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听到这话无奈的笑了笑,抓着天恩的手,近似于发誓的保证“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会安全将你带离这里,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
白爵如此真挚的态度,让天恩心里荡起小小的涟漪,虽然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让自己不要被病秧子的花言巧语蒙蔽,这个男人大概只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的,让自己不要那么天真相信。
可是在心底深处,天恩却不自觉的窃喜起来,有个男人不惧死亡,也要保她平安,让她如何不心动。
白爵没心思探寻天恩心底的想法,内伤发作的太厉害,让他不得不静下心来疗伤,服用下疗伤的丹药,又运功强压下内伤,白爵抹掉嘴角的血迹,再一次起身,走到石桌前,用力旋转着石桌,可是那桌子仿佛生根了一般,白爵用尽全力,它依旧纹丝不动。
难道想法错了?白爵沉思着,低着头钻到桌子下面寻找类似于机关的东西,天恩也在白爵蹲下的一瞬间蹲下,从另一边开始寻找。
两人围着石桌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天恩瘪嘴,说不出的憋屈,白爵脸上则多了份了然,将天恩就桌子下拉出来,让她小心的站在自己身后,而白爵又叫上一旁的漠北双鹰,让他们和自己一起运功打碎石桌。只是还没动手,就被天恩拉住了。
怎么了?白爵挑眉,无声询问。
天恩嗤笑一声,略带嘲讽的鄙视白爵“你现在身受重伤,你是打算立刻死在这,还是打算让我背你出去?”
白爵怒,回瞪天恩,无声的反驳,就算他重伤在身,可击碎一张石桌的能力还有,刚刚他只不过没尽全力而已,现在会用尽全力,再加上漠北双鹰相助,打碎石桌是轻而易举的事。
天恩没好气的白了白爵一眼,懒得与他争辩,直接将白爵拉到自己身后,将功力提升到极致,凝聚在双手,同时示意漠北双鹰,一起全力击向石桌,石桌嘭的一声从中间裂开,桌面应声落地,险些砸的天恩的脚,幸好身旁的白爵眼明手快,将天恩拉开。
石桌从中间裂开,露出空心的石墩,石墩中间有一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狮子,双眼正冷冽的盯着前方。
看到那石狮,天恩就忍不住得意起来,冲白爵扬了扬眉,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白爵失笑着,宠溺的揉揉天恩的头发,眼含赞扬之色。
天恩则被白爵的举动弄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语的推开白爵的怀抱。
而一旁的漠北双鹰看到那石狮子,就两眼放光,根本来不及多想,也无暇理会白爵和天恩,便得意洋洋的扭动狮子。
谁知道这机关不是出路,而是死路,只听到咔嚓一声响,原本严实的墙壁上瞬间出现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孔,只听到嗖嗖嗖的声音,无数暗箭从小孔中射出。
白爵警觉性强,早在刀疤男拧动机关时,他便明锐的觉察到异样,在暗箭射出的一瞬间,白爵迅速的将天恩拉到身后,同时挥舞的宝剑抵挡暗器。可是白爵毕竟重伤未愈,行动难免迟缓些,刚将天恩拉到身后,戳防不及就被冷箭刺中小腿。
白爵忍着腿痛和内伤一边抵挡着,一边将天恩严严实实的挡在身后,不让她有一丝危险。
天恩在被拉到白爵身后的一瞬间清醒过来,看到从身旁飞过的密密麻麻的冷箭,吓得不敢动弹,虽然她平常调皮捣蛋,也喜欢闯祸,甚至面对杀手也不曾变过脸色,可是这一次她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她不敢想象,如果白爵刚刚再慢一点,她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天恩埋怨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那个刀疤男此刻也仓惶抵挡着暗器,而他的同伙因为出手不及时,已经中箭身亡!闻着刺鼻的血腥味,天恩埋怨的话说不出口了。
站在白爵身后,看着身前这个挥动宝剑,为她挡住危险的男人,天恩心底漾起从来没有过的愉悦和丝丝浅淡的感情,明明身受重伤还要舍身相护,没有任何迟疑,这感觉,真好。
“我来!”天恩深吸一口气,从腰间拔出匕首,这是当年爹爹送给她练武用的,没想到第一次使用是用来保命。
“不许!”白爵头也不会,声音异常冰冷,却满含深情,为了防止天恩突然出手,白爵突然向后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天恩的一只手,将它横在腰间,“抱紧,不许松开!别让我分心!”
天恩喉咙一紧,突然说不出话来,这个人明明重伤在身,刚刚明明连石桌都劈不开的,可是现在却硬生生的为她撑起一片天。
“相信我,我能护住你!”
似乎明白天恩心底所想,白爵不慌不忙却异常坚定的告诉天恩,示意她不要担心,这些暗箭他可以应付。
天恩微噌,眉宇间划过一抹坚定,默默的站在白爵的身后,享受着他的关怀。
知道天恩静下心来,白爵松了口气,他多担心天恩太傲气,不愿接受他的保护,贸然冲出来,会被暗箭伤到。这些箭上全都萃了剧毒,对天恩来说太危险了。
暗箭连续持续了一刻钟才停下来,石室中除了天恩身后的那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全都铺满了箭,就连刀疤男的身后也不例外。此刻的刀疤男瘫软在同伙的背后,不停的喘气。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