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从天山回来后,蚩尤便没再出去,只是在焦急的等待着前方的战事消息,可是几个月过去了任何消息都没有,这不由得让他大为光火。
这一天他将群臣召集起来问道:“孤尝闻王翦号称当世名将,昔日曾经率军攻下赵国九座城池,如今出兵数月之久,竟然未见寸功,你们都有何看法?”
尉缭上前道:“大王,战争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因素,有时能够速战速决完全是那三者齐备,但若是差了其中一二便需要耐心等待时机出现才是。如果此时贸然进军说不定就是打败,王将军乃是一员老将,深知战场上的变化之道,此时还没消息想来是正在蛰伏待机,还望大王能够给王将军些时间才是。”
蚩尤听后不再说话,赵高这时候近前说道:“臣不同意尉缭的话,大王并没有责怪王将军的意思,只是有些疑虑为何如此长的时间还没有一点点的军情。”
“不错,这正是孤意。”蚩尤道。
群臣皆知赵高乃是秦王宠臣,听到蚩尤话中含义明显是偏向赵高的,众人自己不敢异议,尉缭也只能是暗中叹了口气道:“大王担心的极是,是臣的疏忽,还请大王立刻派人去大营查看才是。”
正在群臣商议之时有太监前来禀报说是王翦派人回来有重要军情上奏,蚩尤道:“让他进来!”
那驿卒进去后说道:“大王,王将军命小人前来将一重要军情上报。”
“说来听听。”蚩尤道。
“回大王,王将军说此事不便公之于众,所以只是写了封信让小人带回来。”说完双手碰上一块绢布。
一太监呈上来之后蚩尤看完也是大吃一惊,脸上立马变了色,刚才发怒转念想到现在自己贵为一国之君如何能够如此的沉不住气,所以坐定说道:“赵高留下,其余人等退下。”
众人都是在疑惑中退下去,赵高也是不解的站在那里。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蚩尤招了招手让他走进将这绢布递到他面前说道:“你看一看。”
赵高看完后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问道:“大王,您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只是想不通何人能够如此厉害,那天尊本就道行极高,居然还能被人打死了……”蚩尤有些疑惑的说道。
“这些有法术的人都不好说,古人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以有比那天尊更加厉害也说不定。”赵高劝道。
“你这话原也不错,现在他死了,两军又是剑拔弩张之势,再要找人前来相助怕是不妥,你有何看法?”蚩尤问道。
赵高思索片刻道:“大王,臣对战争并不擅长,所以这是还是请尉缭来比较好。”
“哼,我看那尉缭对嬴政并不是全力辅佐,此事告诉他,万一泄露出去该如何是好。”蚩尤道。
“那尉缭虽然极富智谋,但是生性懦弱胆小,大王只需要对他稍加威胁便是。”赵高道。
“为何不赏赐一些财物来打动他呢?”蚩尤道。
“大王有所不知,他多次想要离开秦国,对于这样的人只能胁之以威,却不可诱之以利,否则他就更不肯替大王出力了。”赵高道。
“嬴政对他一向重用,他为何不肯用心辅佐嬴政呢?”蚩尤问道。
“这……臣不敢说……”赵高道。
“孤赦你无罪,只管说来。而且无论他说了什么都指的是嬴政,与孤有何关系。”蚩尤道。
“尉缭善于相面之术,初见大王时曾说:大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我布衣,然见我常身自下我。诚使秦王得志于天下,天下皆为虏矣。不可与久游。当时激怒了大……嬴政,本欲杀他,但是在李斯从中斡旋之下,嬴政才饶他性命,他也同意辅佐嬴政,但是他仍旧想尽办法远离。”赵高道。
“原来如此,那你今夜将其召进宫来,听听他如何说。”蚩尤道,赵高接王命回去。
一出咸阳宫他就直奔尉缭府邸,门子见到是赵高哪里敢阻拦,急忙请进府内,他一路小跑去通知尉缭。
尉缭因鄙其为人,一向不与他有任何交流,如今听说赵高主动找上门来,躲是躲不过了,所以硬着头皮听听他说些什么。
两人见了面客气寒暄了两句,尉缭道:“不知赵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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