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到了之前的状态,相互提防却不敢轻易上前。
武士有些诧异,于是喃喃道:“真是怪了,刚刚是什么情况。”
刚刚被斥责的侍卫一脸的瞧不起,对着那武士说道:“还能是怎么了,刚刚花坊主被逼无奈使出了杀招呗!”
这武士也是个武痴,只可惜阅历不够,见侍卫的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也不顾脸面,随即追问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你说来听听嘛!”
“刚刚那老头使得是借力打力,将自己弹出,然后想拼劲劲力,花坊主如果是躲避,势必被劲力的气流所伤,再想获胜也基本无望了,若是花坊主拼劲全力,和对方对掌,那老头自然是占了便宜,须知他用的可不仅是自己的功力,还有外力,如此一来,只需手法得当,花坊主也是必败。”侍卫略显得意的解释着,似乎是为了报复刚刚武士的无礼,故意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下,继续看台上的情况。
武士也是个执着的人,看侍卫不说了,于是追问:“可刚刚那招又是怎么回事?”
侍卫见对方追问,一时兴致未消,于是说道:“花坊主这一招是什么,我是没看清的,只是她这种招数,若是一个不小心,就要了对方的性命,可刚刚她被逼到那种地步,不用也不成了。看样子后面可是有趣了呢。”
武士似懂非懂,还想再问,却被突如其来的叫好声打断。武士心下好奇,于是再次看向台上,只见此刻花绛月和雷跃龙两人身法奇快,似乎是斗起了身法,一时间是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武士虽然好奇,可怎奈不知前面的情况,只得是对一旁的人发问。被问到的人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意兴阑珊的回答道:“刚刚雷长老一连使出十三式拳法,可都被这位花姑娘给避开了,每次避开时花姑娘还会在雷长老身上用胭脂划上衣道,这不雷长老暴怒,两个人拼起身法了。”
很明显,这人是银泉山庄的人,他都能叫好,可见刚刚的情况绝对是万般激烈,武士气的直跳脚,为自己错过好戏而觉得惋惜。
抛开银泉山庄不提,单说京城里,此刻朝堂上正在进行廷议,各方势力借机攻伐,也是不亦乐乎。
一身金丝龙袍的太子坐在主位,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神色十分冷峻,比起当初的四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难怪,毕竟今天的主角并非是他,而是四皇子等人,因此他虽然在主位,也只能是孤零零的坐在那里进行观摩。
只见四皇子一副怒不可揭的模样,将一大摞书简奏章丢向道路中间,然后指着被丢在地上的那一大堆,扫视着群臣,恶狠狠的说道:“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此刻父皇的事,究竟是谁传出去的!此时如此危机,居然还有人利用此时制造事端,尔等究竟想怎样?”
一干大臣均闭口不言,似乎与自己无关一样,有些自制力差的大臣偷偷掩面偷笑,四皇子虽然看见,却也不说破。虽然此刻他看似十分暴躁,可事实上,他却是平静的很,一切也不过是他演的一出戏。其目的就是为前不久招贤找到的人安排任务。
四皇子一阵发怒过后,三皇子立即挂着笑脸和禹王一道上前做出劝说的模样,看起来就好像自己不是受牵连的人一般。底下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说四皇子和三皇子是在唱双簧。
对此三皇子似乎也不在意,只是暗暗记下了说话的人,然后继续对四皇子说道:“这些不过是居心叵测之人的圈套,老四你若是动怒,只怕更会给人诽谤的借口,还是先说正事好了。”
一旁的禹王在朝堂上向来是一言不发,今天难得破例,对四皇子说道:“皇侄,老三说的对,越是这种时候,你就越该三缄其口。本王以为,此事涉及皇室,不宜由刑部、提刑司他们那群家伙查办,还是由皇室里选个得力的人来办来的好!”
丞相原本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忽然,禹王拉了他一把,问道:“丞相以为,诸皇子中谁能担当此任?”
对于丞相来说,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本身就是烫手的山芋,不管他选择谁,都会得罪了对方,而且即便是不得宠的皇子,也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因此他此刻对禹王的提问几乎可以用恨之入骨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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