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臣的表妹跟表妹夫进医院了,关迟迟什么事?”
白枫的眉头有些不悦地蹙了起来,眼底对申臣的不满更加浓了一些。
“这个就不清楚了,恐怕要找迟迟问清楚才知道。”
说着,他那吊儿郎当的目光朝白枫看了过去,开口道:“对了,姑父,迟迟就在楼上,你怎么不跟人家相认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景甜没好气地对景狱翻了翻白眼,伸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一脚,圆场道:“你姑父自有主张,不需要你多事。对了......”
景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景狱那张玩世不恭的俊颜,道:“你刚才把你表弟拉到房间去又做什么坏事了?”
听景甜这么问,景狱的眼底滑过一丝不自然的心虚。
掩嘴轻咳了两声,掩饰了自己眼底那心虚的光亮,目光闪烁道:“姑姑,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就别问了。”
说着,伸了伸懒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先回家了,记得帮我跟表妹问声好。”
他口中的表妹,说的自然是路迟迟,只是那一声“表妹”听上去却让白枫感觉着有些刻意的调侃。
带着愠色的目光投向景狱那玩世不恭的背影,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想起刚才景狱的那一番话,白枫的眉头微微拧紧。
半晌,才听他出声唤道:“夜爵。”
“主人。”
“去查一下申臣那个表妹跟小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属下马上去。”
很快的,夜爵便消失在别墅里头。
丰臣皇家医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肖策依然在ICU里观察着,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乔伊曼一直无法发声,再加上她的体质很差,不适合在短时间内动大的手术。
院方一直在考虑寻找出一个比较适合乔伊曼的治疗方案。
这几天,不管是肖家,还是申家都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气氛当中。
“阿臣,你跟迟迟怎么了?”
申臣的书房内,童羽舒轻轻推门走了进来,在忍了两天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自从那天伊曼进医院之后,迟迟就突然间不见了,手机关机,怎么都联系不上她。
而更让他们夫妻俩感到奇怪的是,阿臣这小子竟然对迟迟的去向不闻不问,似乎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两天,他还是正常得上下班,看上去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变了。
他变得沉默了,除非必要,不然都没听到他出半点声音。
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心情很不好,隐约的,她能感觉到伊曼瘫痪的事跟可能跟迟迟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她才会经常在阿臣的眼底看到让她迷惑的内疚。
申臣埋在文件中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些,随意放在文件上的指尖轻轻地颤抖。
他并没有抬眼看童羽舒,只是那双看上去平静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阴沉的眼底快速地滑过一丝波澜,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