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有何见教。”
“大人客气了,在下今天是奉了大王密令前来请您晚上进宫的。”赵高道。
“晚上?何事为何不刚才说明?”尉缭道。
“不瞒大人,确实有危难之事,所以只请了您一人进宫,还请大人保密。”赵高道。
“有劳赵大人跑这一趟,在下知道了。”尉缭道。
“既如此就先告退了。”赵高说完离开了,只留下了尉缭一人坐在那里发呆,他将今日发生之事细细回想一遍,直到想起那个驿卒,他推断定是前方出现了紧急军情,否则不可能大晚上的传唤自己,而且只有自己一人。看来自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也是离不开了……
到了晚上,门子前来禀报说赵高已经在门口等候,尉缭也早已换好了衣服,听到赵高已经到了急忙出来。见面之后赵高道:“尉缭大人,咱们这边走吧?”
“有劳大人了。”尉缭道。
过不多时二人已来到宫内见到蚩尤,蚩尤道:“尉缭,你本是魏国人吧?”
“回大王的话,臣正是魏国人。”尉缭道。
“孤待你如何?”蚩尤问道。
“大王待臣天高地厚之恩,臣没齿难忘。”尉缭道。
“可你曾经还骂过孤啊。”蚩尤道。
尉缭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心想:“听这话茬大王是要办我的罪么?都很多年前的事了,一直未曾提过,怎地今夜又提起来了呢?”
尉缭急忙跪下,磕头如捣蒜一般道:“当初是臣信口开河罪该万死,还望大王能够恕罪。”
“你起来吧,今夜你若是帮孤想出了应对之策,前事既往不咎,但若是没有解决,只怕国有国法了。”蚩尤道。
“臣一定尽心竭力!”尉缭道。
蚩尤就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问道:“现在战争随时可能开始,再去找人帮忙也已经来不及了,你有何良策?”
尉缭心想:“大王天天在宫里,是从哪里请来的如此高人呢?但是现在考虑这些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能是从别处着手才是。只是他也深知李牧用兵之道,任凭你如何的进攻,他就是死守,待到你军心涣散,士兵疲敝之时他突然进行反攻,连匈奴人都非他敌手,王翦顶多和他持平,该如何攻破他的大军呢,这实在是棘手。”
这时候猛地想到还有杨瑞和啊,早听说这杨瑞和深通五行之术,而且现在他又深入赵国腹地,说不定可以领李牧首尾不能相顾。
于是将这想法告诉了蚩尤,蚩尤道:“话虽如此,可是你可知道那李牧手下也有一些身有道术之人,那杨瑞和能否是他们的敌手便不可而知了。”
“大王不必担心,五行变化非常复杂,便是李牧军中有有道之士,破阵也需要不少时日,更何况臣听闻这五行变化能够相当于数万大军,这从后面可以绊住李牧的主力部队,从而可以让王翦将军从正面突破。”尉缭道。
“恩……爱卿之言甚是有理,赵高你即刻拟一道王命,将此计划如实写上让那驿卒立刻带回大营不得有误!”蚩尤道。
赵高下去依令办事,蚩尤转头对尉缭道:“爱卿真乃人才是也,以后在孤身边用心办事才是,万万不可起二心。”
“臣不敢,臣不敢。”尉缭连说。
“好了,你下去吧。”蚩尤吩咐道,尉缭这才站起身来退出大殿,这一番惊吓可不小,尉缭没走几步路腿都没力气了。扶着一旁的扶栏定了定身才慢慢的走回家中。
而这边那驿卒已经是快马加鞭的带着王命回到大营,将其呈给王翦。王翦读后说道:“我与大王所想一致,看来此次大王命杨瑞和前来还是来对了。张副将,你将顾羽铭叫来。”
那顾羽铭上次回去说明王翦大意之后就回到王翦大营等待消息,进到帅帐之后听王翦说道:“顾羽铭,本将军这里有大王命令,命他暂停劫粮的计划,迅速在李牧大营身后摆下大阵,诱他出动大军前去破阵,本将军则在前线突破他的大营,这样当可以早日攻下邯郸!”
“遵命!”顾羽铭说完转身离开向杨瑞和所在地方飞奔而去。
待顾羽铭到了之后表明王命,杨瑞和用力拍了下桌子道:“大王圣明!早该如此才是!”随后命副将纠集附近所有部队与第二日浩浩荡荡的来到李牧大营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