自己清楚,路紫红也是清楚,只要俩人之间彼此明了这就够了,于他人的想法,那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说到底,自己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再就是事业作得那么大了,总不能因为女人的事而担搁下来,什么事都不用干,守在她母子俩的身边,这要求就有点过了。
既便是正室老婆董嘉华那里都不能这么保证,这算是老几了的不好说,能过来尽到了自己该尽的责任,这便可以了。
在东方县一呆就是两天,这其中最是辛苦的当然是曹魏等人了,惶恐不安,只怕再一次出现了什么事来。
就在他准备离开东方县的时候,军区那位来了电话,说是请苏自坚到军区去一趟,喝喝茶什么的。
其实苏自坚不用多问,这所谓的喝喝茶只是个借口而以,都知道眼前这位是名神医,人家在东方县停留的时间不是太多,错过了几时再来真不好说。
薛火贵派了专车过来,为了表示对苏自坚的器重,他本人也跟着来了。
这请人得有个请人的样子,而且连省军区那帮老头子都看重的人,他薛火贵凭什么能牛得起来,更是拽不起,听得传闻,这位神医真的很牛,省军区那些老头子个个另眼相待,离开的时候更是相送出来,这令得薛火贵不敢自大,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位神医到底是不是似传闻中的那么牛气逼人。
县武装部那些士兵所受的伤他也是亲自查看过了,那实在是太骇人了,当听得士兵们口述整个过程,更是把他吓得不轻,这人又是怎地作到神通如欺的?
因此,他一点都不敢小瞧苏自坚,何况又有省军区那些老首长的特别交代,他更是不敢大意了。
这见了面,薛火贵当然是好话说尽,又道:“这真是对不起了,张北辰的事我已向上级作了汇报,上面已经派人下来作个全面的调查,几天后就会出结果。”接着又道:“上面有叶老等压着,这事不会令苏总为难的。”
“嗯嗯!这件事有劳薛师长了。”苏自坚一笑而道。
“呵呵!苏总还用跟我客气什么的吗?你要是高兴的话叫我老薛就成,什么师不师长的,这不生分了么?”薛火贵知道这样的神医得罪不得,索性大方一点,把自己的架子调低一些,以博取神医的好感。
“这个如何……”苏自坚还没说完,薛火贵又大笑了起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叫你小苏,你叫我老薛,你看如何?”
“既然老薛你一点都不见外,那我就不客气了。”苏自坚也不是矫情的人,人家都这么说话了,你还推三阻四,岂不太见外了。
“呵呵!这就对了。”
轿车驰进了县驻军部队,到了师部那里的一个礼堂,那已是有一干人坐着等在那里了。
见得轿车驰来,一干人都是站了起来,伸长着脖子来观看。
这事大家都是听说了,这位神医那是省军区老一辈的首长们器重的人,那医术是没得说的,大家要是有啥疑难杂症的问题大可以向他请教请教,这位神医那是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