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门主,我妈的情况怎么样?”告别了郑士玉兄妹之后,杨震几乎一路飙车赶安雨轩的别墅,停了车,一阵疾跑进屋,却见诸女正围在薛玉兰的身边,小鹿给她按摩,冷清寒给她剥香蕉,安雨轩为她剪指甲,魏玉茹正在朝一个水杯里不住吹着气,薛玉兰虽然神志还不清醒,但是被这么几个人伺候着,倒也舒服得很,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只有司徒妙一个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杨震不由一愣,问道,“清寒,司徒门主呢?”
冷清寒将剥好的香蕉送到薛玉兰的嘴边,转首答道:“司徒门主为阿姨配了一副中药,现在厨房为阿姨煎药呢。”
“嗯,我去看看。”听了这话,杨震不觉放下心来,司徒妙既然已经开了药方,足见薛玉兰的病并非是不可治。
来到厨房,果见从门缝处不时散出来一些淡淡的白烟,离远了还不觉得什么,来到厨房门前之后,却觉得这股烟气很是刺鼻,正是难闻的中药味。杨震来到门前,开门走了进去,却见厨房里几乎全都是白蒙蒙的烟气,只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在不住地微动着。
“妙姐,咱妈的情况怎么样?”关上门,杨震登时变得不正经起来,两三步来到那个人影处,伸出双手从后面将她搂住,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司徒妙胸前的两座山峰,用力地揉.搓着,随意变换着形状。
“讨厌。”本就因为杨震那一句“咱妈”,司徒妙已经被羞得满脸通红,此刻又被杨震这么突然一个袭击,再也站立不住,一下子瘫在杨震的怀里,手中的扇子也停了下来,更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捂在杨震的手上,却又使不出半分力气。
“妙姐,我想死你了。”现在将司徒妙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比这几夜跟魏玉茹在她卧室里偷情还要觉得刺激,杨震将嘴巴凑近司徒妙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觉得怀中玉人的娇躯猛地颤抖一下。
杨震的###登时坚硬如铁,一下子顶在了司徒妙的丰臀之上,司徒妙“啊”的一声,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一下子从杨震的怀里挣脱,站起身来,转过身来,正要开口,却见杨震再一次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一个热吻过来,登时将司徒妙的力气再次化去。
毕竟冷清寒她们就在客厅,杨震也不敢在这里把司徒妙就地正法了,一个长长的热吻之后,杨震这才放过再一次被他弄得衣衫不整的司徒妙,轻轻搂着她,柔声道:“妙姐,这几天可把我想死了。”
心上人如此迷恋自己,司徒妙也是芳心窃喜,却又故意装作不相信:“清寒和小鹿陪着你呢,你怎么会想起我这个老太婆呢。”
杨震笑道:“怎么,这次来京没有让你跟着一起来,是不是吃醋了?”
“哼。”司徒妙娇躯一扭,伸手在杨震的胯下抓了一把,笑道,“人家吃的是什么醋啊,人家只是你的地下小情人,凭什么吃醋啊。”
“哎呦。”杨震装作吃痛的样子,吃吃笑道,“还说没吃醋呢,我怎么闻着你身上酸乎乎的,不过呢,我最喜欢闻妙姐身上的这种味道了,妙姐,今晚你在卧室等我,我要去你那里,好好闻一闻。”
杨震这话一说,司徒妙娇躯又是一软,差点又是一个没站住,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转过头来,俏皮地勾住杨震的脖子,笑道:“你说了,可不能耍赖,不过,吃过饭我就在卧室等你,不过,你在我那里不能待久了,免得清寒和小鹿发现。”说罢,司徒妙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杨震,我看清寒和小鹿还是处子之身,难道上一次我教给你的那个办法你没有试吗?”
“呵呵,这几天每天都忙到很晚,哪里有时间做那事,可把我憋坏了。”杨震心里有鬼,哪里肯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急忙转了个话题,“对了,妙姐,我妈的情况怎么样,你有几分的把握把她治好?”
杨震突然蹦出来个妈妈的事情,司徒妙已经从冷清寒处知道了详情,闻言急忙正了正脸色:“阿姨的这个病情确实很复杂,其实,因为脑部受到重创而失忆的,在天舞门的记载中也有不少,但治愈的却是不多……”
司徒妙此言一出,杨震登时心下一凉,将司徒妙放开,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若是这病好治的话,大妈也不会二十多年徒劳无功了。也罢,这样也好,至少无忧无虑,更不会想起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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