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灿烂,天高云淡。
一艘排水量可以排进排水量前三名的万吨游轮出现在了赤戟岛海域唯一的一条航线上。
航线终点的赤戟岛达吉达里亚码头显然停不下这艘巨轮,游轮便只能在半海里之外的地方落下船锚。
埋好了六支船锚,游轮上放下两艘快艇,又从后甲板上升起一架黑色涂装的直升机,排成很专业的联合警戒搜索阵型,杀气腾腾的直奔达吉达里亚码头而来。
低空悬停,螺旋桨的突突声伴着外挂机炮滋滋的电磁启动声,直升机虎视眈眈的罩住达吉达里亚码头外侧区域,掩护两艘快艇上的战斗人员抢滩登陆。
快艇冲上红褐色的沙滩,两个小队全副武装的战斗人员散开队形,互相掩护着直扑达吉达里亚广场。
穿着丛林迷彩的战斗人员控制了广场的通道,又强行花钱租下广场旅店二层一间客房,翻窗户上去占据房顶水塔上的制高点,直升机在高空缓缓盘旋,机翼下的探测雷达反复扫描过滤雷达搜索范围内异常信息。
足足十分钟,直升机返航,半个小时后,黑色涂装的直升机护卫着另一架稍小一点的直升机,从游轮上起飞,向达吉达里亚广场再次飞来。
直升机缓缓降落在达吉达里亚广场中央,滚滚红尘中,螺旋桨渐渐慢了下来,待尘埃落定,从直升机里当先跳下来一个年轻人,一边咳嗽,一边挪开几步,捂着鼻子嘴老实的站在一边。
一架轮椅,还有轮椅里脑袋上扣了一顶大草帽的老者,被几个早等在一边的战斗人员小心的从直升机里抬了下来。轮椅旁边随行的人年纪也不小了,却包着头巾,穿着猎装,比带假发套时的样子剽悍得多。
埃沃德侯赛雷转头看看前前后后的偌大阵势,心里有些莫名的憋屈。
至于么?我们达吉尔达人虽然勤劳勇敢,但是也很诚实善良啊,难道还能绑了你的票儿?
埃沃德侯赛雷真的不知道,就在前些时日的某一时刻,纯洁高尚的达吉尔达圣女还真想过用神力做些象这样简单干脆的事儿。
“毕拉蒂先生,需要先休息一下吗?去山顶的路有些长。”来客人了,埃沃德侯赛雷自然要尽一些主人的义务。
“我死后有的是时间休息,带路吧。”毕拉蒂先生推了推草帽,留出一张苍老的坚毅的却时不时显露一丝复杂神情的脸。
埃沃德侯赛雷点点头,指点上山的方向,原来假发套现在包头巾管家随即抬手,两指前点,散在前路上的一小队战斗人员立刻改变位置,前出距离不等,并有随时的左右纵深警戒。
上路了,特制的轮椅加装了担架模式,两个身强力壮的战斗人员抄起来就走,抗着毕拉蒂,跟着埃沃德侯赛雷,很快的走进了林荫茂密的山路中。
躲在达吉达里亚广场木屋里的达吉尔达人惊魂不定的从门缝里看着刚刚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直到担架远去仍旧不敢走出门外。
扼住广场通往码头的通道上,已经堆起来一座半高的街垒,虽然没有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但也足够威慑,足够森寒,足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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