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起了正事,司徒妙也正经起来,白了杨震一眼道:“你这人真是的,也不等人家把话说完,若是我没有找到办法,在这里煎什么药啊。”
是啊,杨震一愣,若不是怕疼,差点就要给自己一巴掌,拉着司徒妙的手,急忙说道:“是啊,妙姐,是不是找到办法了,你放心,妙姐只要治好了咱妈,我一定以身相许,今晚就兑现。”
司徒妙差点没笑出声来,啐了他一口道:“谁稀罕你啊,杨震,说真的,我还真在天舞门的记载中找到了一种办法,或许会有七成的把握,不过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最少也要三五年的时间。”
“三五年?”杨震闻言一喜,急忙问道,“那久了呢?”
“久了,或许是二三十年吧。”这个问题,司徒妙也没有答案,因为天舞门只记载了三例,一个花去了四年的时间,一个花去了十二年的时间,最后一例则是一个失败的例子,一直没有被治好。
“那该怎么治呢,难道只是吃药?”杨震没在意司徒妙的神情,急忙朝灶上的药罐看了一眼。
司徒妙摇了摇头道:“吃药只是其次,主要的治疗手段是针灸,用针灸在脑部的十二个穴位上进行手法颤动,只是,今天我查到方法之后,就想给阿姨第一次针灸,却不想阿姨看到我的银针之后,当即就吓得失态,惶恐不安,我只得作罢。不单如此,就算我收了针,阿姨见到我之后也是吓得魂不附体,无奈之下,我只能来这里煎药了。”
杨震听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薛玉兰的神志不清,原因就来自二十多年前的伤害,现在司徒妙拿着一把银晃晃的针要刺她,她能不害怕吗?还有关键的一点,薛玉兰不但记忆全失,更是神志不清,你就算跟她解释一千八百遍是为她治病,她也听不明白啊。
这可有些难度了,杨震一时也觉得头大,不过,杨震就是杨震,一刹那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急忙说道:“妙姐,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你们天舞门不是有一种迷药吗,你把我妈妈迷倒了再针灸,岂不是就没事了。”
司徒妙笑道:“这个办法清寒也想出来过,只是,你有所不知,如果将阿姨迷倒了,她的大脑思维也就停止,脑细胞就不再快速跳跃,神经也处在休眠状态,针灸的效果就去了十之**,本来三五年的事,就成了三五十年了。”
呃……,杨震也一时无语了,不能迷倒,那就只能来硬的了,可是,对别人来硬的,杨震不会反对,但是,薛玉兰是他老妈,杨震怎么可能让冷清寒她们几个硬生生地将她按住,不理会她的痛苦喊叫,让司徒妙施以针灸呢。
司徒妙似乎能猜得出杨震心中所想,又叹了口气道:“不但不能迷倒她,而且还不能来硬的,不然的话,若是阿姨拼力挣扎,会使得精神紧绷,脑细胞过度活跃,思维产生恐惧,非但不会有任何针灸效果,反而可能会使得阿姨的病情加重。”
这下子可真把杨震给难住了,迷倒不行,就连他本身反对的来硬的也不行,这可怎么办呢?杨震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不用治了,虽然妈妈神志不清,但也算是没有烦恼,我就这样将她养着,日后给她养老送终吧。”虽然杨震说着轻巧,但心里却是难过之极,薛玉兰这样虽然不再记得以前的痛苦,能够忘记杨玉璞,但她也同样不认识杨震啊,杨震能够喊她妈妈,千声百声,但薛玉兰能喊他一声“儿子”吗?
司徒妙叹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或许很难,但并非没有可能。”
杨震一把抓住司徒妙的手,急声问道:“什么办法,妙姐快说。”
司徒妙嫣然一笑,缓缓吐出了四个字来:“打开心结。”
“打开心结?”杨震喃喃念了一句,心下一动,登时明白了司徒妙的意思,不过却又眉头一皱,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不容易啊,妈妈因为当年受到过伤害,对人有很强的提防之心,虽说你们都是女人,能够轻易接触她,但是要劝动她,难啊。”
司徒妙轻轻一笑道:“也未必不可能。”
杨震见司徒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下一动,急忙问道:“妙姐可是发现什么办法了?”
司徒妙笑着说了三个字:“安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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