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先生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真不做了,势必受人耻笑。既然雷先生这么说了,那小女子也没有办法,择日不如撞日,不妨就现在比试,雷先生以为如何?”花绛月一脸柔魅,虽然说的很严肃,可却始终无法掩盖脸上的那份异样。
花绛月心里明白拖是没有结果的,索性决定放手一搏,因此说的底气十足,为了让对方心有余悸,还故意做出一副柔媚入骨的模样。没想到此计谋果然奏效,看见花绛月的这幅表情,雷跃龙心里有些失神,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有那种反应,更不明白为什么花绛月会答应的这么痛苦,各种猜测忽然间一齐涌上心头,搞得雷跃龙心神不宁。
花绛月已经表态了,身为长老的雷跃龙自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是派人去安排一切。坐在演武场的座椅上,雷跃龙心里不住盘算花绛月究竟是有什么打算,可不管怎么想,雷跃龙都觉得有些不通,因此显得十分烦闷。
其实雷跃龙自己也明白,这种时候去想其他事情,本身就犯了武者的大忌,可人本身就是一种有趣的动物,如果你故意示弱,他或许会变得自大;可如果你是装腔作势,对方也会引起一系列的猜想和防范,这些都是下意识的行为,因此会造成怎样的情况,人自己是不会率先考虑的。
花绛月身旁,侍卫们无比忐忑,不断有人要求替花绛月上场比试,可却被花绛月一一拒绝。这倒不是说这群人的本事不成,事实上,单就某一样的工夫来说,这些人里很多都胜过花绛月。但作为领头人,花绛月有责任亲自去和雷跃龙对战,这是江湖上的规矩。如果不这么做,恐怕真的会引出不少麻烦。
就在花绛月和雷跃龙两方都在休息准备的时候,演武场正中传来一声鼓响,演武场的擂台下,围上了一大群乡民,似乎都是闻讯而来准备亲眼目睹这场比赛,又好像是稍有不测就要去准备救援的援兵。
这种情况下,花绛月的心理压力自然是不言而喻,可如果后悔,恐怕后果更加棘手,因此花绛月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刚刚的鼓声意味着开始时间越来越近,因此花绛月率先向着擂台走去,而雷跃龙也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尽力保持镇定,以保证自己不会在人前丢人。
花绛月站到正中对雷跃龙抱了抱拳,然后拉起架子,与雷跃龙展开对峙。这是江湖上的规矩,开始前必须要有的流程,但此刻谁都明白,这已经是比武开始的第一场斗争了,因此雷跃龙无比小心的摆出了自己的架子,缓缓的围绕着花绛月走起步子。
所有人都明白,其实花绛月和雷跃龙两个人都在等,既在等那一声锣响,也在等对方给自己露出破绽,其实真正的高手对决,需要的不一定是时间,而是契机。绝大多数的对战,有时候两个人的本领一样强,可往往就会因为一个疏忽或者一招半式的误差,最终决出胜负。
花绛月一边踏着步子,一边进行吐纳,让自己尽量放松。而雷跃龙由于不知花绛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是慢慢的走着,防备对方有什么杀手锏,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郁闷。
花绛月看着雷跃龙这副模样,心里颇为得意,脸上也笑得十分动人,可这种情况在雷跃龙眼里可就不是动人而是骇人了。毕竟此刻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绝对的把握,可对方居然笑得那么得意,换做是谁,恐怕都不会泰然自若。
犹豫片刻,雷跃龙终于决定率先出击了。演武场四周林立着不少旗杆和栏杆,雷跃龙忽地一跃而起,将花绛月也吓了一跳,可才一起身,雷跃龙的身子就向后使劲,忽地踩在最矮的那根杆子上。
雷跃龙才一站在杆子上,花绛月就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可此刻已经晚了,花绛月才想找地方躲避一会儿的攻击,雷跃龙就已经借着其他阻止的力,将身子送向了花绛月,双掌猛地冲着花绛月击来。
台下的一个侍卫大叫不好,却挨了身旁武士一下。
武士呵斥道:“你怎么这么晦气,哪里有什么不好的。”
话音还未及散去,就听见台上传来轰隆一声,原来花绛月在雷跃龙未及落下,就发动灵力猛地向着雷跃龙击去,这一招本是有些违背道义的,可事已至此,花绛月也是无可奈何,因此也没人说出什么责怪的话,双方依旧回复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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