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阳起身就走了出去,林睿也只得跟着离开。二人出了大营便向邯郸方向飞去。“
到了城门口二人站在地上,看到守城志军检查甚是严格,虚阳林睿二人哪里看在眼里,只管向里走去。其中一个守卫看到他二人手拎长剑也不打招呼就向城中走去,于是说道:“站住!”
他二人只当没听见一样,那守卫又喊道:“说你俩呢!站住!”说着几个人绕过他俩,枪头顶住二人胸口。
虚阳冷冷的道了句:“滚开。”
那守卫头领自从到了邯郸城以后,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如此嚣张之人,于是压着愤怒道:“我让你们两个狗杂种站住,你们还敢走!这里现在是老爷说了算!”
话音刚落,顿时觉着脸上剧痛无比,嘴里热乎乎的发咸。吐出来之后发现竟然被打落了几颗牙齿,虽然他没看清楚是谁打了自己,但是看着林睿抱着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他动的手,于是喊道:“你们都瞎了么?敢在这里撒野,肯定是赵国叛党,给我把他俩都宰了!”
看着他们都冲了上来,虚阳一边嘴角稍稍上翘,猛地纵身过去,只听见啪啪啪一阵声响,那些守卫手中长枪和衣甲全部落在地上,只剩了贴身的衣服遮体。而那头领被虚阳掐着喉咙推到了墙上,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虚阳说道:“今天我饶你不死,以后若是在发现你在这里胡作为非,这就是样子!”说着提起左手一掌凌空拍出,顿时城墙上泥砖粉碎。随后虚阳和林睿离开,那些人向城墙上看去,原来在虚阳掌力作用下,城墙上竟然印出了一个深约半寸的清晰地手掌印。
再向他二人走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其中一个守卫把头领扶起来说道:“头儿,他们……他们是人么?”
那头领已经吓得瞠目结舌,不能说话了。只剩下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围在那里议论纷纷,此后被传为佳谈。而林睿和虚阳其实早就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去,林睿笑着说道:“哈哈,我还是头一次见大师兄对常人下此狠手。”
“这群畜生,若是不给点教训,只怕他们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虚阳恨恨的道。
“不过我刚才还真是担心你失手将那人杀了,我瞧着你一脸杀气,估计那人当时都吓呆了。”林睿道。
“他就少了管教,你刚才不也打了他么。”虚阳道。
“哼,辱及父母必然不能饶他!”林睿道。
“只怕短时间内他不敢再胡作非为了,我们这就去郭开府中吧。”随后二人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专门找着小巷子来到郭开府门口。
二人抬头看了看这熟悉的府门,不禁想起上此来这里的情境,到现在不过寥寥数月而已,却是物是人非,不由得感触良多。
他二人既是决心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所以就没有悄悄进去,而是正大光明的来到门口。虚阳上前喝道:“郭开呢?让他滚出来见我!”
那门子看到他二人如此无礼,当即说道:“什么郭开,没听说过!这里是将军府,不想死就快滚开!”
虚阳一招猛虎扑食飞身上前将其摁在地上说道:“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你最好能够一五一十的说来,否则万一我不小心用点劲你就只能在黄泉路上回答我的话了。”说完手上稍稍的加了点劲力。
现在虚阳是何等功力,莫说是二三成的功力,便是用上半分力气都能掐死他,所以那人已经就觉着也厚上如同有一个紧固一样越来越紧,脸在呼吸不畅和害怕的影响下成了绛红色,所以听到虚阳的话只是连连点头。
虚阳这才放开手问道:“你刚才说这里是将军府,将军姓什么?”
那人颤颤巍巍的答道:“我们将军姓张。”
“以前不是郭开的府邸么,如何换成了这姓张的,郭开去了哪里了?”虚阳问道。
“小人初来乍到,不认识大爷说的什么郭开。”那人答道。
“恩?”虚阳有些怀疑。
看到虚阳脸色不对,那门子吓得直说:“大爷,小人真不知道,小人是乡下人,只因战乱地都荒了没有活路,这才进城想混口饭吃。正好张将军府里招门子,小的就来了。”
一想到这乡野村民消息一向闭塞,所以说没听说过郭开也是正常,于是又问道:“那这姓张的是什么人?”
“小人知道的不确切,只是听说是秦国大将军。”那门子道。
“胡说!此次前来的秦国将军姓王名翦,还有一个姓杨名瑞和,何时来了一个姓张的将军。”虚阳质问道。
“是……小人该死,小子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门子,府里面大人的事小人听得不太真切,大爷饶命。”那门子道。
听到他如此说他二人知道也问不出任何结果,所以林睿上前点到昏睡穴上,那人便昏睡过去。林睿找个巷子把他扔了进去,回来说道:“大师兄,咱们不如直接去问那姓张的来得痛快。”
虚阳点点头说道:“正该如此。”
于是二人推开府门走了进去,府内众人看到两个陌生男子走了进来,而且都是手持长剑,心中虽感奇怪,但想门子既然让二人进来,说不定是将军朋友,也就没有多问。
直到进了正堂,四下里无人,正巧有一个丫鬟从门口路过,林睿上前问道:“敢问姑娘张将军现在何处?”
“将军?将军正在卧房休息。”那丫鬟道。
看着现在已是天色渐暗,夕阳西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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